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帝临世,当以血祭烤架。」奥丁的长矛率先撕裂空间,枪尖却在触碰到帝寒玄龙角的瞬间崩裂——后者的鳞片间还卡着帝弑姬的星砂,那些本该温柔的治愈之力,此刻化作最锋利的毒,将神格腐蚀出蜂窝状的焦痕。
黑王的触手卷来的瞬间,帝寒玄忽然抬剑。剑锋划过的轨迹不是权柄矩阵,而是帝烬幼年时总画歪的龙形——但这一次,龙嘴大张,咬碎的不是饼干,而是黑王的核心。血雾中,他看见烤箱第三层的羊皮纸正在燃烧,上面帝烬的字迹逐渐模糊,唯有「允许失败」的甜党文残片,粘在屠神之刃的刃口,成为唯一的温柔印记。
三、业火焚心·逆鳞者的悖论
路明非在时空裂隙里疯狂捶打屏障,他看见的战场与记忆完全割裂:那个曾偷偷在烤架上给他们烤「衰仔饼干」的魔帝,此刻正用龙焰焚烧甜党圣典,火苗里跃动的不是焦糖香,而是六界权柄的哭嚎。诺诺的爆血在屏障上画出烤架图案,却被妖帝的业火瞬间汽化,唯有绘梨衣的尾巴尖还卷着块焦饼——那是帝寒玄 last 次家庭日烤的,饼边写着「路明非别偷吃」的龙族语,此刻正在裂隙中慢慢冷却。
「楚子航,你看见他握剑的手势了吗?」凯撒的礼帽被魔气吹飞,露出额角的烤架纹章刺青,那是帝弑姬去年送他的成人礼,「和三百年前上杉越斩白王时一样,都是把剑穗缠在无名指上...但这次,他缠的是黑鳞锁链。」
战场中央,帝寒玄单膝跪地。不是因为受伤,而是在捡起半块被踩碎的樱饼——那是帝弑姬的手艺,饼芯里还藏着没化开的星砂糖。他忽然轻笑,笑声混着骨剑碎裂声,将饼渣碾进屠神之刃的剑鞘:「原来最锋利的屠神之剑,需要用妻子的甜来淬火。」
四、冰蓝竖瞳·烤架星图的崩塌
当帝潇寒的权柄残魂从帝烬体内被逼出,显形的瞬间正是仙帝长子的全盛姿态——但他的冕旒在触碰到帝寒玄的龙角时突然融化,露出底下藏着的、帝烬的乳牙项链。
「九弟,你以为放弃温柔就能赢?」帝潇寒的骨哨声里带着惊恐,他看见妖帝的鳞片间闪烁着无数光点,全是这些年帝寒玄偷偷收藏的「软弱」:帝弑姬烤糊饼干时的懊恼表情,帝烬第一次成功烤饼时的雀跃尾巴,甚至还有路明非把衰仔贴纸贴在他战衣上的幼稚瞬间。
帝寒玄没有回答,屠神之刃已经斩落。这一次,剑刃划过的不是权柄脉络,而是烤架星图的中心——那里本该是一家三口的剪影,此刻却被业火灼成空白。血珠溅在他冰蓝竖瞳上,竟在虹膜里映出烤箱第三层的最后画面:帝弑姬正带着众人烤「回家饼干」,而他的位置,永远留着一副空掉的龙鳞手套。
五、余温灼喉·弑亲者的剑鞘
战斗结束时,六界裂隙的风卷着星砂,在屠神之刃的剑鞘上刻下新的纹路——不是权柄图腾,而是帝烬小时候总画错的烤架,三条腿长短不一,烟囱里飘着歪扭的炊烟。帝寒玄指尖抚过刻痕,龙血突然不受控地涌出,在剑鞘上晕开焦糖色的渍——那是属于「父亲」的血,永远比妖帝的业火更温热。
他忽然抬头,望向时空裂隙的方向。那里,帝弑姬的星砂正在凝结成新的烤架纹章,而帝烬的尾巴尖,正小心翼翼地护着半块没被战火波及的「家庭日饼干」。冰蓝竖瞳第一次泛起涟漪,屠神之刃「当啷」落地,剑柄处的黑鳞锁链里,掉出颗被磨得发亮的乳牙——那是帝烬五岁时,他偷偷收在剑穗里的。
「原来最致命的逆鳞...」他的声音被风雪揉碎,龙角上的血霜融化,滴在烤架废墟上,竟催生了株焦黑色的樱树,「不是放弃温柔,而是明明已经成魔,却还留着尝糖霜的舌尖。」
六、烤箱空鸣·被封存的温度
时空裂隙另一端,帝弑姬在路明非的搀扶下勉强站起,看见烤箱第三层的羊皮纸已完全焦黑,唯有最后一行字还在发光:「当妖帝的剑鞘里藏着乳牙,屠神的业火就永远烧不尽烤架的余温。」
她忽然笑了,笑声混着咳嗽,从口袋里摸出块完整的樱饼——那是帝寒玄在爆发前塞进她掌心的,饼面用焦糖画着小小的、正在流泪的龙。「九哥他...」她把饼分给众人,诺诺咬下时发现芯里藏着星砂写的龙族语,「把所有的温柔,都做成了我们的护身符。」
远处,妖帝的龙吼穿透时空,却在传到烤架旁时自动变调——那是三百年前哄帝烬入睡的童谣,只是现在,每个音符里都裹着血与火。路明非望着手中的饼干,突然发现饼边的焦痕,竟连成了帝寒玄此刻的剑鞘纹路:一把染血的屠神之刃,却被烤架的余温,永远困在了「父亲」的位置上。
烤箱发出「咔嗒」声,这次没有新的羊皮纸。因为有些故事,不需要被记录在星图上——比如妖帝握剑的手,至今仍记得给儿子揉面团时的触感;比如屠神之刃的每道血槽,都在偷偷储存着妻子烤饼时的甜香。这些比权柄更古老的温柔,终将在某个雪夜,随着烤箱重启的热气,重新漫过所有被业火焚烧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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