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电梯门开,宴瑾后退一步,站到栏杆前,听她说话。
“我刚在园区看到一只白孔雀,超级漂亮,我想让它开屏给我看,就使用了一些手段,结果惹恼了它,一路追着我啄。”
至于是什么手段,她不好意思说,反正就是街溜子调戏良家妇女那一套。
“不过现在没事了,有个好心的路人帮我们把孔雀赶走了。”
宴瑾长吁一口气,又气又好笑,问她,“你在哪,我去接你。”
温欣在电话里“呵呵”笑着,“宝宝,你请我和我的朋友们吃晚饭好不好。”
宴瑾放松下来,点了根烟在唇上,随口应了,“想去哪儿吃,我让人定位子。”
温欣说就恭王府的听雨别院吧,又说不用他去接她了,她们自己开车过去。
宴瑾“嗯”了一声,挂了电话,低头,指节轻弹了弹烟灰,唇角勾起清浅的笑意。
周身的氛围从恐怖片一秒变浪漫偶像剧。
办公室的小脑袋们重新又支棱了起来,交头接耳得出一致结论。
霸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路上调戏白孔雀耽搁了不少时间,陈夏花等得不耐烦,直接把车开到了园区。
园区里人车分流,本以为会被拦截,事实并没有。
一路畅通无阻接到了两人。
上车后,说起刚刚的事。
陈夏花说她无意在包里摸到不知道哪任留下的袖扣,完全就是临时起意。
笑得得意极了,说一个小小的袖口,从此在文轻轻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看她以后还有精力去到处作恶。
温欣却说谢幕声这夫妻俩,不是一般人,他们想明白后,肯定要报复的。
陈夏花细胳膊一挥,极其慷慨豪迈地说,“我,陈夏花,生于夏花之绚烂,死于秋叶之静美,我怕他们个der”。
陈淑梅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她嗫嚅了半天,开口说,“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头了啊,她还怀着孕呢。”
陈夏花冷“哼”一声,“贱人只能用更贱的方法收拾,不然你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见陈淑梅还是一副愧心模样,干脆把车往路边一停,转过身和她说,“我问你,如果你是一位母亲,你会不会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到处惹是生非?”
陈淑梅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她主动寻衅滋事,她的孩子会被置于危险的境地吗?照我说,那孩子有她那样的妈,算他倒霉。”
“阿May,时代变了,人善被人欺,退一步不会海阔天空,只会变本加厉。”
“你就应该学我,谁惹我,我咬谁,烂命一条就是干!”
陈淑梅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
温欣拽了一下陈夏花的发尾,示意她收敛点,又和陈淑梅说,“也不能太激进了,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老话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陈淑梅成功被两股势力“洗脑”,连连点头,表示受教了。
又想到文轻轻那天在公司里,只是因为她说了真话,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坏呢。”
温欣戳了戳陈夏花的肩膀,让她开车。
随口道,“人上人做习惯了,就不把别人当人了呗。
要说文轻轻的命是真得好,出身特权阶级,从小到大一堆人宠着,老公又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还爱她跟爱自己的命一样。
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说到底,还是老天爷给得太多了,多到以为所拥有的都是理所当然,不知道珍惜。
陈淑梅点头,说她老家庙里的大师说了,人如果不惜福,迟早福气都会被收走。
陈夏花听了这话,抖着肩膀笑了,说她等着看老天爷会不会一直偏心那对夫妻。
三人说了这会话,心理建设已经顺利完成,反正那对夫妻结局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事。
车子开到恭王府正门的时候,宴瑾的车已经停在那里。
温欣打开车门,那边宴瑾也从车里下来。
隔着老远,他朝她张开手臂,她穿着纯白马海毛外套,像一只敏捷的小猫,扑到了他的怀里。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亲了个嘴,指着腕表,“晚了二十分钟,说说我怎么惩罚你。”
温欣手伸进他西装下摆,掐了他腰一下,“咱俩谁跟谁。”
宴瑾说那不行,要惩罚,没得商量。
温欣瞬间变脸,细眉一蹙,“你想怎么罚?”
他揽过人的肩膀,揉进怀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天晚上,当着你朋友的面,只能叫我宝宝。”
温欣双手抱胸,面露嫌弃,“咦,你不觉得这种私房密话当面讲出来很恶心吗?”
宴瑾挑眉,“不觉得。”
他总觉得在温欣心里,那梅啊,花的比他重要,这忍不了。
她的宝宝只能是他。
温欣看他那不依不饶的样子,喊就喊呗,反正恶心的也是那两人。
只是她不知道,她口中的那两人,还没听见“宝宝”,就已经快要被他们这腻歪劲给齁死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