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作为李靖的秘书,小青经常会在李靖脱岗参战的时候接过李靖的担子,参与到一线指挥上一样,杨广的秘书自然也是如此。
作为跟着杨广一路从基层干上来的好哥们,百里独步这会儿觉得脑浆子都像是开水一样滚着。
整个长安城无数的地方都发来求援信号,这里不平,那里在抖,东面地脉破裂,西边水道移位...偌大的长安城里繁杂的信息一股脑的涌来。
百里独步此时眼呆若鸡,下命令下的舌头都已经快捋不直了,甚至左右手各操着一个终端,噼里啪啦的发着手写命令,杨广的眼神求救自然无法得到回应。
而此刻,直播屏幕上飘来一句话:“杨洲牧实在是太帅了...”
杨广顿时瞪大了眼睛,刚刚摇摇欲坠的身体蹭的一下就站的笔直,甚至还露出一个紧咬牙关的微笑。
但还没等他把喉头的里的血咽干净,第二波震荡接踵而至,杨广眼睛瞬间瞪的溜圆,胸中翻滚的气血几乎压制不住,紧跟着,下一波比之前更加剧烈的震荡再度袭来。
“吭!”浓重的血腥味直冲天灵,满嘴尽是鲜血,杨广眼睁睁的看着屏幕上:“杨洲牧还在吃东西!我们肯定不用担心!”
“杨洲牧的胡子看上去好性感!”
“杨洲牧现在能吃得下东西,应该是没有太大压力的!”
“舔舔杨洲牧!”
“我也舔!”
杨广鼻翼开合,眼冒金星,热气呼哧呼哧往外出,抿着嘴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区区长安,不足挂齿!”
“帅死啦啊啊啊啊啊!”
且不谈这些拽着城市当热气球的超凡者们一个二个的难熬,下方梳理地脉水文的军团士兵们也要疯,在这场波及整个唐洲的巨大地震中,他们梳理压制地脉水文,几乎要了他们的命。
这种以人力对抗天地的行为,让这些士兵们苦不堪言,就算是军团长这种八阶的超级高手,在面对整个唐洲的大暴走中,也显得颇为乏力。
这可是大夏,是自己家!又不像在别人的地盘,可以肆无忌惮的霍霍,一个个都轻手轻脚。
在这场席卷整个唐洲的大地震中,在地面上镇压地脉的人员们,已经不止一次的动用大威力武器,来夷平无法处理的山岳。
但往往刚炸开的河道,没到几分钟又被堵住,只能赶在大洪水到来前再度开掘……自大地下仿佛凭空长出来的土石堆砌,形成一座座山岳,连绵的山岳勾连碰撞,土石挤压间,一道道绵延的崭新山脉形成。
宇文化及、王伯当、裴元庆等等早早被抽调回唐洲的七阶超凡者拼了命的泼洒自己的力量。
一道道不同路径的超凡能量就像是弥天大网般铺洒开来。
不同于在天上硬扛汪洋瀚海水量的李元霸、宇文成都二人。
这些第二层级的超凡者们将自己的力量化为一根根个个箭头,根据后土军团的超算为指引,不断修整大地。
尤其是后土军团的众人,作为大夏土行的佼佼者,梳理地脉这种工作,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但是,久违大场面,也让这帮人颇为艰涩。
尤其是地脉生长时那种厚重到无可比拟的力量,几乎不是人力可以干涉的。
以江南道为中心,数百条疯狂增生的庞大地脉向着四面八方而去,而梳理者们则需要让这些恍若癫狂的地脉不要引起板块碎裂级别的大震荡。
很多时候甚至需要他们以自己的力量去当屏障缓冲,来变更地脉前进的方向,每一次缓冲,丝毫不亚于一座山脉砸在身上。
以千万吨计算的力量,一次次撞击在身上,负责迎接冲撞的裴元庆数次都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是已经变成肉饼肉馅什么的了。
嘴里的血一次次往外喷,他那身华丽的战甲从胸甲到下摆,都已经一片殷红,鲜血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淌,那两枚模仿着李元霸的形制打造的大锤上,也罕见的有了破损。
“姓裴的!你特么是不是消极怠工了?”一手拽着山,一手扯着河的罗成一个不察,被冲天而起的地脉撞的七窍流血,直接在通话频道里破口大骂,下一秒就被杨玄感赏了一个五秒钟的禁言。
“废什么话,算力这么宝贵是让你讲废话的吗?王伯当!给老子往东!没看到河流易位了吗?”
正担着银枪挑着四条地脉,都快尿血了的王伯当呼呼的喘着粗气,还没等回嘴,就听到杨玄感给其他人调度下令了,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膛,两眼直冒金星,用力吞下一枚丹药,吃力的驮着四条越来越沉的山脉向东方走去。
无数高级超凡者们奔波于天际,或肩山扛岳,或拽江拖河,一颗颗平日里稀罕的不行的丹药敞开了往嘴里倒,浩浩荡荡的超凡能量在天际呼啸,整个唐洲大地,以江南道为核心,在苍穹之上勾勒出一道道极光般的斑斓。
但纵然如此,也有大片大片的森林被山与河吞没,无数的动物也被卷入其中,不少开了灵智,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还没领到大夏身份证的野生动物们也自带干粮,参与到地脉镇压的工作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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