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年似乎是认定了张小强所作的诗词乃是剽窃他人作品,言语中对张小强的行为感到不屑和鄙视。
“话不能这么说,”与孙少杰同来的书生席景升插嘴道,“黄程伟的指控也未必就是真的。毕竟,我们都没有亲眼见过那份手稿,谁又能断定张小强就是盗窃者呢?”他试图为张小强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激动。
就这样,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酒楼内的气氛也随着他们的争论而变得越来越热烈,仿佛一锅沸腾的开水,随时都可能爆发。
就在这时,一位看似身份不凡的客商欧阳云超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睿智和沉稳。他高声说道:“诸位,何必为此小事争执不休?我听说洛阳的黄大儒这几天一直在讲学,讲学时都会展示其祖上的手稿。据传,黄大儒不日就要来长安城参加大周文渊会。届时,我们便可一探究竟,看看那手稿上到底写着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一场因诗词而引起的争论,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学宫之行。众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和目的,等待着文渊会那天的到来。
届时,大周文渊会上,张小强和黄程伟二人又会有怎样的交锋和对话呢?他们是否会公开对峙,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这一切,都成为了众人心中期待的谜团,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长安城的南部,务本坊的西部,坐落着庄严肃穆的国子监。金秋的午后,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青石板上,为这座古老的学府增添了几分宁静与祥和。国子监内,古木参天,郁郁葱葱,与四周的红墙绿瓦相映成趣,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
此刻,学堂内书声琅琅,学子们正聚精会神地聆听着讲席上的教诲。他们或低头沉思,或奋笔疾书,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没过多久,铜制的楼刻缓缓转动,下课的钟声悠悠响起。这悠扬的钟声,如同天籁之音,回荡在国子监的上空,打破了学堂内的寂静。学子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笔墨,或舒展筋骨,或交流心得,或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闲聊,或讨论学业。
一时间,国子监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有的学子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的天际,似乎在思考着人生的哲理;有的则围坐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某个学术问题,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真理的追求和对知识的热爱;还有的学子则趁着下课的时间,抓紧时间温习功课,他们埋头苦读的身影,成为了这秋日午后的一道亮丽风景线。
在这喧嚣的学宫之中,学子们如群鸟归巢般纷纷聚拢,他们或潇洒地倚坐在长凳上,或轻松地站立于庭前,时而传出阵阵欢声笑语,时而低声细语,犹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其中,一位身着青衫的学子王昌成格外引人注目。他眉目清秀,气质儒雅,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群学子之中。他悠然地端起一杯香茗,轻轻啜饮,那姿态既优雅又从容。
放下茶杯后,王昌成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缓缓开口,声音温和而有力:“诸位同窗,你们可曾听闻?洛阳的那位大儒黄程伟老先生,即将莅临长安。”
此言一出,原本喧闹的学宫顿时安静下来。众人皆是一愣,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们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追问:“哦?当真如此?黄老先生为何突然要来长安?”
王昌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神秘。他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据传,黄老先生此行是为了揭露一个名叫张小强的落魄书生盗窃其先祖诗词的丑行。”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议论纷纷。
一位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的学子戴义超皱了皱眉,他疑惑地说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那张小强虽然有些才情,但如何能在一夜之间作出那么多绝世诗词?莫非真的如黄老先生所言,是盗窃了先祖手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怀疑。
另一位学子庄壮志却是不以为意,他反驳道:“戴兄此言差矣。张小强虽曾默默无闻,但或许他一直在默默努力,积蓄才华,一朝爆发也未可知。我们不能仅凭黄老先生的一面之词,就妄下结论。”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坚定的信念和对张小强的信任。
学子们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他们有的引经据典,试图以古人的智慧来佐证自己的观点;有的据理力争,声音激昂,仿佛要将对方说服。这场关于张小强和黄程伟的争论,在国子监内掀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这激烈的争论中,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同的情绪。有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有的面露不屑,嗤之以鼻;还有的则是一脸兴奋,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谈资。而这场争论,也仿佛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为国子监的学术氛围增添了一抹别样的色彩。
就在众人唇枪舌剑、争论不休之际,一位白发苍苍的学子席智杰缓缓走了过来。他步履沉稳,神情平和,一手轻捋着长须,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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