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犹如一股漫天暖流,直直激荡在了我的心头。一时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这种感觉,就好似一个人正独自走在一条崎岖不平的向上通道上,一路上磕磕绊绊、艰难前行,突然间,从天上飞来了一块软绵绵的东西,不偏不倚地正好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那种突如其来的惊喜与错愕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不知所措。。
反正处着看看我是不屑一顾的,所以我想她最好是跟我一个脾气,就是看好了再出手,免得耽误时间。最好是一见钟情式的。
光线有些昏暗,使得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模糊不清,尤其是此刻站在面前的王艳丽那张脸庞,更是被阴影所笼罩着,难以分辨其真实的模样和色彩。究竟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呢?是如雪花般洁白无瑕,还是象熟透苹果似的红彤彤一片,亦或是其他什么独特的颜色呢?此时这个谜团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令我愈发好奇。
然而,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实在令人感到无比尴尬。每一秒钟的流逝仿佛都变成了一种虚无,我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尽快结束这场令人窒息的谈话。我恨不得立刻转身逃离这里,远离这压抑的氛围,但不知为何,我的双脚却象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挪动半步。
正当我陷入极度纠结与挣扎之时,王艳丽终于率先打破了沉默。显然,她也意识到上班的时间即将来临,如果继续拖延下去,恐怕会对工作造成影响。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要不这样吧,今天咱们先把这番话搁置在这里。给彼此留一点时间去思考、去琢磨,同时也可以进一步增进对彼此的了解。毕竟,这可是关乎人生的重大事情啊!”
原来如此,她不是一见钟情,而是搞那种带着诸多想法的那种世俗爱情。
就在听到那句话的一刹那间,我只觉得心头仿佛一直压着一块无比沉重的大石头,此刻这块石头终于“砰”地一声落了地。
“哎呀呀,我的老天爷啊!”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这样一声感叹,然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气。这口气吐得如此之长,似乎要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紧张、焦虑和不安都随着它一起呼出体外。
然而,思绪却并没有就此停止。我不禁开始思考起关于爱情这个话题来。无论那将会是怎样一种形式的爱情,我想我都应该提前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毕竟,不就是谈一场恋爱、处个对象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有时候或许仅仅只是一张简单的字条就能传递心意,化解彼此之间的隔阂与误解,又何必像现在这样费尽心机、劳神费力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我结好王艳丽,立刻失去了邱里祥!
安国供销总社竟然豪掷一万二千六百元买下了两匹骏马!这个价格简直堪称天价,令人瞠目结舌。
不过,当人们亲眼见到这两匹马时,便会立刻明白这笔钱花得值。只见那两匹马高大威猛,犹如来自西洋的巨兽一般威风凛凛,与常见的马匹截然不同。
小老板亲自赶着这两匹大洋马,脸上乐开了花,嘴巴都笑得合不拢了。要知道,此前工业的马车一直以来都是整个公社最为出色、引人瞩目的,但如今供销社凭借着这两匹神骏之马,总算成功超越了工业。
然而,好景不长,原本逐渐恢复平静的供销社却突然间再度陷入混乱之中。
原来,富民供销部的现金员邱里祥在前往通北进货归来的途中遭遇了一场意想不到的惨祸——一个沉重的酱油桶从天而降,无情地将他砸扁在地,最终导致其不幸身亡。
说起邱里祥这个人,我对他并不陌生。还记得当初姐姐成婚之时,他还曾前来赴宴喝酒。他身材高挑且健壮如牛,只是一开口说话就带着些许公鸭嗓的腔调。
在以往的农村地区,大多数人家举办宴席时采用的都是传统的“流水席”形式。这种宴席模式虽然热闹,但也存在一些问题。由于每一悠的宾客数量众多,而且大家吃喝的时间长短不一,如果上一悠的人停留过久,便会占据着桌子不肯离去,这就使得下一悠的客人只能苦苦等待,迟迟无法开席。
就在这样一次我家办的乡村宴席上,王玉财负责催促上一悠的客人们尽快结束用餐,好让下一悠的客人能够及时入席。然而,或许是因为他催促得过于急切和频繁,引起了邱里祥的不满。当时的邱里祥已经喝了不少酒,酒精作用下,他心中的不快被无限放大。于是乎,借着酒劲,邱里祥和王玉财当场就顶上了嘴,互不相让,场面一度变得十分紧张。
周围的宾客们见此情形,纷纷过来劝解,试图平息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
见此情形,我连忙上前领着他去厕所方便。
一路上,他踉踉跄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我本想伸手搀扶一下他,可谁知他却执拗地不肯让我帮忙。好不容易走到了西房山头的墙根处,他站定身子后便开始解手,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咒骂道:“你妈了个逼。王瞎子!你他妈的敢跟老子我叫板,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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