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破碎的岩隐村染成暗红色,幸存的岩忍们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废墟中搜寻着可能的生还者。三代土影大野木仰躺在临时搭建的医疗帐篷外,苍老的面容上布满血痕,破碎的土影斗笠歪在一旁。
"土影大人!医疗班马上就到!"一名上忍单膝跪地,颤抖着用绷带按压大野木胸前可怕的伤口。
大野木的嘴唇微微颤动,浑浊的双眼透过帐篷的破洞望向天空。那片湛蓝此刻在他看来如此讽刺——就在半天之前,这片天空下他的村子还完好无损,但是因为自己的愚蠢决定,什么都没有了!
"去...去木叶..."老人每说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告诉火影...岩隐愿意无条件合作...对抗晓..."
周围的忍者们震惊地交换眼神。那个顽固如岩石的大野木,竟然会说出"无条件"三个字?
"但是土影大人,我们和木叶的世仇..."
"闭嘴!"大野木突然暴喝,随即剧烈咳嗽起来,"看看周围!这...这就是固守旧怨的下场..."他颤抖的手指指向远处——曾经繁华的商业街现在只剩下一地碎石,五尾人柱力汉最后站立的地方留下一个直径百米的巨坑。
医疗忍者终于赶到,为首的医忍看到大野木的伤势后脸色骤变:"快准备手术!内脏多处破裂,查克拉经络几乎全部断裂!"
大野木却死死抓住医忍的手腕:"先...先派使者...用我的名义..."他的指甲深深掐进对方皮肤,"告诉木叶...条件他们提...哪怕...哪怕要我这把老骨头的命..."
一滴浑浊的泪水从老人眼角滑落,混着血水渗入泥土。周围的岩忍们纷纷单膝跪地,有人开始低声啜泣。在这一刻,延续数十年的忍村隔阂,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显得如此可笑。
………………
万米高空中,宇智波大和舍人站在求道玉上御空飞行,皎洁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得如同神只。舍人纯白的转生眼扫过下方飞速后退的山川河流,突然开口:
"你刚才用轮回眼感知到的那个'小角色',是谁?"
宇智波大嘴角微扬:"哦?是一个胆小又有野心的家伙,不用太在意!"
"为什么?"舍人疑惑地看着宇智波大,"既然发现了他为什么不提前解决他,留着他万一是个祸害怎么办?"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这个家伙只是一个来这里打前站的小角色,留着他可以更好的安抚或者拖延宇宙中的大筒木一族。”宇智波大突然停下飞行,悬浮在云海之上。他的轮回眼中波纹流转,映照出下方大陆的轮廓:"你看这片忍界,千年来的战争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轮回。黑绝那家伙也只不过是想复活辉夜,而五大国的高层们..."他指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岩隐废墟,"又何尝不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不断挑起争端?"
夜风吹动宇智波大的黑袍,他继续道:"六道仙人创造了忍宗,却纵容因陀罗和阿修罗的争斗延续千年。所谓忍界历史,不过是不断重复的悲剧。你敢说他没有私心?我想凭他的实力阻止他们应该是轻轻松松的吧,可结果呢?"
舍人若有所思:"所以你打算..."
"统一。"宇智波大斩钉截铁地说,"用绝对的力量终结所有纷争,在宇宙大筒木到来前,让整个忍界变成一个铁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必要时,我不介意让某些顽固的势力像今天的岩隐一样,先尝尝绝望的滋味。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舍人突然轻笑:"我明白了,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宇智波大转身继续飞行,声音飘散在风中:"带你去见一个科学家,一个忍界唯一个..."
…..
潮湿的地下甬道中,宇智波大和舍人的脚步声在石壁上回荡。复杂的封印阵在两人靠近时自动解开,露出隐藏在岩壁后的金属大门。
"真是恶趣味的装修风格。"舍人皱眉看着门上盘绕的蛇形浮雕。
门内突然传来沙哑的笑声:"对于永恒生命的追求者来说,审美不过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大门无声滑开,大蛇丸金色的竖瞳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弟子。"
实验室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祭坛,周围连接着数十台精密的仪器。药师兜推了推眼镜,从阴影中走出:"按照您的要求,尸鬼封尽的反向术式已经准备完毕。"
“但是我还要五个活人作为祭品,其中一个要留给我作为脱身之用。”大蛇丸看向宇智波大,明显是想要宇智波大提供活人。
宇智波大径直走向祭坛,黑袍拂过地面时,五具傀儡尸体从卷轴中通灵而出。这些尸体正是宇智波大的复制人,不过都是躯壳,用来当祭品再合适不过。
大蛇丸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用柱间细胞培养出来的傀儡?"他修长的手指抚过一具傀儡的胸膛,"身体强度远超正常忍者,而且这奇异的自然能量也有,真是一个不错的傀儡啊,你又让我惊喜一次了..."
“可以开始了吗?成功了你那具傀儡就是你的报酬!"宇智波大打断道,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下。
实验室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药师兜的眼镜反射着冷光,悄悄退到仪器后方。大蛇丸的舌尖缓缓舔过嘴唇:"当然...不过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在增加一些筹码..."
"砰!"
宇智波大突然拍案而起,轮回眼中爆发出恐怖的威压:"搞清楚你的位置,大蛇丸。"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找你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老师,看中的是你的科研能力,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格。"
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让实验室的玻璃器皿纷纷爆裂。药师兜直接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后背。大蛇丸却反常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癫狂:"哈哈哈...完美的气势!这才配得上是我的弟子!"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诡异的封印:"开始吧!那就让我们来会一会这死神!看看谁更厉害!"
祭坛上的烛火突然变成幽绿色,墙上的影子扭曲成狰狞的形状。大蛇丸站在阵法中央,双手开始结印,随后开始跳起一段奇怪的舞蹈。
舍人默默退到角落,白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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