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 ,魏兴海把话停了下来,点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左右扫了一眼 接着说道:“所以这事儿既然已经出了 ,又无法弥补,你就得把事儿揽过去,是不?不然你说这领导怎么能下的来这台阶呢?是不?你好歹得讲几句,让领导把这台阶下来。是不?哈,若不然的话,你说以后让任主任,还怎么再开展工作呢?”
我听到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来……但是我又想,这算什么大事呀?没有必要搞的如此轰动吧?
按照正常范围推论,一个领导与一个女职工,无意间被锁在仓库里了,只要打开锁就完事了呗。没有必要搞的天翻地覆!
但其他人肯定不是这样看。尽管人们个顶个的都噤若寒蝉,讳莫如深,却彼此心照不宣。问题就是这位女士平时的口碑不是那么洁白无瑕。
因此任主任就想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因此就咬定文景林是故意栽赃陷害,让他出丑。
任主任的理由是:尽管你文景林不知道东屋里有人,便把外面的大门锁上了,但是,当有人前去找你开门时,你为什么不马上亲自来开门,把人放出来?
而你却偏偏把仓库的钥匙,随随便便就交给了一个外部毫不相干的人。你这不是存心搞宣传,唯恐天下不乱吗?
另外任主任还说,他找沈雅文谈工作,进去的时候文景林是看见的了,那么,文景林在取完货物准备锁门之前,为什么不招呼一声,问问里面还有没有人了呢?
假设任主任说的是事实真相,那么,任主任的带有逻辑推理性的质问,仔细分析不是没有道理。
我终于明白那天在会议上,文景林为什么一声不吭了?因为他确实无法回答得圆圆满满,所以保持沉默就成了他的上上之策。
他不能当场把我供出来,一是怕任主任冲着我过来,二是如果我说是他叫锁上的,他还是脱不了干系。
不过这问题又说回来了,不管任主任是真谈工作,还是假谈工作,也不管文景林是有意还是无意错锁了大门,任主任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不应该张扬。更不应该把这事拿到职工大会上去讨论。
只当这件事就没有发生过。这样一来万事皆休该有多好!可结果是他这么大张旗鼓的打算清洗自己,反而让人们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了。
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不过我一直挺佩服魏兴海的发言,真是电线杆子挂暖壶,水平太高了!
这个一向平静的安国供销社,今天突然迎来了一支特殊的工作组。这支工作组仅有两人,但却肩负着重要的使命。这两位成员皆是从县外贸公司临时抽调而来的。
有人曾言:世间行业众多,每行每业或许都会存在一些如蛀虫般侵蚀根基的不良分子。
而这次工作组前来的目的,正是要将这些隐藏于各个领域的蛀虫一一挖出,并毫不留情地予以曝光和清扫。
在这两名工作人员之中,那位年龄稍长、约莫四十多岁的人名唤张云福;另一位则较为年轻,身材高大,名叫杨世新。他们此番前来的核心任务乃是开展一场名为“路线教育”的活动。
此刻已步入初冬时节。依照往常的生活习惯,中心社内的食堂早已调整为每日供应两顿餐食。
然而,当张云福了解到这一情况后,他果断提出异议,表示这样不妥,必须改为一日三餐。
就这样,无论身处中心社还是门市部,所有人都遵循这一新规定,一同开始享用每日的三顿饭。
由此可见,即使是身负重任的下乡干部,也首先需要关注自身的温饱问题啊!毕竟,只有填饱肚子,才能更有力气去完成艰巨的工作任务不是吗?
起初的时候,大多数人的想法都是觉得这次所谓的“路线教育”活动会跟以往那些类似的工作一样,不过就是做做表面功夫,走走过场罢了。
大家心里想着无非也就是把马列和毛主席的着作拿出来读一读、学一学,然后象征性地开几次会议,再交几份报告上去,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这次派来的工作组竟然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他们根本就没按照常规出牌,既不去盘点库存,也不去查阅账目,而是二话不说,上来就直接对人动手了。而且手段还相当狠辣,甚至不惜动用外部力量进行深入调查。
话说后来啊,竟然陆陆续续有三个人都被张云福给弄到家里去了。而在这三人当中呢,有一个人的名字叫做卢景民,在兴虹供销部任职。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最后居然又是张云福站出来帮了大忙。只见他出手相助,通过一番运作之后,成功地将卢景民调到了县外贸公司上班。
不仅如此,连之前加诸在卢景民身上那些不公平的待遇和罪名也全都被一一平反昭雪啦!
据那位深知内情之人透露,要达成此事所需付出的代价着实不菲——不仅需要赠予张云福整整二百元现金,而且还得额外加上一块价值不菲的上海手表。如此手笔,或许在那个特定的年代里已然堪称行贿之顶峰数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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