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是嫡出,但上面还有哥哥姐姐,因此家里的重担并不会落在她的肩上。
而且,由于她在家里备受宠爱,所以生活得相对比较肆意和潇洒一些。
就这样,这几个人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好姐妹。
不过,要说起她们几个最应该感谢的人,那无疑就是薛岑蓉了。她可是嫡出的最小的那个幺妹啊,自幼就备受全家人的宠爱,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而且,家里早就给她相看好了一门亲事,对方不仅门当户对,而且两人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薛岑蓉竟然对这门亲事百般不情愿。
这其中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她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原来,府上有一位与她相交甚密的姐姐,在成亲之后,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凄惨。
这位姐姐自从嫁入夫家之后,每隔两三天就要回一趟娘家。
而每一次回府,她原本如花似玉的面容都会变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据说是因为她的夫君在科考中成绩不理想,从此便一蹶不振,开始自暴自弃,整日沉迷于饮酒,而且一喝醉就会对妻儿动手打骂。
可怜的姐姐每次都被打得奄奄一息,几乎只剩下半条命了,才会逃回娘家。而那个书生在酒醒之后,又会像个没事人一样,背着荆条来岳丈家负荆请罪,哀求着接回妻儿。
然而,这样的戏码上演了几次之后,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
这书生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没过几天就又会旧病复发,继续对妻儿施暴。
有一次,那姐姐看到薛岑蓉年纪已经不小了,却依然尚未成亲,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骄傲情绪,于是毫不客气地问道:“蓉儿妹妹,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何至今仍未成家呢?”
那姐姐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蔑,似乎对薛岑蓉的单身状态颇为不满。她接着说道:“眼光别太高啦,挑挑拣拣的,到最后剩下的可都是别人挑剩下的哦。”
薛岑蓉听了这番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并未表露出来。她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差不多就行了?”
然而,就在这时,薛岑蓉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关于生育的悲惨故事。
她想起了那谁家的姑娘,因为生孩子而不幸离世;
她的表姐,同样在分娩时遭遇一尸两命的悲剧;
还有她一个远房远房的表哥,表嫂在生孩子时伤到了身体的根本,不仅未能生下儿子,还因此被休弃。
这些事情让薛岑蓉对婚姻和生育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和抵触情绪。当那姐姐再次提及不成亲这个问题时,薛岑蓉突然觉得心中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她对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也变得清晰起来。
薛岑蓉一脸严肃,仿佛这个问题关系到她的生死存亡一般,郑重其事地回答道:“姐姐,我可没有你那么能抗揍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地摸了摸自己那瘦弱的小身板,似乎在强调自己的脆弱,“我这小身板,恐怕给人几拳头,就得一命呜呼了。所以啊,姐姐,我还是不嫁了吧……”
薛岑蓉的这番话,让她的姐姐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而薛岑蓉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给姐姐带来了多大的冲击,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薛岑蓉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她的好姐妹们,她们几个听后也都陷入了沉思。
毕竟,谁都不想因为嫁人而被揍得死去活来啊。
于是,她们几个商量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不成亲了。
毕竟,比起婚姻,还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些。
然而,当初,叫得最凶的人就是凤九汐,她信誓旦旦地说绝对不会成亲,可谁能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英年早婚了!
这可把其他几个姐妹气得够呛。
一开始,她们几个都对凤九汐不理不睬,觉得她背叛了闺蜜,简直是罪大恶极。
可是,当凤九汐出嫁的那一天到来时,她们几个还是忍不住去参加了婚礼。
毕竟,这么多年的姐妹情,可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在凤九汐出阁之日,众姐妹却不约而同的皆来恭贺,并为其添妆。所添之妆,皆是她们当下所能拿出之最珍贵、最上乘之物。
她们几人围坐在一起,日夜不停地忙碌着,手中的针线如行云流水般穿梭。
此龙凤呈祥之盖头,其每一根金丝线皆闪耀夺目之光,乃以最细腻针法及最精湛技艺精心绣制而成,每一针每一线皆倾注心血,每一线皆蕴含深厚姐妹情谊。
当凤九汐看到这盖头的时候,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那鲜艳的红色,仿佛燃烧着她内心深处的情感,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起了与闺蜜们的点点滴滴。
她轻轻地抚摸着盖头,感受着那柔软的质地,仿佛能触摸到闺蜜们的关怀和祝福。
这盖头不仅仅是一块布,它承载着她们之间深厚的情谊。
凤九汐毫不犹豫地换下了独孤殇为她准备的盖头,将闺蜜的心意盖在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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