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侧躺在床上,满脸还处在涨红的阶段,梁晚意刷完牙从卫生间出来,见他还是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手还在紧抓着床单。
她钻进了被窝,与他贴近。
霍庭洲却避了避。
梁晚意被气笑,“干嘛,不熟了?”
霍庭洲冷冷瞥她一眼,“谁教你这么做的?”
“你不是受伤了不方便?”
霍庭洲又重复了一遍,“谁教你这么做的?柯昱?”
梁晚意:......
柯昱这坎是过不去了?
“梁晚意,说话,他以前就这么欺负你的?”
啊?欺负?
“霍庭洲,你想什么呢,我连初吻都是你的,怎么可能给他......”
也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回路怎么这么炸裂,都伤成什么样了,还在纠结这个事。
“那你怎么会的?”
“霍律师不也会?”
那能一样吗?男人一般对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可她......
而且他是喜欢这么为她做的,但他不喜欢她为自己做这个,因为舍不得。
要不是身上有伤,手臂没力气,刚才没拦住她,他是不可能让她做这样的事的。
“晚晚,以后不能这样了......”
谁知女人竟非常老练的样子:“我只是礼尚往来,霍律不要害羞。”
霍庭洲生气:“到底哪儿学的?”
梁晚意心虚:“就小视频呀......”
霍庭洲注视着她,“又是玩具又是小视频的,梁晚意,你挺能耐。”
“哎呀,人之常情,人之常情。”
霍庭洲见她不正视自己的错误,抓住她的耳垂狠捏了捏,“以后不许看视频上那些糙汉,只能看我,而且以后不许这么做了,听到没?”
“霍律你不喜欢吗?我觉得你挺喜欢的。” 白皙的指尖在男人的薄唇上滑动,“毕竟刚才你叫的怪好听的。”
“梁晚意!”
“而且,不都说了,礼尚往来,下次记得还我哦。”
“我是自愿的,但你......”
但梁晚意是因为他受了重伤,她内心自责才这么做的。
“我也是自愿的啊,你也没逼我。”
霍庭洲叹了口气,“可我......”
“不早了,睡觉吧,只能睡两小时了。”梁晚意钻进他怀里,“晚安。”
“晚晚......”
“霍庭洲,我是自愿的,我爱你才愿意这么做,不是因为自责,你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安心睡觉吧。”
霍庭洲当然知道他是第一个,“晚晚......”
“睡觉!”
“晚晚,我是想说,时间我让蒋予琛改到早上八点了,不用起那么早了。”
梁晚意:......
-
翌日。
梁晚意六点多就起床了,她去对面的卧室收拾好了她和霍庭洲的行李,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他们会在病房里住着了。
最近她还真是跟医院有缘。
七点半的时候,蒋予琛刷了房卡进来,看到梁晚意在客厅有点惊讶。
“表嫂,我来带表哥出去见个客户。”
梁晚意冷眼瞟他,“不是去医院?你去卧室扶他起来吧。”
蒋予琛挠挠头,“原来表嫂知道了。”
他笔直往卧室去,梁晚意拉住他,“这边。”
“哦。”
梁晚意刚才起床的时候看了眼霍庭洲的后背,还是渗了不少血,他应该不想让她知道具体伤了多重,梁晚意便假装在外面忙,让蒋予琛给他换的衣服。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专门的医生等着了,医生查看了下伤势,“这需要专业的仪器对伤口进行治疗和修复,不能再拖了,我现在给你安排,家属你给病人扶到三楼的治疗室。”
蒋予琛和骆羽一人扶着一边,梁晚意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就离霍庭洲四五步远的地方看着,不添乱。
到了三楼就直接进去治疗了,蒋予琛陪着。
梁晚意和骆羽就在治疗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等。
两人实在不熟,所以没有对话。
大概等了一会儿,骆羽突然说了一句,“霍庭洲聘请我当他的保镖。”
他脸色一如既然地正经,“他被霍贤设计了这么多年,从没请过保镖,现在,他要我保护好他的命。”
骆羽起身,“我出去抽支烟。”
虽然骆羽没有说为什么霍庭洲突然就要请他当保镖,但梁晚意自然知道原因。
骆羽是想说,以前霍庭洲虽然惜命,但也不怕死,现在,他挺怕死的。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霍庭洲的修复治疗才做完。
从手术室出来,霍庭洲肉眼可见地精神了不少,他看着拿着他西装外套的梁晚意,走过去抱了抱有些安静的她。
“今天好乖。”
梁晚意看他:“好点了?”
“嗯,血已经止住了,还做了一些修复,后面的治疗回京城再做。”
梁晚意点点头,“要回去了?”
“嗯,后面的工作推了,一会儿就坐骆羽的飞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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