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疯狂刷屏：
[夺笋呐！]
[杀人还要诛心]
[建议品牌方集体拉黑]
警笛声从窗外传来时，叶辰将厚达字典的判决书副本扔在被告席。
精装封面砸在钢化玻璃上发出“咚“的闷响：“这些是您粉丝的判决书...“他忽然轻笑，“顺便说，您那位用比特币付账的助理...“他看向正被押解出门的王涛，“在警车上供出了您十三起未立案的诽谤案件——包括去年火锅店服务员和地铁安检员事件。“
肖清雪突然从旁听席拽出个双马尾女孩，对方卫衣帽子里抖出二十个正在发烫的手机。屏幕上全是水军刷评界面，最醒目的ID叫“兔酱の甜心小炸弹“：“逮到了！她正在删除直播录像！“
“判六年！“旁听席突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刘明父母相拥而泣的面孔出现在直播画面里，面馆“良心老店“的招牌被重新挂起，门口排队的食客举着“支持正义“的灯牌。
叶辰转身走向原告席，黑色律师袍扬起凌厉弧度。
他摘下别在领口的微型麦克风，轻轻别在刘明颤抖的衣领上：“现在，请真正的受害者说话。“
直播镜头突然切换到全市商圈大屏，无数路人驻足观看。
刘明深吸一口气，镜片上还带着地铁冲突时的放射状裂痕：
“那个在暴雨夜帮孕妇调试WiFi的程序员，那个为父母面馆开发智能点餐系统的儿子，那个攒了三年钱给妹妹买高考复习资料的哥哥...“他举起屏幕碎裂的手机，调试界面仍在倔强地跳动数据流，“不是你们口中的怪物。“
暴雨般的掌声中，叶辰将一枚银色U盘递给法警。
盘面刻着327个ID编号：“这里还有网暴参与者的完整证据链...“他对着镜头微笑，身后是正在被押上警车的草莓兔酱，“本所接受集体诉讼，前十九人九折，第二十人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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