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另一个小二早就满脸堆笑地在那等着了。这里比一楼安静了点,但还是能隐隐约约听到楼下传来的吵闹声,那声音就像远处的潮水声,给这儿添了点不一样的气氛。墙上挂着的灯笼发出柔和温暖的光,把过道照得暖洋洋、亮堂堂的,让人感觉好像走进了一个安静又美好的小世界。这个小二也是满脸笑容,那笑容跟盛开的大花朵似的,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给朴德起介绍:“客官,咱们二楼给您精心准备了三种套餐,每一种都特别有创意。第一种套餐,只要五百二十两银子,就有两个长得跟天仙似的美女陪您喝酒玩乐,还送四道我们店的招牌菜,每一道都是我们大厨的拿手好戏,外加一壶上等的好酒,那酒的味道,能让您喝了还想喝。” 说到这儿,小二故意停了一下,眼睛偷偷观察朴德起的反应,见他皱了皱眉头,好像在心里盘算着啥,小二就接着说:“第二种套餐,价格是六百六十六两,能有三个美女陪着您,这三个姑娘不光长得好看,还多才多艺,美食增加到六道,每一道菜的食材都是精挑细选的,酒水也有四壶,让您喝个痛快。至于这第三种套餐……” 小二故意卖了个关子,把朴德起的胃口吊得高高的,他斜眼偷偷看了看朴德起,见他已经露出好奇的表情了,才慢悠悠地说,“那就更不得了啦!八百八十八两银子,您能有四个美得倾国倾城的美女陪着,美食有八道,每一道都是色香味俱全,酒水更是多达六壶,保证让您满意得不想走,还想再来。” 这时候,不远处的一个雅间里传来一阵悠扬好听的琴音,那声音就像小溪流水一样,又像黄莺唱歌,给这有点紧张的气氛添了几分轻松愉快。
朴德起本来就被这些香艳的描述撩拨得心里像着了火似的,热得不行。听到最后一种套餐这么诱人,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眼睛里直冒贪婪的光。他嘴角往上一翘,露出一个贪婪得都快流口水的笑容,大手一挥,假装豪爽地说:“就选第三种套餐!这点钱,八百八十八两银子,在本使眼里跟毛毛雨似的,根本不算啥!” 那口气,好像八百八十八两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个小意思,同时还不屑地瞅了一眼小二,眼神里全是傲慢和看不起,好像在说这点钱还不配让他放在心上。他正说着,旁边一个雅间的门慢慢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脸红红的、走路摇摇晃晃的客人,一看就是喝多了,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小二赶紧递上一个做得特别精致、刻着漂亮花纹的牌子,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耐心地解释:“客官,这是结账用的牌子,您吃完了,拿着这个牌子去柜台结账就行,方便得很。” 朴德起接过牌子,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得跟六月的天似的,说变就变,一下子乌云密布。他眼睛瞪得老大,都快喷出火来了,大声吼道:“你知道本使是谁吗?朴德起!三韩使者!你居然拿这么个东西来打发本使!本使身份这么高贵,怎么能用这么普通的方式结账!” 他觉得自己的身份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在他心里,自己这么高高在上,就应该有特别的待遇。说着,他就把牌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桌上的酒杯都被震得晃了好几下,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时候,周围雅间的客人好像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有的好奇地探出头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小二却一点也不慌张,脸上还是挂着那像春风一样温暖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客官,我知道您有钱,嫖.........呸,消费得起。这牌子就是我们楼一直以来的结账规矩,对每一位贵客都一样,方便又安全。” 话还没说完,朴德起的脸色已经变得超级难看了,他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都因为用力变白了,身体也微微发抖,明显已经气得不行了,正准备再发火。小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脑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哎呀!您看这事儿闹的,我这脑子!您是三韩使者,尊贵得很。赵将军特意交代过,您在我们店的所有消费,都记在他账上!您就放开了玩,玩得开心最重要!对了,三楼还有更多好玩的,那才叫一个刺激呢!”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一阵哄堂大笑,好像是说书先生讲到了特别精彩的地方,把听众们逗得哈哈大笑。
朴德起一听,原本气得铁青的脸一下子就多云转晴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脸上的得意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他心里想,这赵武还算懂事,之前那些不高兴的事儿好像一下子都没了。他得意洋洋地说:“哼,这还差不多。既然这样,本使今天就好好享受享受。” 一边说,一边还得意地抖了抖衣袖,那模样,就好像自己已经成了这儿的老大,整个凤舞楼都得听他的。这会儿,整个二楼都弥漫着一种暧昧又欢快的气氛,酒香、笑声和那隐隐约约的琴音混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特别诱人的画面。
没过一会儿,四个身材苗条、长得特别好看,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美女,迈着轻轻的步子,像微风拂过湖面一样,慢慢地走进了雅间。她们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穿着颜色鲜艳、款式漂亮的衣服,头上戴着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就跟下凡的仙女似的。可是,在她们那漂亮的外表下面,眼神里却藏着一点让人不容易看出来的厌恶。但为了完成任务,她们还是强装笑脸,脸上堆满了假笑,走到朴德起身边。其中一个穿着粉色罗裙,像一朵盛开的粉色大花朵似的美女,端起酒杯,声音娇柔得像春天的微风,说:“大人,小女子敬您一杯。不过,我们姐妹几个只卖艺不卖身哦。要是大人想玩点更有意思的,三楼可别有一番天地,那儿的精彩,小女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呢。” 说完,她轻轻抿了一口酒,那姿态优雅得不行,眼神里还流露出一丝妩媚,好像不经意地瞟了朴德起一眼,那模样,就好像在暗示着什么特别好玩的事儿。她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地晃着手里的丝帕,那丝帕就像一朵轻飘飘的云彩,偶尔碰到朴德起的手臂,把他的心搅得乱七八糟,心里的欲望之火一下子烧得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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