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他从二楼处看到变得甜美的沙糖桔时就在盘算今天起床的时候就去摘来吃,一想到种了三年的树第一次结果,他下楼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
像个乐老头似的,若不是年龄摆在那里怕摔下去就是不省人事,他本来是打算直接从二楼跳下去。
有时候快乐就是来的如此突然与简单。
但去的好像也挺快的。
他拉开院子处的纱窗门,循着楼梯走下去打算去树下摘果子的时候,看到了靠在果树一边的瓷砖墙上,那不知道是死是活的陌生人。
嚯!小偷!来偷果子的小偷!!
宫原哲广抄起门边的扫帚往下走去,他来到身着黑红色武士服的男子身边,高高举起扫帚就要往下打的时候,注意到了男子袖口处裸露的手腕部位,似乎有还没干的血在往下淌。
“…?”
再仔细一看,身上似乎还有被打过的痕迹。
宫原哲广蹲了下来,看了看男子的脸,还是个年轻人啊。
他向果树那边的地面看去,脚印没有出现在那附近,如果说这家伙是专门翻墙过来偷果子的话,踩满泥土的鞋子的印记肯定会在果树附近的地面出现。
不是小偷啊…
那是被谁欺负了,才选择躲在这里的吗。
想着让他留在这里也不太合适,伤口肯定是要包扎的,照这么流下去就算不是大口子也遭不住一直淌啊。
哎哟这年轻人手里还拿着武士刀,怪酷的嘞。
年轻时曾对武士的故事感兴趣的宫原哲广干脆不纠结了,他啪的一声丢掉了手里的扫帚,将自己的袖子捞了起来。
好歹曾经是干过体力活的,这青年看上去也不胖,宫原哲广说干就干,上手就打算把人拉起来扶到屋内。
而就在他触碰到青年武士的那一刻,青年突然惊醒,他将手中的刀拔出,用刀背对准了刚才碰到了自己的宫原哲广。
说没被吓到是假的,宫原哲广惊呼一声往后退了好几步。
“哇!!”
从迷糊中回神的青年武士在看清触碰自己的人是什么模样,又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身处太阳系的柯伊伯带内后,他急忙收回了炊金丸,费力的起身向着被吓到的宫原哲广跪坐道歉。
“非常抱歉!!在下刚才不是有意的!”
从惊吓中缓过来的宫原哲广被这过于干脆的道歉给震惊住了,片刻后,他摆摆手说到:“哎哟年轻人,作为武士我能理解警惕心很强,没事的,至少你没伤着我这老头子,你先别跪了,进我屋子里给你包扎一下吧。”
“真的,没有因为在下的失礼而生气吗…?”
“我要生气刚才早就赶你出去了,虽然不知道你是被谁欺负了,但放着伤口不管一直流血的话谁也受不住吧。”
说着,老头上前将青年武士扶起。
哦哟,手腕看着不粗,肉还挺紧实有力的嘛,练了不少时间吧。
青年武士顺着宫原哲广的搀扶起身,或许是因为和凯连战斗的时候,因自身的疲惫以及炊金丸的沉寂,正面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他觉得自己现在站起来走路都有点费力。
一路缓慢的上了楼梯,老头也不在乎青年武士身上沾染的尘土到底有多脏,直接让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哎呀,反正卫生总是要打扫的,脏一会儿就脏一会儿。
对了我药箱呢,之前我放哪了,阳台柜子里还是电视柜里头?
在青年武士略带困惑的眼神注视下,老头不断在几个房间内来回穿梭着,嘴里一边念叨“哎我东西搁哪呢”一边翻找着每个房间的抽屉与柜子。
终于,在第十分钟即将迎来终结之时,宫原哲广提着一个木制医药箱气喘吁吁的从二楼走了下来。
他晃晃手里的箱子,说到:“找半天发现就在我睡觉的卧室的书柜里头,哎呀老了老了,记不清东西了。”
“真不知道你这孩子是怎么受伤的,受伤了也不知道先给口子止血,得亏你身体好,换做差点的这会儿都晕死在地上了。”
青年武士身边,老头搬来凳子坐在他的前方。
他捞开青年武士的袖子,在看到伤口的时候一边“哎呀你这年轻人”“小小年纪别离家出走”,一边用扭开双氧水的瓶盖。
“不知道会不会很疼啊,怕你受不了就不用酒精了。你别觉得男人受伤疼,叫出声来就丢人,疼就叫,乐就笑,来了啊,别给我憋着。”
哗啦——。
双氧水从瓶口处流出,浇在青年武士的伤患处。
血液与双氧水接触时产生的泡沫被染成了血红色,而青年武士愣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泡沫的诞生与滑落。
“是真觉得不疼还是憋的?”
“在下觉得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宫原哲广挑眉看了他一眼,在将药膏上完,用纱布与绷带缠绕在其手臂上后,他直起身来垂着有些发酸的腰,问道:“说起来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好像还没问你。”
青年武士抚摸了一下包扎好的位置,随后抬起头来冲着老者笑了一下回答道:“在下的名字叫塔米特,是一位四处旅行的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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