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去，他要犯错了。
还是对一个男人。
江少庭仅剩的理智，早在云峥一个缠绵的吻失去了。
他身上燥热的气息越来越重，原本只是水面浮热，现在几乎往下几分都是热气。
云峥抱着他，深入水底，寒冷的气息让云峥也清醒了几分，他咬唇看着意识混乱的江少庭，他不知道等他清醒如何解释。
他对小鸟是喜欢吗？
如果不是心为什么那么躁动？
江少庭恢复神识一瞬，就是猛地推开云峥，随后两人钻出水面，他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眼里的怒气清晰可见。
“无耻。”
“下流。”
气的他身体都在颤抖。
云峥都呆住了，呆住的原因不是他打自己的脸，而是因为江少庭那张脸，变了。
是一张令他熟悉的脸。
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睛第一次看见的人，赫连清。
他的心恍然停住了。
一时间情绪更加复杂了。
“滚出去。”江少庭眼尾发红，眼里的火焰似要把云峥吞噬。
“出去。”
江少庭见他还在呆愣，脸色沉了下来，一想到刚刚自己的反应，他的脸又染上复杂神色。
“小鸟，你的脸……”云峥的心还在颤抖，他抿了抿唇，还是说了出来。
江少庭一愣，随即明了，他咬着唇怒视云峥，“你还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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