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前部署:钢铁洪流
1943年10月19日凌晨3时,太原城外五公里的山坳里,八路军临时指挥部内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总指挥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四道血红色的箭头,铅笔尖在太原城墙示意图上戳出深深的凹痕。
"各团注意!"总指挥的声音如同闷雷,"李云龙新一团主攻东门,丁伟新二团负责南门,孔捷新三团拿下西门,陈长安独立团进攻北门。"他的手指突然狠狠点在城中心,"24小时内,我要看到我们的红旗插在日军司令部楼顶!"
李云龙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老总放心,我新一团这次连棺材本都掏出来了!"他拍了拍腰间崭新的德国造鲁格手枪,"就等着给筱冢那老鬼子送终呢!"
指挥部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声。参谋掀开帐篷帘子,只见二十多辆蒙着帆布的卡车正缓缓驶入集结区。帆布掀起一角,露出黑洞洞的炮管——这是八路军秘密调集的全部家底:12门九二式步兵炮、8门意大利山炮,还有6门刚从日军手里缴获的迫击炮。
"报告!"通讯兵满头大汗地冲进来,"侦察连发回情报,城南伪军第五团阵地有异常调动,所有军官都在开会!"
陈长安与丁伟交换了一个眼神。丁伟低声道:"马德彪要动手了。"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手枪,那是准备用来处决战俘的。
二、钢铁与血肉的碰撞
凌晨4时50分,三发红色信号弹如同血滴般划破黎明前的黑暗。
"开炮!"
随着李云龙一声怒吼,东门外12门火炮同时喷吐出死亡之火。第一轮齐射的冲击波震碎了方圆五百米内所有建筑的玻璃。城墙上的日军哨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爆炸的气浪掀上了半空。
"轰!" "轰!轰!"
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在城墙上,砖石碎块夹杂着残肢断臂四处飞溅。一发炮弹正中东门城楼,将整个箭楼炸得粉碎,燃烧的梁木如同火炬般坠落。
"停止炮击!步兵冲锋!"李云龙拔出军刀向前一挥。
"滴滴答——"冲锋号撕破硝烟。三千多名战士如同潮水般涌向城墙。冲在最前面的是三十名爆破手,每人背负着二十公斤重的炸药包。他们身后,机枪手们扛着沉重的马克沁重机枪,在冲锋途中就开始构筑临时火力点。
突然,城墙废墟中传来"哒哒哒"的机枪声——日军精心构筑的地下暗堡开火了!七名爆破手瞬间被打成筛子,炸药包在他们背上爆炸,将周围十几名战士炸得血肉横飞。
"他娘的!"李云龙一脚踹翻面前的弹药箱,"二营长!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呢?!"
两门意大利炮被迅速推到前沿。炮手们冒着枪林弹雨调整射角。"轰!"第一发炮弹偏离目标,在城墙外爆炸。"轰!"第二发正中暗堡射击孔,将里面的机枪连人带枪炸成了零件。
"冲啊!"李云龙亲自带队冲锋。子弹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一发子弹打飞了他的军帽,但他浑然不觉。爆破组终于冲到城墙下,随着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东城墙被撕开一个五米宽的缺口。
三、城南惊变:血与火的背叛
南门外,丁伟举着望远镜的手微微发抖。伪军阵地上突然升起三颗绿色信号弹,紧接着,令他终生难忘的一幕发生了:
数百名伪军士兵同时调转枪口,向城头的日军开火!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他们竟然整齐划一地扯掉日军的臂章,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白毛巾。
"马德彪起义了!"丁伟的副官失声叫道。
但丁伟的瞳孔骤然收缩——城头的日军机枪手已经反应过来,正在向起义的伪军疯狂扫射。十几名伪军士兵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其中一人被机枪子弹拦腰打断,上半身还在挣扎着往前爬。
"全团冲锋!掩护起义部队!"丁伟拔出军刀跃出战壕。
新二团的冲锋如同海啸般扑向南门。起义伪军见援军到来,士气大振。马德彪亲自操着一挺捷克式轻机枪,对着城头日军连续点射,打空了一个又一个弹匣。
"轰隆!"起义军提前埋设在城门下的炸药被引爆,厚重的城门被炸得四分五裂。冲锋的战士们踩着还在燃烧的城门碎片冲入城内,与日军展开了残酷的白刃战。
丁伟在冲锋途中被子弹击中左肩,但他浑然不觉。他看到一名日军少佐正举着军刀砍杀起义士兵,立即举枪射击。子弹穿透少佐的眉心,在后脑炸开一个碗口大的血洞。
"保护起义军官家属!"丁伟对通讯兵吼道,"派一个连去伪军驻地,快!"
四、北门炼狱:独立团的死战
北门外的战斗堪称人间地狱。
陈长安的独立团缺乏重武器,三次冲锋都被日军猛烈的交叉火力打退。阵地前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鲜血汇成小溪流入护城河,将河水染成暗红色。
"团长!三营长牺牲了!"满脸血污的通讯兵哭喊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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