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庄园的议事厅飘着新磨的咖啡香,陈阳的修鞋刀在掌心转得比落地钟的齿轮更急。
他盯着桌面摆着的 "陈氏科技 - 林海集团联合收购案" 文件,
封面上的蝴蝶与齿轮纹章交叠处,特意留着道齿轮裂痕 —— 那是他坚持的设计,
就像桥洞砖缝里生长的槐树根。
"陈先生对 ' 平等持股 ' 条款有顾虑?"
林远山的手指敲了敲文件第 7 页,那里用红笔圈着 "非控股合作" 的加粗字体。
老人今日没戴惯常的齿轮纹袖扣,改戴了枚刻着蝴蝶轮廓的银戒,
正是陈阳用修鞋刀熔铸的谢礼。
陈阳的刀尖轻点文件上的江州地图,
三十七个齿轮标记正在被红绳连成蝴蝶形状:"我担心林海的齿轮架构,会碾碎 ' 蝴蝶振翅 ' 计划的小商户。
" 他望向落地窗外,三百辆贴着蝴蝶灯的货车正驶过庄园大道,
"他们不是商业齿轮的螺丝钉,是会振翅的蝴蝶。"
林诗雨的蝴蝶发卡闪过微光,她推着输液架走近,
右肩的纱布已换成绣着红绳纹的护肩:"所以我们设计了 ' 双翅架构 '——" 她调出全息投影,
齿轮与蝴蝶的翅膀在江州版图上交替舒展,"林海的物流网做骨架,
小商户的维修点做羽翼,每个节点都系着小雨的红绳结。"
陈小雨突然从文件堆里冒出,玉坠在 "收购资金" 一栏投出银弧:"哥你看!
每笔资金流动都像蝴蝶飞," 她举着红绳在投影仪上比划,"
林姐姐说,
这叫 ' 地脉现金流 ',比齿轮的黄金储备更坚固。"
陈阳的修鞋刀在 "资金监管" 条款下刻下双生蝶,刀刃深度恰好避开 "附庸" 二字:"赵天雄的下游企业,
本质是齿轮矿机的血管," 他望向林远山,
我们要收购的不是资产,是地脉的止血带。"
老人的目光落在陈阳后颈的蝴蝶胎记上,
那里还留着杀手突袭时的浅红印记:"二十年前我没看懂你父亲的坚持,
" 他的声音像老槐树的年轮,"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商业联盟,
不是齿轮的咬合,是蝴蝶翅膀的共振。"
谈判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眼镜的全息投影带着彩虹噪点跳出:"阳哥,
天雄实业开始抛售江州港股权!" 他推了推齿轮纹眼镜,
"但我们的红绳防火墙...... 等等,小雨的红绳结在自动拦截恶意收购!"
陈阳的龙佩突然发烫,映着文件上的股权结构图,竟显形出老槐树的根系分布。
他摸出妹妹的硬币,边缘的 "诗雨" 刻痕在投影里划出收购路线:"通知所有 ' 蝴蝶振翅 ' 商户,
" 他的修鞋刀指向江州港的齿轮标记,
"用他们的会员积分兑换股权 —— 就像当年在桥洞,用修鞋次数换蝴蝶灯。"
林诗雨的手指在触控屏上飞舞,蝴蝶徽记的光标精准定位赵天雄的资金流向:"他在抽调青山村矿机的最后能量,
" 她的蝴蝶耳坠发出蜂鸣,"但我们的联合账户,
每个小数点后都藏着小雨编的防漏结。"
议事厅的大门突然被撞开,陈小雨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来说:"哥!三百家小商户把收购案编成了红绳故事,
" 她调出直播界面,满屏的蝴蝶表情正在吞噬齿轮图标,
"他们说,这是寒门子弟第一次用红绳绑住齿轮的咽喉。"
陈阳的修鞋刀在 "收购完成" 的落款处刻下最后一道翅膀,
刀刃与林诗雨的蝴蝶发卡同时亮起。
他望着文件上两个家族的印章,陈氏的螺丝刀纹与林海的蝴蝶徽记,
恰好拼成完整的地脉密钥:"赵天雄以为资金链是齿轮的润滑油,
" 他的声音混着庄园外的欢呼声,"但他不懂,
蝴蝶的振翅,能掀起让齿轮生锈的飓风。"
林远山突然起身,将父亲的修鞋刀改装手枪放在陈阳掌心:"这是当年你父亲留在火场的,
" 他的视线扫过枪柄上的蝴蝶刻痕,"现在,该让它见证新的地脉契约了。"
签约仪式在庄园草坪举行时,江州的晚霞正染成蝴蝶翅膀的金红色。
陈阳握着修鞋刀,看着林诗雨将蝴蝶发卡别在他西装领口,
突然想起母亲在日记里写的:"商业不是齿轮的战争,是让每个零件都拥有翅膀的艺术。"
"陈先生,
" 江州商会会长递来香槟,却被陈小雨用红绳结挡住,"您对此次联盟的预期......"
"预期?"
陈阳望着远处亮起点点蝴蝶灯的货车队,想起桥洞下第一个信任他的修鞋客,
"二十年前我父亲在老槐树刻下 ' 阳雨 ' 时,没想着商业帝国,
" 他的修鞋刀在香槟杯上刻下小蝴蝶,"他只想着,让每个走过桥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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