“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今把你带来,要么把蛋糕的方子留下,要么你人留下,你自己选吧。”
谢景行给出两个选择。
“我哪个也不选,你们这样平白无故把我带来,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林霜尽力跟对方周旋,只希望高家的人能够尽快赶来。
从上次宾客的言辞之中,林霜就隐隐猜到,高老爷子的身份,必定不简单。
“法?天?在这县城里,我们谢家就是法就是天,你也别故意拖延时间了,没用的,没人能救你。”
谢景行觉得面前的女人真的很天真。
“好大的口气啊,我竟不知,这县城原来姓谢,谢谢县令,会公子好大的威风啊!”
高老太爷刚进公堂内,就听到了这番胆大包天的言论。
林霜一看,来人真的是高家老太爷,高小姐,陆知梅,还有,陆知松!
这下她可以放心了。
“霜儿,你没事吧!”陆知松看到林霜,心急如焚,他想过去,却被几个衙役拦住。
林霜冲他摇了摇头,陆知松这才冷静下来。
谢景行被吓了一跳,看着面前的几人,不悦的说:
“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公堂,都给我拿下!”
“拿下我,你得看看你够不够格,或者你爹够不够格,哦,对了,这县令请来了吗?”老太爷泰然自若。
“来了来了,下官来迟,还望高太傅莫要怪罪!”谢枫跪在地下,大气都不敢喘。
“爹你做什么跪着,不就是太……傅……吗?”谢景行这才回过味来。
太傅,官居一品!怪不得他爹怕成这样。
那,刚才他说的话高太傅全都听到了,这下完了!
“高太傅,都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胆敢口出狂言,我定会严惩,还望您老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
谢枫挪到谢景行旁边,伸手就是几个耳光,边打边训斥:“你这个混账东西!还不快给高太傅赔罪!”
谢景行先是被高家的身份震惊,后又被谢枫抽了几个耳光,脑袋现在还晕乎乎的。
听他爹喊他,他才忙跪下磕头。
不光是谢家父子惶恐,林霜他们也暗暗吃惊,有想过高家不简单,没想到这么不简单!
无意之中,抱到了金大腿!
“谢大人你这是做什么,我现在已经退居朝堂了,只是个普通的百姓,在您的管辖之内,您才是这里的律法。”高太傅意味深长的说。
“不敢不敢,都是犬子信口胡诌,不能当真。”谢枫腿都在哆嗦,他现在巴不得谢景行这个蠢货原地消失。
虽然高太傅人已经不在朝堂,但是他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让他的仕途尽毁。
“对,我是失心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我真是该打!”谢景行一连抽了自己二十多个嘴巴子,每一个都足够响。
高太傅看差不多了,到底没抓到他们要紧的罪行,便挥手作罢。
“不知这位陆夫人是犯了什么律法,你们把人带来,审清楚了吗?”高太傅看向谢枫。
谢枫心下了然,原来对方是为了这个女人来的,不过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高太傅亲自过来为她解围。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们这就放人。”
“爹,你,我还……”谢景行还想阻止。
“你这个蠢货,闭嘴吧!”谢枫狠狠瞪了一眼谢景行。
他真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能生出这样一个蠢材来!
“怎么,谢大人平日里就是这样审案的吗?”高太傅又问。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谢枫听了脚底生寒。
他只得问清楚谢景行事情的经过:
“高太傅说笑了,你过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谢景行两颊肿的老高,嘴里含糊不清的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但绝口不谈要蛋糕配方的事情,只说林霜她们没手续,非法做买卖。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陆夫人做个小生意贴补家用,哪里需要办手续。
是犬子过于较真,认死理,哪里需要上公堂,误会罢了!”谢枫弯着腰跟高太傅汇报。
“谢大人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虽然事情小,但是该罚还是得罚,不然要律法何用?”
高太傅的态度出乎所有人意料。
谢家父子也被弄得不会了,这老头,到底是跟谁一伙儿的,可敢怒不敢言。
“那按照律法,罚五十两银子?”谢枫试探的问。
高太傅不作声。
“四十两?”
仍然没回答。
“十两?”
高太傅微微颔首。
“十两!罚你十两银子,然后补办手续,你服是不服?”
“大人圣明,我服了!”林霜回答。
谢枫暗暗呼出一口气,总算是完了。
有了高家的出面,事情有人办的妥妥帖帖的。
谢枫恭敬的把一行人送出衙门口。
高太傅看到陆知松,就想到了生辰蛋糕上他写的一笔好字,心下升起爱才之意。
“陆知松是吧,我看过你的字,不错。有意继续读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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