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衡教主辛璧山此刻心中充满了怨恨之情,而这份怨恨的源头正是赵胜闻。当初就是这个家伙建议自己率众来到徐州的,结果呢?差一点就把性命给交代在这里了。想到此处,辛璧山不禁感到一阵后怕。
尤其是当他看到陶艺展现出那惊人的修为和强大的战力时,更是深知就算有三个自己加起来恐怕也绝非其敌手。而一旁的赵胜闻将辛璧山的恐惧与怯懦尽收眼底,心中暗自欢喜:“哼,叫你之前还敢威胁我,现在知道怕了吧?原来你也有心慌害怕的时候啊,真是活该!”同时,赵胜闻心中也暗暗期盼着陶艺能够直接将辛璧山斩杀当场,但事与愿违,陶艺并没有痛下杀手,这让赵胜闻不由得有些懊恼,心想:“这家伙怎么就不干脆把这讨厌的家伙杀了呢?留着他继续给自己添堵、搞乱心态吗?不过,他难道就没有想想究竟是谁离陶艺更近一些吗?”
随着盟军惊慌失措地四散逃窜,发现身后并没有追兵之后,他们才渐渐稳住阵脚。众人纷纷聚拢到一起,开始清点人数。经过一番统计,发现原本浩浩荡荡的大军如今竟然只剩下区区三千万人而已。面对如此惨重的损失,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沉默片刻之后,有人提议道:“我们此番损失惨重,如果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实在太过丢脸。不如我们重整旗鼓,攻打荆州,或许能借此一战重新找回自信。”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了不少人的响应。于是乎,这支残军决定向荆州进发。
然而,这一次他们不再像来时那般匆忙急躁,而是选择放慢脚步,让士兵们得以喘息休整,以平复紧张的情绪。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八日之后。此时的盟军已经逐渐逼近荆州城。而早已提前隐秘返回指挥所的吴笛,则密切关注着敌军的一举一动。眼看着敌人越来越近,吴笛果断地下达命令:“放他们进入然后关门打狗,务必将这些敌军一网打尽!”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盟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襄阳城下,但见那城门紧闭得如同铜墙铁壁一般,丝毫没有要开启的迹象。而原本将襄阳城围得水泄不通的吴笛军队,此时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守城的军士们则在高高的城池之上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长枪和盾牌,面容肃穆,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城下的盟军。
辛璧山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上,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沉默片刻后,他转头看向身旁的赵胜闻,开口说道:“赵将军,此次就劳烦你前去问问情况吧。”
赵胜闻心中一紧,想起之前自己贸然上前问话时遭遇的尴尬场景,不禁有些犹豫。但面对辛璧山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然而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许多,并没有直接亲自出马,而是转身指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名中年男子,高声喊道:“荆州赵家家主赵小林何在?”
只见人群之中走出一个身材魁梧、气质不凡的男子,正是赵小林。他快步走到赵胜闻身前,抱拳行礼道:“末将在此!”
赵胜闻微微颔首,示意他上前与襄阳城上的守军交涉。赵小林深吸一口气,然后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前走去。待走到距离城墙数十步远的地方,他停下脚步,仰头对着城墙上的守卫大声喊话:
“襄阳城的兄弟们辛苦了!如今王师已然抵达此地,诸位不必再担忧受怕。还望各位速速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只要你们开城相迎,盟军主帅辛璧山盟主定然会论功行赏,重重有赏!荣华富贵近在咫尺,切莫错失良机啊!快快打开城门!”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在空旷的城外回荡着,仿佛能够穿透那厚重的城墙,传入每一个守城军士的耳中。
辛璧山听到赵小林那一番言辞之后,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心中对于赵小林的好感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汹涌而来,不断地往上攀升。他暗自思忖着,如果能够寻得一个绝佳的时机将赵胜闻彻底铲除,那么让赵小林来担任司棣州的州牧一职倒也是个相当不错的选择。毕竟,从目前来看,赵小林不仅能言善辩,而且颇具智慧和谋略,假以时日,必定能够成为自己的心腹得力干将。
而此时,站在城楼上的李广正静静地聆听着下方传来的声音。当他听到盟军那些人的议论时,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暗叹这群人究竟是愚蠢至极呢,还是有眼无珠?如此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襄阳城已然被他们所率领的军队牢牢占据,但这些所谓的盟军却愣是看不出来!想到这里,李广只觉得一阵无语,甚至连与他们多费口舌都提不起兴致。于是,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身旁的军士朝着城外射出一箭之地。刹那间,无数支羽箭犹如密集的雨点般倾泄而下,纷纷扬扬地洒落至盟军前方。紧接着,李广运足中气,高声喊道:“胆敢越过此线一步者,格杀勿论!”其声如洪钟大吕,震耳欲聋,远远地传扬开来,令在场众人皆为之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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