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呢,要想让张大肚子能够顺顺利利地干上这份工作,还真少不了好心人的关怀与照料。毕竟,单靠他自己那点儿本事和自觉性,有时候还真不一定能行得通。
而且,这家伙还有个不咋光彩的癖好。每到一个新地方,他就开始四处搜罗那些出卖肉体的老娘们儿。一旦找到了目标,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辛苦挣来的工资大把大把地花出去。等到钱花光了,如果欲望还没得到满足,这家伙甚至会动起歪脑筋,琢磨着去偷点东西来继续满足自己的私欲。
春节过后没多久,一场罕见的强降雪突然降临。这场大雪铺天盖地而来,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掩埋在一片洁白之中。据老人们说,这样恶劣的天气已经有好几十年未曾遇到过了。
雪花纷纷扬扬地下着,很快就堆积得厚厚的一层。家家户户的房门都被深深地埋在了雪中,有些甚至完全看不见了踪影。情况比较严重的人家只能无奈地守在屋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外界的救援。
我的大哥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从自家的窗户翻了出去。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雪地中艰难前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些工具。接着,他便开始奋力地挖掘起左邻右舍那被雪藏起来的大门。经过一番努力,一扇扇紧闭的房门终于重见天日,被困在屋内的人们也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而我们所在的供销社同样未能幸免,大量的积雪覆盖在门口和屋顶上。为了能够正常营业,大家不得不齐心协力地清理积雪。我拿着铁锹不停地铲啊铲,累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但眼前的积雪却似乎永远也清不完似的。
由于这样糟糕的天气,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出门购物,供销社里冷冷清清的,一个顾客的影子都看不到。那天晚上,我干脆就在单位住下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家。等到终于可以回去的时候,一路上依旧是困难重重。道路早已被积雪掩盖得严严实实,我走得跌跌撞撞,时不时还会滑倒在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真不知道那些每天需要上学的孩子们,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困境?他们是否能安全抵达学校呢?想到这里,我不禁忧心忡忡起来。
在 1977 年那个万物复苏、充满生机的春天,新学期刚刚拉开帷幕的时候,玉珍与纪万林喜结连理。婚礼就在本屯子里举行,送亲的队伍热热闹闹地出发了。那辆装饰得喜气洋洋的马车,仿佛承载着所有人对这对新人的美好祝福,故意缓缓地绕行了一大圈,才最终停在了纪万林家的大门口。
而负责主持这场婚礼的司仪,正是王玉财。他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被人们亲切地称为“唠头忙”。只见他陪着主人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迎接前来参加婚礼的亲朋好友们。
按照传统习俗,新娘乘坐的“花轿”需要有一个弟弟来押送,这个重任自然就落在了我和玉珍的弟弟身上。当花轿抵达纪家门口时,按照惯例,婆家应该递给押轿的老弟一个红包,表示感谢和祝福。如果老弟觉得红包里的金额太少不满意,完全可以当场打开查看,并毫不客气地将其摔到地上,然后继续向婆家人索要更大的红包。直到红包的数额达到老弟的要求,新娘子才会肯下轿走进新房。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我和玉珍的这位老弟却是个心地极其善良、善解人意的孩子。他深知纪家的生活并不宽裕,日子过得颇为艰难,所以从一开始就压根儿没有想要为难他们的念头。当他接过婆家递过来的红包后,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厚度,心里便大概有数了。尽管里面装着的仅仅只有四张皱巴巴的一元旧票子,但老弟丝毫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相反,面对婆家人的好言相劝和真诚道谢,他微笑着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就跳下了“花轿”,大步流星地朝着新房走去。
我们娘家这边的亲戚们陆陆续续地都坐上了桌子,大家热热闹闹地准备开始享用丰盛的宴席。然而,我那老弟却不知跑到哪儿去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影儿。后来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终于找到了他,可谁能想到呢?这孩子居然完全不晓得自己作为娘家人的特殊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地坐在贵宾的席位上啊!结果可好,他就跟那些普通的客人一样,傻乎乎地满场乱跑着到处去找有空位的桌子。
不得不说,这件事从侧面也反映出主人家在招待方面确实存在疏漏之处,居然给留了这么大一个缺憾出来。要是稍微用点心安排一下,也不至于让老弟像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嘛!
好在最后这个错误总算是被及时发现并纠正过来啦。大家伙儿一起努力,你挤一点我挪一点,好不容易才给他硬生生地腾出了一小块地方来。就这样,老弟总算能够顺顺利利地坐下吃饭了。要不然呐,说不定等我们都已经酒足饭饱、打道回府回到娘家的时候,他还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等着下一轮开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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