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商人抬起头，用一种沙哑的声音说道：“这是我自己采的。”
“自己采的？”陆明远故意露出一个怀疑的表情，“我怎么看着像是进口的呢？”
神秘商人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躲起来：“你……你认错了吧，我这都是本地货。”
“是吗？”陆明远步步紧逼，“我以前也做过药材生意，对这些东西还算了解。你这药材的产地、年份、品相，我都一清二楚。老板，你最好说实话，不然的话……”
神秘商人彻底慌了神，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明远冷笑一声，正准备继续追问，突然，一旁的陈铁军咳嗽了一声，提醒他注意周围的情况。
陆明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有一些人开始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眼神中带着一丝敌意。
“好吧，既然老板不愿意说，那就算了。”陆明远耸了耸肩，装作无所谓地说道，“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别做违法的事情，否则迟早要栽跟头。”
说完，陆明远便和陈铁军离开了集市。
回到连队后，陆明远立刻找到马晓芸，把在集市上遇到的情况跟她说了一遍。
马晓芸听完，沉吟片刻，说道：“这个人确实很可疑，我会利用我的渠道，调查一下他的背景。”
第二天，马晓芸就给陆明远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陆明远，我查到了一些关于那个神秘商人的信息。”马晓芸神色严肃地说道，“他最近频繁与边境另一边的不明势力有联系。”
陆明远听完，顿时感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看来，我们的猜测是对的，边境确实有问题！”陆明远咬紧牙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必须尽快查清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夜幕降临，皎洁的月光洒在边境线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外衣。
陆明远站在哨所的了望台上，眺望着远方，心中思绪万千。
“明远，想啥呢？”陈铁军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支烟。
陆明远接过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在空中飘散。
“我在想，下一步该怎么做。”陆明远缓缓说道。
“还用说吗？当然是继续查下去，把那个狗日的神秘商人给揪出来！”陈铁军狠狠地说道。
陆明远点了点头，
“铁军，你说，那个神秘商人，会不会知道些什么？”陆明远突然问道。
陈铁军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肯定知道！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紧张！”
陆明远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好好地跟他玩玩……”陆明远意味深长地说道。
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转身朝着黑暗中走去。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圆的像个……间谍？
集市散了，喧嚣褪去，只留下满地垃圾和一股挥之不去的羊膻味。
陆明远猫在阴影里，像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眼睛死死盯着那个神秘商人。
“这家伙，还挺警觉。”他嘀咕着，手里攥着一块从陈铁军那儿顺来的压缩饼干，咔哧咔哧地嚼着，像只啃木头的仓鼠。
他嗅到空气中一丝异样的甜味，像是某种劣质香料，腻得慌。
这味道，从那商人身上传来。
那商人裹紧了灰袍，步子迈得飞快，像屁股着火似的。
陆明远心里冷笑一声： “跑？你能跑到哪儿去？”他舔了舔嘴唇，正要跟上去，突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明远，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陆明远回头一看，是陈铁军。
“圆的像个……屁股？”陈铁军挠了挠头，一脸憨笑。
陆明远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有点文化？圆的像个……呃……” 他突然顿住，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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