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碰瓷的自我修养——
系统今早给我推送了《绿茶话术大全》。
我反手给它下载了《刑法总纲》。
开玩笑,当反派当然要熟读《刑事诉讼法》——尤其是正当防卫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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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把朱砂撒成心形的时候,我就知道要坏事。
果然,她捧着盏莲花灯期期艾艾蹭到赵远舟跟前:“赵大哥,听说对着灯里的鲛人泪许愿最灵……”
我蹲在房梁上啃西瓜,看赵远舟用剑尖挑起灯穗:“文姑娘可知,鲛人泪要混着心头血才生效?”
西瓜籽“啪嗒”掉在文潇发髻上。
哎呀,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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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比想象中热闹。
蜚蒙着眼跌进泉眼时,青耕正被我绑在钟乳石上放毒血。暗绿水珠顺着石尖滴落,在月光下凝成翡翠般的珠子。
“闭眼。”我捂住蜚颤抖的手,“接下来要取她三根肋骨,你确定要看?”
他喉结滚动着摇头,颈侧鳞片剐蹭我掌心。我趁机将傀儡丝埋进他脊椎——原着里这位可是用瘟疫灭城的狠角色,现在哭得像个被抢糖的孩子。
石洞外传来枯枝断裂声。
我对着虚空轻笑:“卓大人是来帮忙递刀,还是来当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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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耕的第三根肋骨抽出时,整个冷泉泛起幽绿荧光。
蜚突然暴起掐住我脖子,鳞片割破皮肤:“你答应过不伤她!”
我任由血滴在青耕心口,看毒疮化作蝶群四散:“现在能伤她的只有你哦。”
他僵住的手被青耕握住,少女新生肌肤白得透明:“阿蜚,我们回家吧?”
多感人,如果忽略我弹进他们后颈的蛊卵的话。
三日后,南疆爆发时疫的消息传来,我正给赵远舟绣香囊——用从青耕毒血里萃的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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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最近添了个怪癖:夜半敲窗讨糖吃。
第一次他带着满身煞气闯进来,我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第二次他拎着血淋淋的狼首,我顺手浇了勺蜂蜜。今夜他湿漉漉地站在雨里,发间还缠着水草,活像只被遗弃的大狗。
“受伤了?”我扒开他衣领找伤口。
他忽然把我按在妆台上,铜镜映出背后翻涌的妖纹:“云渺,你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蛊?”
我咬破指尖抹过他锁骨,看金纹如遇火的蛇般退散:“是大人先偷喝我药酒的呀。”
他瞳孔泛起妖异的红,我趁机将沾血的指尖探进他唇间。
系统提示音炸响的瞬间,我们同时推开对方——他撞翻了屏风,我打翻了胭脂盒。
【赵远舟好感值+30,当前总值65!】
啧,胭脂钱该找他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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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阳“复活”那日,全城都在闹鬼。
我蹲在茶楼顶嗑瓜子,看卓翼宸追着那具傀儡跑过八条街。少年将军的银甲在月光下泛青,那是用寒潭玄铁重铸的铠甲——可惜心口窟窿忘了补。
“哥!”傀儡突然转身,露出我精心调试过的悲怆表情,“你为什么杀我?”
卓翼宸的剑哐当落地。
我勾勾手指,傀儡立刻自爆成血雾,只留片染血的护心镜。完美复刻原着中卓翼阳被兄长误杀的场面,除了……
“云姑娘好兴致。”离仑鬼魅般出现在身后,指尖挑着我操纵傀儡的银丝,“这提线手法,倒像故人。”
我反手将银丝缠上他手腕:“您是说二百年前,被您剜心炼药的那位傀儡师?”
他腕间顿时渗出血珠,笑容却愈发温柔:“今夜子时,我在白桦林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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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的纸钱飘满长街时,我在桥头放了盏骷髅灯。
血月阁要的巡防图就刻在灯骨上,用的是妖血写的盲文——赵远舟此刻应该正带着人往城南破庙扑空。
“姑娘,买朵花吧。”卖花娘递来支白菊,瓣尖泛着尸斑般的褐。
我笑着接过,任花茎毒刺扎破指尖:“告诉阁主,下次换个不抹尸油的。”
她突然七窍流血,指缝钻出密密麻麻的蛊虫。我抬脚碾碎最后一只时,整条河的莲花灯骤然变成惨绿色。
百鬼哭嚎声中,有人从身后捂住我眼睛:“猜猜我是谁?”
这个疯批居然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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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舟把我抵在槐树上时,衣襟还沾着城南的香灰。
“布防图?”他舔掉我耳垂上的血,“西市棺材铺的暗格里,放着缉妖司真正的巡防图吧?”
我屈膝顶向他小腹,被他用腿压住:“大人说什么呢,我明明在认真放灯……唔!”
妖气铺天盖地灌进来,我藏在舌底的蛊王差点被卷走。厮打间玉佩坠地,裂成两半的玉芯里露出张陈旧符纸——那是文潇的笔迹,写着“同心咒”。
他突然松开我,笑得肩膀颤抖:“你以为我察觉不到傀儡丝?你以为文潇真信你的眼泪?”
我抹掉唇角的血,掏出他香囊里的尸蟞残骸:“那您猜,血月阁为什么认定是您杀了他们三位堂主?”
月光突然被黑雾吞噬,白桦林方向传来巨响。
离仑的声音穿透夜幕:“小骗子,你要的聘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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