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针灸治疗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长时间坚持不懈地进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哥头上接受针灸的部位渐渐累积起了一层薄薄的血面子。每当有人用手轻轻一划拉,那些血面子就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只可惜,尽管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和磨难,大哥的头疼症状依然未见丝毫改善。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已过去了好几个月。眼看着大哥的病情始终毫无起色,家人们个个都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就在所有人都感到束手无策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
最终治好大哥头疼病的,既非传统的中医手段,亦非现代医学技术,竟然是神秘莫测的巫医!
萨满巫师一跳大神儿,要饭爷爷就原形毕露了,而他刚刚死去两三年,就是他死后要报复东荒这门亲属。
活着没拿够,死了让你糟践钱财,这次还要给他乖乖奉送冥币。作为活人必须给死人赔礼道歉上供烧香,这是什么事吧?还别说,病真的就是这么治好的。
你说巫师是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死去的恶人呢?如果他事先打听清楚了,那病人什么时候好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除非是他不管你好不好,可偏偏你就真的好了,而他则窃取了贪天之功。
就在我初到兴虹供销社没多久,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降临了——洪小梅母女竟然不辞辛劳地赶来探望我。
她们的出现犹如冬日里的一缕暖阳,瞬间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给了我莫大的支持、安慰与鼓励。这份深情厚谊令我深受触动,内心满是感动之情。
而且听她们说,来这里看望我的途中还特意经过了我家的大门口,丝毫没有畏惧他人知晓这件事情。从她们坚定而坦然的态度中,我感受到了那份真挚且毫无保留的爱。
我到兴虹供销部上班还没多久呢,结果就在一个夜晚遭遇了一起令人震惊的失窃案件!
那晚,整个供销部里静悄悄的,除了我和那位负责做饭的师傅正在屋内熟睡之外,再无他人。那夜真是出奇地安静,以至于我俩什么异常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更别提看见任何可疑的身影了。
第二天清晨,当晨曦刚刚洒落在地面上时,我才慢悠悠地从睡梦中醒来。可谁能想到,这宁静的早晨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闹声打破了。
只见吴主任的儿子吴大山风风火火地一头冲进我们的屋子,嘴里还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不好啦!出大事了!昨晚有贼光顾咱们这儿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睡意全无。接着,他又急匆匆地补充道:“西面的那个仓库被人给弄开啦!”
我赶紧追问他到底丢失了些什么东西。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焦急地回答说:“丢了好几辆自行车呢,还有不少的白糖和香烟也不见了踪影!”
听完他的描述,我心里暗暗一惊,这些东西可都是供销部里比较贵重的物品啊!于是,我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跟着他一同跑出去查看情况。
来到仓库门口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原本紧闭着的仓库大门此刻竟然敞开得大大的,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昨夜所遭受的劫难。
仔细观察之下,我发现这门并不是像一般情况下那样被人用工具撬开的,而是直接被硬生生地端开了!原来,这仓库的门是由两扇组成的,中间只用一根铁栓插上然后锁住,自然而然就连接成了一扇完整的大门。
然而,可能是由于安装的时候两侧的门轴固定得不怎么牢固,所以才会如此轻易地就被那些可恶的贼人给破坏掉了。如此一来,这门就完全失去了防护作用,大敞四开着,任由贼人肆意妄为地拿走他们想要的任何东西。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上报到了中心社,相关人员对此展开了深入的研究和讨论。最终他们决定自行处理并将其消化掉,不再进一步向上级部门汇报。
这其中的原因其实很简单,虽然发生了盗窃事件,但损失的物品数量并不多。如果选择将此事上报到县公安局,那么毫无疑问,公安局必然会派遣警力前来侦破案件。
然而,先不论这个案子最后能否成功告破,光是这些办案人员的吃、住等各项费用,就极有可能远远超出被盗物品本身的价值。
这样一来,不仅可能无法挽回实际的经济损失,反而还会额外增加不必要的开支和资源浪费。所以权衡利弊之后,中心社才做出了这样一个看似无奈却又十分务实的决定。
卢景民乃是兴虹大队土生土长之人。前年,他遭逢变故,被遣返回家中。这样兴虹供销社就始终少一个人,一直到我来填补这个空缺。
然而,卢景民颇具手段,竟通过贿赂等不正当途径成功复任,并进一步贿赂张云福,张云福一高兴,把他直接调到自己所在的县外贸公司。
这卢景民生得一副好皮囊,面容略显秀气。不仅如此,他尚有一个弟弟,名叫卢景远,同样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