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一脸疑惑，看看秦飞宇，又看看李明，忍不住问道
“啊？你们认识李明前辈吗？”
此刻，秦飞宇、楚默言、魏漾和淮桉四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对面是两位身着制服的警察
李明穿着制服，可脸上那股子煞气怎么也藏不住
他冷冷地扫了楚默言一眼，完全无视秦飞宇的话，翻开文件，单刀直入地问道
“楚默言，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那个闯入的男子，你看到他的身高和其他特征了吗？”
楚默言眉尾轻轻一挑，李明这截然不同的态度让他心里暗爽
他心里清楚，一个刑警被派来调查这种看似普通的医院闯入案，大概率是被降职了
而这降职的缘由嘛……
（还不是那晚我添油加醋举报的功劳~本以为会被“发配边疆”呢，看来立了不少工才能保住位子啊~）
想到这儿，楚默言心情愉悦了不少，身子微微前倾，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低声说道
“这个……我当时是睡着的状态，所以并不知情………”
说着，他伸手拉了拉左边的魏漾，接着道
“警察先生你可以问他呢？他都看到了”
李明对楚默言这故作姿态的模样厌恶至极
他强忍着把脏话咽了回去，转过头，看向魏漾，继续询问
“你作为目击证人，还记得那个神秘人的哪些体征？”
魏漾从一开始就盯着李明的脸发呆，直到被点名才稍稍回过神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不仅没有回答李明的问题，而是自顾自道
“你，是叫李明？我在K市灿阳区希望医院见过你，你当时正在暴力执法带走医生…”
这话一出口，李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秦飞宇和淮桉的表情也像是吃了大瓜似的开始八卦偷听
一旁的女警也满脸诧异，不过她职业素养极高，立刻干咳一声，严肃地说道
“小弟弟，先别说这些和案件无关的事，你们难道不想快点找到嫌疑人了吗？”
魏漾听了，下意识地看向楚默言，认真问道
“我要说得很详细吗？”
楚默言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没收住，听到这话，缓缓点了点头
他开始喜欢这个记忆力超好的小疯子了
得到楚默言的肯定，魏漾深吸一口气，开始有条不紊地描述起来
“他穿着一条黑色的棉质长裤，上面沾着细碎的草屑和干了的泥斑……应该走过不少泥泞的地方
他裤子膝盖处磨损得厉害，褶皱也乱七八糟的，应该经常从事体力劳动……又或者总是保持弯曲膝盖的姿势？
脚上是一双黑色粗布布鞋，材质硬邦邦的，透气性不怎么样
鞋面上满是干了的泥点子，左脚的泥点明显比右脚多，证实他跛脚的问题
他身上还有股奇特的气味，像是草药和潮湿泥土混合在一起……
可能，他住在草药铺附近，又或许从事和草药相关的工作
脚码大概在44左右，还有，他说话的声音……特别难听，又沙哑又带着机械音……”
魏漾一口气说完，目光扫过一脸惊呆的两位警察，疑惑地问道
“请问，我提供的线索够详细了吗？”
女警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点头，手中的笔在本子上飞速记录着
反观李明，他摩挲着下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你小子是做什么的？”
他不理解魏漾怎么会有如此惊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遇到这样的人也就罢了
可偏偏这个魏漾和楚默言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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