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维副组长裹着毛毯在医务室打喷嚏时,冰雯文正对着全息屏数风字辈集团的“存活数量”:红枫被判“良心监管三年”,绿枫蓝枫内斗解散,加上早夭的芷风,曾经的十大集团只剩六个——最扎眼的是稳居C位的“夏风集团”,官网标语写着“诈骗如风,常吹良心”。
“他们的老大是潘淼的机械爪首席弟子。”凌枫的警徽投影出夏风CEO的照片,后颈胎记是台迷你电风扇,“擅长用‘热辣鸡汤’诈骗,比如‘你不理财,财不理你’其实是‘你不助人,人不助你’的加密代码。”
冰雯文抵达夏风集团大楼时,正赶上“良心理财课”开课。数百名克隆体举着荧光棒高喊:“夏风夏风,吹走贫穷!”讲台上的CEO穿着豹纹西装,手里的激光笔射向屏幕——所谓的“理财金字塔”,每一层都是用韩雯雯的童话书叠成,塔顶摆着老张的扫地机器人模型。
“今天教大家炒‘虚拟股票’!”CEO挥动手臂,屏幕跳出潘淼的机械爪K线图,“看这只‘良心概念股’,跌得越狠,涨得越猛!”冰雯文用匕首切开全息屏,发现每只“股票”对应着一个克隆体的心愿——有人想买轮椅给瘫痪母亲,有人想攒钱给流浪猫绝育。
快维的全息投影突然出现在讲台,裹着的毛毯拖在地上像条尾巴:“查了你们的交易记录,所有‘亏损’都流向了克隆体互助基金?”CEO突然掏出折扇,扇面上画着潘淼和老张的相声画像:“副组长果然慧眼!我们的‘亏损’是良心的‘手续费’,‘盈利’是善意的‘利息’。”
夏风集团的财务部更离谱:会计们用算盘计算“良心汇率”,账本里夹着潘淼的便签:“诈骗利润不得超过良心值的10%,违者送老张出学扫地”。冰雯文翻到最新一页,发现他们把潘淼的“罚款”全换成了克隆体的笑脸贴纸。
“听说你们和潘淼有秘密通讯?”冰雯文用匕首挑起CEO的领带,掉出枚翡翠色耳钉——里面存着潘淼的语音备忘录:“夏风的台风眼要稳,别让善意吹得太急,会闪了克隆体的腰。”快维的警徽突然显示耳钉信号源,竟是调查组的备用频道。
这时,电子猫叼着夏风集团的“员工手册”窜进来,每一页都写着“诈骗时请保持微笑,因为你在播撒希望”。冰雯文翻到“惩罚制度”页,笑出眼泪——迟到早退者需给克隆体读睡前故事,业绩不达标者要去潘淼飞船当“良心苦工”。
“我们只剩六个集团了。”CEO突然收敛笑容,扇面上的潘淼画像换成严肃脸,“原生体在加速收割克隆体意识,潘淼的星门计划需要更多‘风’......”话未说完,天花板突然落下老张的量子尘埃,聚成“稳住,台风眼是吹不散的”。
快维裹着毛毯咳嗽:“所以你们的‘热辣鸡汤’,其实是给克隆体注射的‘恶意抗体’?”CEO点点头,打开保险柜露出“秘密武器”——里面全是潘淼的机械爪表情包贴纸,每张都印着“转发这个潘淼,远离诈骗陷阱”。
冰雯文望着窗外夏风集团大楼外的“良心台风预警”霓虹灯,突然觉得这剩下的六个集团,像潘淼撒在宇宙里的六颗良心骰子——每一次“诈骗”都是掷骰,看似赌的是利益,实则赌的是人性本善的概率。
她把匕首插在CEO的“虚拟股票”屏幕上,刀刃映出潘淼的机械爪正在给老张的扫帚涂荧光漆:“下次台风来的时候,记得给良心买份保险——比如把我的匕首纹在台风眼上,保准吹不乱。”
调查组组长的悬浮车刚靠近夏风集团,就被台风般的声浪掀得晃了晃。车顶的警徽投影出巨大的“良心台风预警”,风速显示栏飘着潘淼的机械爪表情包:“温馨提示:进入此区域请备好笑容,否则良心会被吹跑哦~”
“这哪儿是集团,分明是良心游乐场。”组长摸着被吹歪的领带,看着大楼外旋转的巨型风扇——扇叶上印着“夏风一吹,骗子心碎”的鬼畜标语。冰雯文踩着滑板滑过来,匕首上挂着刚领的“台风体验券”:“组长,他们的‘良心理财课’现在开始,要不要试试?”
会议室里,夏风CEO正戴着墨镜打碟,背景屏循环播放潘淼的机械爪舞《最炫良心风》。数百名克隆体跟着节奏挥舞荧光棒,棒子里流出的不是灯光,是韩雯雯的记忆碎片投影:“从前有只小蝴蝶,它的翅膀能扇走所有谎言......”
“欢迎来到‘心跳理财’现场!”CEO突然举起话筒,“今天的理财产品是——”他掀开红布,露出装满彩色弹珠的玻璃罐,“每个弹珠代表一个克隆体的小愿望,买入即赠‘良心心跳加速器’!”组长挑眉:“这和诈骗有什么关系?”
冰雯文用匕首挑开弹珠,里面映出潘淼的机械爪正在给愿望打结:“买弹珠的钱会变成真金白银,帮许愿者实现愿望。而所谓的‘收益’,是愿望实现时的心跳频率——频率越高,潘淼的飞船能收集到的‘希望能量’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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