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艳丽来自外乡,家中人口众多,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父母为了给哥哥筹备彩礼,竟用她换来了五袋粮食和一块银锭。
当这些东西被送到家里时,她也被迫来到了稻地村,嫁给了富农的独子佟兴祖。
苗艳丽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女子,圆圆的脸上长着平平无奇的五官,年纪轻轻,鬓角却已生出少许白发,岁月的痕迹过早地爬上了她的脸庞。
有一回,靳武利瞧见她,打了声招呼:“来了!”
“嗯,在吃饭呢,吃的啥?”
“还能吃啥,熟米饭呗。”
在当地农村,人们把高粱米称作熟米,许是长久以来,这便是他们最为熟悉、赖以生存的主食。
只见炕上摆着一张小桌,桌上仅有一碗熟米饭,旁边还放着一小碗萝卜咸菜。
苗艳丽见状,心中满是心疼,忍不住责备道:“做点菜呀,地窖里不是有东西吗?别总吃这个。”
“没事儿,对了,地窖里有两只野兔、五只鸟,你走的时候带上。”
“你自己留点儿。”
“不留,我每天都能打到。”
苗艳丽与靳武利的相识,还是佟兴祖牵的线。
结婚后,苗艳丽才知晓,佟兴祖小时候上山玩耍,不小心摔坏了命根子。
附近人家都知道这事,所以佟家只能到外地给儿子找媳妇。
结婚还不到一个月,佟兴祖就把靳武利带回了家,介绍他们认识,当时说是请他来帮忙挖个菜窖。
靳武利走后,佟兴祖对苗艳丽说:“我想让他帮咱们传宗接代。”
苗艳丽听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婆婆也在一旁劝说,告诉她赵村有兄弟俩共娶一个女子,就是为了延续香火,名节在这事儿面前不值一提,无后可是对不起祖宗的大事。
可苗艳丽依旧不为所动。
过了几天,佟兴祖又对她说:“我也不想这样,可我妈非要留个后。不怕你不高兴,跟你说实话,之所以选他,一是他年纪大,二是他长得磕碜,三是他的出身和我们家一样,都有些说不清楚。”
苗艳丽实在拗不过,只好同意,但她提出了两个条件:一是这件事必须严格保密;二是让她先到死孩子沟和靳武利接触一下,看看他人品如何再说。
佟兴祖赶忙上山找到靳武利,拐弯抹角、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把这事说清楚。
第二天,苗艳丽拎着荆条筐来到死孩子沟打猪草、挖野菜。
靳武利心里明白自己的任务,也十分乐意接受,为了给苗艳丽留个好印象,他还特意跑到程屯,找纪脸子做了一身新衣服。
死孩子沟里,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俩,还有树上叽叽喳喳、仿佛在好奇张望的鸟儿。
他们一起采摘槐树花,一同打灰菜。苗艳丽悄悄观察着靳武利,只见他中等个头,长着一张长条脸,身形清瘦。
眉毛又黑又短又粗,恰似漆黑的颜料,仔细瞧,眉毛竟分成左右上下,不规则地断开,露出下面青色的皮肤。
眼睛很大,眼皮较宽,倒三角的眼型里透着淡淡的忧愁。
嘴巴不算大,唇上却布满了皱纹。
脸瘦,鼻子看起来就相对大了些,苗艳丽对他鼻子上的伤痕十分好奇,忍不住问道:“你鼻子上这伤是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
此时,苗艳丽对靳武利已经有了几分认可,胆子也大了起来,竟伸手轻轻摸了摸他鼻子上的伤。
靳武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
见他脸红,苗艳丽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或许就是这轻轻一摸,让她心中泛起了别样的涟漪,就连新婚之夜,她都未曾这般心动过。
三天后,婆婆问她:“怎么样?这人还行不?总不能天天去和男人见面吧!”
苗艳丽看着婆婆,违心地说道:“行吧!我是真看不上他,又老又丑,连话都说不利索。但你们非要用他借种,那也行吧,只是这事儿真是羞死人了。”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这次去要是怀上了,就得收收心,不能再和任何男人见面,不许再去找别人……”
苗艳丽无奈地点点头,说:“我这次都不想去,是你逼我的,我还想清清白白地过日子呢。你放心吧,我才不喜欢和臭男人待在一起。”
第二天,苗艳丽又拎着荆条筐来到了死孩子沟,靳武利早已站在坡上,满心欢喜地等着她。
破旧的房间里,土炕上铺上了干净崭新的炕席,中间还放着一床新做的、红蓝格子的细布被褥,这是靳武利特意跑到程屯,花了不少钱做的。
苗艳丽走进屋子,看到炕上的新被褥,心里暖烘烘的,知道他用了心思,便兴奋地说:“我先脱了,你也快点!”
靳武利紧张得不行,双手颤抖着,一个一个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一边解,一边偷偷看向苗艳丽。
苗艳丽脱衣服的动作很快,几下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上了炕,跪在炕边帮他解开还没解开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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