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正当老李与小萌在一间僻静的病房内行云雨之情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站在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医院的院长!院长一脸怒容,双眼喷火般地盯着眼前不堪入目的场景。
面对此情此景,老李先是一惊,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毕竟他也是经历过不少风浪之人,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但表面上还是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想:“罢了罢了,人不风流枉少年,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老李索性就认了吧!”于是,全公社妇孺皆知。
运动兴起,他便和所谓的官僚田凤义被关在一起。游街示众那天,除了他们俩,还有地富反坏右分子,每个人必须得戴高帽子。
田凤义的高帽子是由供销社的统计员刘长寿特制。骨架是四根竹竿子,再加上铁丝子,大白纸,做出来的帽子既高大,又结实,也最沉重。
再加上田凤义是个大个子,因此在队伍里就最抢眼。那天老天偏偏不作美,竟然刮起了大风,搞得老田的高帽子戴起来又刮倒,再戴上,再刮倒。实在没办法,也只好不让他戴了。
父亲见老田敞着怀,冻得直打哆嗦,就随手找来一条麻绳,帮他把没扣子的棉袄扎上了。
那顶特制的高帽子,后来被搁置在供销社的一个仓库里,因为我对它的印象很深,有一天去供销社,我特意趴在仓库的窗外,仔细看看那顶帽子。
它的确太高了,简直比我还高。它的形状就像一座塔,尖尖的,惨白惨白的,只是已经破损了。中间有好几个窟窿。
田凤义被放出来以后 ,在家休养了一段时日,就被调转别的公社的供销社了。至于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而卫生院的老李,则被开除了公职,回家吃饭去了。
供销社这个地方啊,平日里看起来普普通通,但实际上却是绯闻的温床呢!这事儿还得从那个卫生院的小萌说起。想当初,药房老李因为某些原因被开除回了家,本以为小萌会因此安分守己一阵子,谁曾想她居然很快就和供销社的程德发纠缠在了一块儿。
要说他们俩幽会的地点也是够大胆的,竟然选在了供销社那间小小的值班室里。也许是觉得那里不会有人注意吧,可偏偏就是这么不巧,有一天两人正在里面寻欢作乐的时候,被路过的人给撞了个正着!这下可好,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镇子,一时间可谓是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
面对这样的局面,小萌实在是无颜再待下去了,最后只好申请调到其他公社去工作;而那位程德发呢,则没那么幸运了,他直接被发配到了收购站去干起了喂猪的活儿。
在那运动初始之际,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温世义风风火火地找到了我。他一脸严肃又带着几分期待地对我说:“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要组建一支儿童团啦!”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和责任感。
接着,温世义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道:“只要你们把儿童团组织起来,以后会给大家配发闪亮亮的红缨枪呢!”
这让当时年幼的我对未来充满了憧憬,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英勇无畏的小战士。
后来不出所料,真的给我发来了一杆红缨枪!这杆红缨枪可真是威风凛凛啊,长长的杆子闪烁着木头特有的光泽,顶端系着鲜艳的红缨,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而分到我们手中的任务呢,则是负责监视那些地主富农,还有那些行为不检、乱搞男女关系的人。
地主富农们自然有大人们去批斗处理,而温世义着重交代要我们特别留意一个叫王玉林的家伙。他告诉我们,这个王玉林可不太老实,总是有些小动作和小心思。所以一定要把他盯紧了,如果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实在没办法处理的话,就得赶紧把他交给大队革委会的杜祥那一帮人来处置。
没过多久,村里又开始发放毛主席像章。那些上了年纪的长辈们对此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有那些青年人还有小学生们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每当夜幕降临,晚饭后的我们总是迫不及待地挤到生产队的屋子里,将小小的空间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你争我夺着那一枚枚珍贵的像章,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更重要的红宝书——《毛主席语录》也开始陆续发放了。上级明确要求每个人都必须拥有一本。可是,面对这本神圣的书籍,众多不识字的社员却犯了难。比如说我的老叔、老章头、古老四等等一大批目不识丁的乡亲们,纷纷摇头叹息道:“这书啊,它倒是认识咱,可咱不认识它哟!”
尽管如此,但还是有那么一些仅仅认得几个字的人,或者是那些喜欢出风头、追赶时髦潮流的家伙,例如那个大名鼎鼎的张大肚子之类的人物,毫不犹豫地领取了红宝书。此外,生产队里负责保管物资的保管员、各个生产小组的组长们,无论是否识字,出于工作需要也都纷纷将领到的红宝书紧紧地握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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