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大摇大摆的转身离去。
心中却有几分欢愉。
这也只不过是怜月在其身上讨回的几分利润罢了。
宋老夫人如此厚此薄彼。
更让宋无忧心中埋怨非常。
又几日不曾理会自己的夫君,庄玉妗更加心中委屈。
便想到了一招……
“从前,宋郎待我如初时,便因为那贱人,既然如此,我再替他寻一个就好了。”
“小姐,大家夫人哪有为自家夫君寻……”
庄玉妗一个目光制止了身旁嬷嬷的言语。
“只要能得宋郎的心,不过是个用身子讨好他人的主,我何须容不下。”
不过是个贱婢。
一切…都会从头而至。
可此次却不曾让庄玉妗得逞。
看着被人赶出门外的女子。
庄玉妗也一脸惊讶的从一旁暖阁而出。
看着那单薄的女子,而站在暖阁门口的女人。
宋无忧冷哼道,“滚进来。”
那女子胆小的低着头,不敢有半分反驳。
庄玉妗也被他刚才那一幕吓得有些挪动不了。
倒是一旁嬷嬷,“夫人。”
庄玉妗摆了摆手,让人先将女子带出去。
又在心中做了几次准备,才踏入了那房中。
她迎面便撞上了男子极具威严的眼眸。
“宋郎。”
庄玉妗的声音极其委婉好听。
此刻反倒引起了人心中的几分波澜。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压着心中的怒意。
“今日,你是否该给我个解释?”
庄玉妗低着头,眼中带着些泪花。
“我……妾身…”
庄玉妗踱步到男子身旁,挨着他的腿半跪在地上。
那娇小的额头抵在他的膝间,一副委屈的模样。
“还不是怪宋郎,多日不曾归家,与妾这个妻…府中传闻更甚,妾想宋郎留下来。”
她那双眼眸半低垂着,有泪微微从眼角落下,让人看了极尽心疼。
宋无忧的心也并非是铁长。
就算确实因旧时事。
宋无忧心中有所埋怨。
可此刻却恩怨全消。
他伸出手将庄玉妗揽至怀中。
那张大掌扣在她纤细的腰间。
“我不曾怪你。”
庄玉妗低着头,又依靠在其肩膀上。
“爷看似不曾怪我,可实则却冷落我多日,与外面……”
庄玉妗虽看似耍了脾气,但又递了软话。
“外面的女子不算干净,若是爷喜欢,妾身为爷寻来,就当是……”
看着面前人的柔情,耐心中的责怪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心疼地将人搂进怀中。
“不了,往后宋郎只守着你一人过生。”
庄玉妗眼中闪过狡黠。
没想到他最后竟吃了这一手。
庄玉妗自然不甘心,拱手相让。
可若再不为其寻找良人,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旁人夺去。
与其如此,不如选个自己能够掌握之人。
随即怜月才选了那女子。
不仅身世清白,更是家中并无几人,实在好以拿捏。
却不曾想他,最终却还选择回到自己身侧。
“宋郎,以后妾身也不会再任性,让你难做。”
面前的女子面若桃红,一双媚眼浑然天成,实在让人……
“我的好夫人。”
他伸出手,将人揽至怀中,眼眸里满是欢喜。
二人也久时不曾如此和睦。
——
月末。
宫中的丧仪早已准备妥帖。
皇后的尸首也早已送至妃陵。
宫中起了宴席,算是纪念于先皇后。
侯府也赫然在列。
宋老夫人因感念皇后之殇,不愿前往。
只剩下侯府两房。
“你怎么看?”
宋老夫人拄着一旁的桌角,那时候满是秘密的双眼看着来传话的怜月。
怜月手中握着那请柬。
一时也没了主意。
“按常理来讲,我与夫君是侯府长房,这种宴会自然不能…可是毕竟世子之身落在了二弟身上,二弟与夫人若是缺席,怕也会有人说侯府怠慢。”
总之他们四人。
去与不去。
外间都会有所言论。
“你身为长房儿媳,如今又握着侯府的掌家钥匙,此等宴会,你自然该出面。”
宋老夫人盖了帖。
“你便回禀宫中,就说老师身子不适便,不宜出面,别让你这长房儿媳待老身行使一切。”
“儿媳明白。”
怜月说着便退了出去。
回到了栖鹤堂,却马不停蹄的去找了他。
“你可入过宫?可知宫宴之上都有何注意?你快同我说说。”
见怜月眉眼之中满是急迫。
他倒颇有兴致。
“怎么?宫中来人请你赴宴。”
“原本请的是老夫人,可是老夫人说身体不适,不愿前往,此事便落到了我头上。”
这倒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你是侯府长房儿媳,代替家中长辈也属正常。”
怜月自然知晓,这是躲不过的缘分。
“所以……你教教我,我对那宫中事宜真的是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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