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门坐了起来。
他真是被大哥忽悠瘸了,还得去王保生家一趟呢。
起身出了门,就见大哥也从屋子里出来了。
兄弟两个相视一眼,然后并肩往院子外面去了。
王保生估摸着那兄弟两个快来了,就招呼媳妇去陪着孩子睡觉。
没一会儿,三人就围着桌子坐下,王保生给两人泡了茶,三人男人在屋子里吞云吐雾了一会儿,这才进入正题。
“保生哥,白天我提的那个事情……”
王子文掐了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问了一句。
“呼……”
王保生一根烟抽完,长长地舒了口气:
“真他娘的爽,也就你们来了我还能在家里抽根烟。”
王子文一听这话,忍不住就笑了:
“嫂子管得严啊?”
“可不是!”
王保生叹了口,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这个了。
“打猎用的,一条二百四,带20个弹,你们要几个?”
“三把。”
王子文有点意外,他还以为是散弹,没想到……
“成,先交一半钱,等你们见到货了,再交剩下的一半。”
王保生非常痛快,显然是经常做这种生意。
王子文没有说话,把提前准备好的钱拿出来,点了360块钱放到桌子上:
“麻烦保生哥,把东西放到我们船上。”
王保生摆摆手,又点了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
“这是应该的,发现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咱再商量。”
正事办完,王子文和大哥起身准备撤,又被王保生拉着坐下了:
“等会儿,等我把这根抽完了。”
王子文哭笑不得,又坐下陪着王保生抽了一根烟,这才起身回家去了。
一路上,大哥都沉默不语,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子文身后。
“大哥,你会玩那东西吗?”
王子文突然问了一句。
他的心脏“砰砰砰”地跳个不停,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在叫嚣着“激动”两个字。
老喷子啊,这玩意儿他上辈子只在电视上看过。
如今,马上就要接触到实物了。
大哥点点头:
“以前跟着咱爷爷耍过几次,不过准头不好。”
王子文瞬间酸了,这种好事他怎么就没赶上呢?
这一天晚上有亿点点兴奋,王子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长时间才进入梦乡。
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哥过来敲门的时候,他还在梦里当特种兵呢。揉揉惺忪的睡眼,起床,洗漱,吃了两颗煮鸡蛋,迫不及待地跟着大哥出门。
一想到船上的好东西,他感觉两条腿似乎都格外有力气。
上了船,大哥摇响机器,渔船在月光与星光交融的夜幕之中,缓缓离开了海面。
“子文,咱们今天去哪儿?”
大哥开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频频回头往身后看。
唯有阿正这个小透明,什么都不知道,一上船就进船舱补觉。
“哒哒哒”的马达声在海上响了大半个小时,王子文去红树林附近放了地笼,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把延钓绳也放了。
一般情况下,他们这样的小渔船,出海的时候不会跑太远作业。
像王子文三人这样,光是去拖网的地方都要跑一个多小时甚至两个小时的很少。
不是大伙儿不想跑这么远,主要是太远不安全,也不能保证收获。
王子文见这会儿海面上一艘船也没有,赶紧进船舱摸了两把,很快就找到了王保生放的老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虚,他不敢往外面拿,坐在船舱里看了好一会儿,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摸了又摸,好长时间心脏都跳个不停。
没办法,太激动了!
“子文,下网!”
直到大哥在外面叫了一声,他这才恋恋不舍地重新放好,然后去船尾放网。
放了拖网,大哥叫他来开船,然后自己进了船舱。
王子文原本以为大哥进去只是检查一下,没问题就会出来。
谁知道,大哥“检查”的时间比他都要长!
站在船头,海风迎面而来,太阳从海平面露出一点点金光,柔和又带着一丝温暖。
王子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想想船舱里的三条大杀器,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豪情壮志来。
此时此刻,他感觉就算是云岛那帮子海匪来了,也能硬刚一二。
正当满腔的豪情壮志将他的心胸都添满的时候,船舱响起了阿正的惊叫声。
不过,很快就又重新安静下来。
这个早上,三个人都没有捕鱼的心思,直到第一次收网的时候,满脸的激动和兴奋依旧无法收敛。
这一网的鱼比较杂,不过好在分量不小,就是挑拣起来麻烦一些。
等到第二网下了,长时间繁琐地挑拣鱼获,三人的心情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挑拣完渔货,阿正去船头开船,王子文闲着无聊,干脆拿出鱼竿钓鱼。
这会儿正是鱼口,鱼线刚入水没一会儿就有咬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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