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总是充满了意想不到的转折。就在某一天,一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了——那把洋炮突然间炸裂开来!刹那间,烟雾弥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击中了老姨夫的面部,其中一只眼球当场被炸飞。
尽管老姨夫曾经作为一名英勇的解放军战士,熟练掌握各种枪械,但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严重事故,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残酷的现实,自认倒霉。
那天,当母亲得知这个噩耗后,她惊慌失措地丢下手中正在忙碌的活儿,心急如焚地冲出家门。年幼的我见状,急切地想要跟随母亲一同前去探望受伤的老姨夫,但母亲担心我的安全,以我年纪尚小为由坚决不许我随行。
然而,我心中牵挂着老姨夫的安危,趁母亲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独自追了出去。我一路奔跑,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李家屯子的西边。
远远望去,只见一副简易的担架正被几个人急匆匆地抬起,沿着通往西烂营子的大道飞速向北行进。担架上躺着的那个人,想必就是遭遇不幸的老姨夫吧……
在返回的途中,我竟然目睹了一幅颇为奇异的景象——只见前方有一个身影正步履蹒跚地朝着与我相同的方向缓缓走来。待走近些瞧看,才发现原来是个男子将一口硕大的铁锅倒扣在了自己的头顶之上,并以这样一种独特的方式缓慢前行。
那时的我年纪尚小,心智尚未成熟,对于眼前这一幕实在感到困惑不已。为何此人会选择如此奇怪的举动呢?难道那口铁锅有着什么特别的用途或者象征意义吗?这个疑问如同迷雾一般笼罩在我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随着时光的流逝,这个谜题竟在不知不觉间困扰了我许许多多个年头。
那天,永久供销部经理侯玉树一见到前来报到的我,便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呀,没想到啊,你大名鼎鼎的闹了这么一大遭,最终还是回到这里来折腾我啦!不过没关系,欢迎欢迎哈,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嘛!”
我赶忙回应道:“侯经理您言重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纯粹就是一连串的阴差阳错和误会导致的,我可从来没对任何人抱有过成见呐。”
这时,侯玉树大手一挥,笑着对我说:“这样吧,你先出去到处逛逛,好好去了解一下咱们这儿的历史。尤其是咱这座地主大院,那可是当年老徐家留下的宝贵遗产呢!”
对于他的这个提议,我自然是欣然应允,表示一定会认真完成任务。毕竟一直以来,我的关注点更多地集中在了学校相关的事务上,而现在则需要将重心转移到人文历史等方面了。
说起这徐倩影所在的家族,在解放前那可是声名远扬、威震一方啊!当时的永久大队不仅被称为徐思源屯,还另有一个别名叫做徐黑嘴子屯。而这一切皆因过去的老徐家乃是方圆数百里范围内独一无二的大地主。
据传,在伪满洲国时期,就连南泉县县政府里的日本人也觊觎着徐家丰厚的财富。他们为了能够强行掠夺徐家的钱财,竟然逼迫徐家出资购买县城内的某条马路。然而,面对如此无理要求,徐家坚决不肯妥协让步。
金秋时节,飒爽的秋风轻轻拂过南岗的每一寸土地。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打破了这里原有的宁静。只见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鬼子耀武扬威地从南岗上缓缓走下,他身后还紧跟着几名如狼似虎的警察。
这个鬼子身穿着笔挺的军装,显得威风凛凛。脚上那双黑色的马靴更是油光发亮,仿佛能映出人的影子来。
年幼的母亲出于好奇,怯生生地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他们就停在徐家大院的大门口,跟把门的讲了几句话。把门的进去通报好一阵都没出来。
“八嘎,八嘎呀路……”
这时,只听见那鬼子嘴里叽里咕噜地冒出了几句谁也听不懂的日本话。紧接着,那几个警察便像得到了命令一般,迅速冲进徐家大院,守门的压根儿就没敢阻拦,不一会儿就把徐思源给带了出来。
伪满时期整个南泉县也就三个鬼子,说来也是奇怪,这老徐家可是当地的大户人家。他们家的大院四角都建有高高的炮楼,里面还有好几条长枪短炮,按理说这样的实力完全可以与敌人抗争一番。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日本人的侵略,他们竟然选择了沉默和退缩,愣是没有勇气去奋起抵抗。
就这样,徐思源被毫无缘由地带走,并投入了那暗无天日的监狱之中。时间匆匆而过,一转眼,徐思源已经在监狱里度过了漫长的一年多时光。
最终,老徐家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家掌柜的受苦受难,不得不花费大量钱财才将他从狱中解救出来。这件事让人们对老徐家既感到惋惜又有些失望。
再说这东西街集里边还流传着一个说法,说是那徐家之所以能够发迹,全都是靠着打劫“胡子”才积攒下这份家业的。
正因如此,徐家尝到了这般甜头之后,不仅继续通过这种方式敛财致富,甚至还时不时地组织人手前去围剿土匪,故而深得当地百姓的拥护与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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