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忽然咬住他的舌尖,星轨血混着龙血,在虚空中凝成“破”字,“你以为本座的命轮纹,是摆设?”冰棱在她身后凝成天道殿的虚影,她的星轨笔,正沿着他魔核的裂痕,重写被篡改的情魄——每道笔画,都蘸着她八百年前,藏在星轨纹里的,未说出口的“我在”。
帝寒玄的喉间泛起低吼,龙尾无意识地扫碎冰棱灯,却在灵文的星轨纹触碰到“灵文”二字的残印时,魔核发出清越的鸣响。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咒文疤痕上,那里,被天道偷走的八百年心动,此刻正化作极光,烧掉最后一道无情道符文。
红煞叩门·霜讯惊变
冰窟外传来红煞的惊叫,赤鳞鞭甩碎了半道冰棱墙:“大人!太子殿下的咒文传讯——”她望着帝寒玄唇角的纯白血迹,忽然哽咽,“苍澜仙界在集结天兵,说要趁您虚弱,收回‘冰龙将军’的神格!”
灵文的星轨纹骤然冷下来,她望着帝寒玄逐渐透明的龙鳞,忽然轻笑,指尖在虚空中划出谢怜的法相:“告诉谢怜,用菩荠观的护界咒,稳住他的魔核。”她忽然转头,星轨笔抵住帝寒玄的眉心,“至于仙界——”
霜核燃尽·霜心永固
帝寒玄的红瞳在无情道残印中失焦,却在灵文的星轨纹裹住他魔核时,看见无数碎片般的记忆:极北冰原的初遇,她蹲在雪地里,用星轨笔替他缝合龙鳞;沧澜海域的天劫,她用命轮纹替他挡下致命雷火,自己却在星轨宫阙咳血三日。
“灵文,”他忽然低语,声音轻得像冰棱坠落,“若本座魔核碎裂……”
“不会。”她忽然吻住他的唇,星轨纹在他魔核深处,点燃了属于他们的,八百年前的誓约之火,“天道能偷走你的情魄,却偷不走——”她望着他眼中重新亮起的红瞳,“偷不走你刻在我命轮纹上的,每道‘灵文,活下去’。”
晨雾初绽·霜华重燃
破晓时分,帝寒玄在灵文的膝上醒来,发现她的星轨发带已全白,腕间的霜鳞印记,正渗出细小的血珠——那是她用命轮纹硬抗无情道的代价。他忽然轻笑,龙爪抚过她眼下的乌青,指尖凝出的,正是她最爱的、用龙血修补的星轨笔。
“老冰龙,”灵文的声音带着疲惫,却在看见他眼中重新炽烈的红瞳时,露出笑意,“下次再偷偷刻逆鳞咒,本宫就——”
“就罚本座,用龙血,给你写三百年的情书。”他忽然低头,吻住她指尖的血珠,魔核深处,被烧掉的无情道残印处,正长出由她的星轨纹与他的龙鳞,共同编织的,新的情魄。
冰窟外,谢怜的油纸伞尖挑开冰棱门,送来掺着龙血的菩荠粥,粥面上,花城的银蝶正拼出“劫后余生”的字样。帝寒玄望着灵文重新亮起的星轨纹,忽然明白,所谓无情道的反噬,终究敌不过——
终究敌不过,她用命轮纹为他重写的情魄,敌不过,他藏在每个冰棱里的,八百年未改的,“我在”。
未央阁的故事,便在这霜核燃尽与重燃中,续写着新的篇章。那个曾被天道偷走情魄的魔帝,那个愿用命轮纹为他燃魂的灵文,终究还是在彼此的血与泪里,找到了比天道更强大的力量——原来,这世间最牢固的情魄,从来不是天道的刻印,而是,当你为我咽下所有痛苦时,我眼中,倒映着的,你的,永不熄灭的,星轨之光。
极北冰原·霜歇七日
冰晶镜面上的“罚写情书第一日”已满七张,帝寒玄的龙爪握着灵文的星轨笔,在冰墙上画着歪扭的冰龙送花图,笔尖却总在触及“灵文”二字时,凝出金红咒光——那是无情道残印退去后,魔核与命轮纹真正共振的证明。
“老冰龙,”灵文的星轨裙摆扫过他蜷曲的龙尾,腕间的霜鳞印记已恢复成清冽的银蓝,“你确定要赶谢怜他们去半月国?”她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刻意绷直的龙角,“莫不是怕本座趁你恢复,把《魔修洞房三十六式》,改成《冰龙驯夫手册》?”
霜言霜语·魔心暗藏
帝寒玄的红瞳在面具后闪过微光,龙尾卷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按在冰棱软枕上:“半月国的沙磁,会干扰灵文的星轨纹。”他指尖凝出的,是用逆鳞磨成的“星轨护符”,上面刻着谢怜的咒文与他的龙鳞,“本座不过是想,趁他们历练,带你回沧澜魔宫,补全——”
“补全你偷藏的《花怜私话录·沙漠篇》?”灵文忽然挣脱,星轨笔在他胸口画下只举着护符的Q版冰龙,“少来,红煞早告诉我了——”她望着他耳尖的薄红,“你怕自己控制不住魔气,在温存时又触发无情道残印,才故意支开他们。”
菩荠观别·霜意含春
谢怜的油纸伞撑开在冰棱门前,伞面映着半月国的沙海幻影:花城的银蝶正绕着驼队,替他们检查每袋菩荠粮是否掺了星泪蜜。他望着帝寒玄往灵文的星轨荷包里,偷偷塞了七十二片龙鳞护符,忽然轻笑:“寒渊先生,半月国的古城遗迹,传说藏着能稳固情魄的‘双生咒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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