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做饭?”
沈初梨看着霍渊,装作吃惊的模样。
她自然知道,霍渊是会做饭的。
前世,她和太子吵架,他就为自己下过厨,不过那时被她一脚踢翻,还扬言饿死也不吃他一口东西。
现在...嗯,真香!
“母妃曾教过我。”
提起昭妃,霍渊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几分,“她同你一样,很会做饭。”
说话间,他将身上的甲胄脱下来,挂在兵器架上,又解下腰间佩剑,正准备将它放在一旁的案几上。
“我帮你拿吧。”
这把剑,沈初梨从未见霍渊离身,应当是很重要之物。
霍渊手下动作一顿,垂眸看她恬静的小脸,片刻,薄唇勾了勾,“好。”
就在她握住剑柄的瞬间,手臂猛地一沉,险些跌在地上!
原来这剑竟如此之沉,非常人可握!
霍渊眼疾手快扶住她,“这剑名为念梨,是本王母妃的遗物,玄铁所造,对你而言是沉重了些。”
前世,霍渊也曾告诉她,这柄剑名为念梨。
——但她那时厌恶他,说他给剑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念梨,这个梨,莫非指的她?
这般珍贵之物,竟一直以她命名......
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再次袭来,沈初梨的心柔软的像未成熟的橙子,酸涩中带着甜。
霍渊将剑放在一旁,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乖乖躺着,夫君很快回来。”
说完,转身迈了出去。
庭院里的下人见摄政王出来,纷纷装作很忙的样子。
待霍渊进了厨房,这才脑袋碰脑袋凑在一块。
“我眼花了?王爷进小厨房了?!”
“天呐!以往只觉得王爷威严不可侵犯,现在居然在里头摆弄锅碗瓢盆!”
“可不是嘛,都说君子远庖厨,在王妃面前都是假话...这也太恩爱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整个京城不得轰动?”
魏绍这时走到几人身后,捂着嘴咳了一声。
“都去接几桶水,防止王爷把厨房烧了!”
-
厨房里炊烟袅袅,男人宽阔的背影挡住了他面前那锅鱼汤。
沈初梨趴在窗边偷看他。
霍渊卷起玄色王袍的袖口,露出青色血管张力十足,饶是在厨房,周身那股浑然天成的贵气,依旧让人挪不开眼。
她望着他宽肩窄腰的身影,无端想起喝醉那夜,她勾着霍渊的下巴,霍渊没有拒绝。
是不是说明...他并不排斥她的亲近?他也想和她贴贴?
得抓紧生米煮成熟饭!!
想到这里,她弯了弯唇,眉梢都带着春风。
“饿了?”霍渊头也不回,沉着嗓音问。
“乖乖躺着,很快就好。”
霍渊刚将汤盛出,身后一双手环住了他的劲腰。
沈初梨手脚并用爬到他背上,手臂勾住他脖子,小脸在他肩膀蹭了蹭。
“呜呜,对不起...”
“怎么了这是?”霍渊纳闷,转身捧起她的脑袋细瞧,“谁惹本王的乖乖不开心了?”
沈初梨鼓着脸看他,眸子湿漉漉的,“你今天问我还有哪里错了,我想了想,我该相信你可以护我很好,而不是事事自作主张......”
霍渊叹了口气,“本王最大的愿望,就是凡事,你能多依赖本王一点,好吗?”
“记住了!夫君~人家要吃好吃的。”
软糯糯的声音,让霍渊什么脾气也没了。
这小丫头,总是能轻而易举缭乱他心智。
心底有些贪念一旦形成,光靠克制,根本无法压制。
不过,他也不想克制了。
反正,她是他唯一的妻。
霍渊一手端着鱼汤,一手背着沈初梨走向庭院,搭在霍渊腰间的小腿左右晃动。
远处,提着水桶赶来的下人们当场傻在原地!
救命!
这还是他们那凉薄狠戾的阎王爷吗!
这也太宠了吧!!
魏绍蹲在墙角,幽幽叹了口气,“看得我都想讨个娘子了,哎——看来得找个人把我打醒!”
-
东宫。
年关将近,霍景恒外出考察民情,刚回宫,就听说了宫门前一事。
现在京城人人都在传,沈初梨脑子进水,是真把他忘了。
传来传去,传得他脑袋大。
这段日子,他在宫里时常能听见下人们的议论,全部和沈初梨有关。
有小太监说,她日日赖在王府前,就为了给皇叔送一碗热鱼汤,皇叔连大门都没开,她蹲在墙角自己把鱼汤喝了。
有宫女说,她深更半夜爬王府的墙就为了看皇叔一眼,被皇叔当众训斥,最后让魏绍把她从大门送出去了。
有嬷嬷说,王府常出现女子的欢笑声,她嫉妒不已,追着摄政王的马车摔进了护城河,全京城都在传她为爱跳河!
太多传言,让霍景恒都快信了。
但他始终觉得,沈初梨根本没病,完全是为了刺激他,利用皇叔让他后悔!
他虽不后悔,但心里始终不爽,决定今日出宫一趟,找沈初梨谈谈,警告她别痴心妄想。
但是,沈初梨早搬家不知所踪了。
他气的鬼火冒!这该死的女人,搬家居然敢不告诉他?!
他找了一圈,没发现她的踪迹,回来又被母妃叫去,说他十三皇弟回京了,哄得父皇龙颜大悦,劈头盖脸给他骂了一顿,斥责他木讷,加之柔儿自从上次回来后,也变得怪怪的。
霍景恒实在烦闷,便换上一套寻常的公子常服,没带侍卫,出了宫。
走着走着来到一处道观前。
道观内香火极好,善男信女来往不绝。
人群中,他居然看见了沈初梨!
她身侧,还跟着一个气宇轩昂的男人。
霍景恒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顾不得反应,他一个飞步冲上前,朝那男子的屁股狠踹去。
“梨梨!过来,孤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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