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他从来没有向下给予过任何东西。他从来没有设立过教义,仅仅只是出现了一次罢了,随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了。然而,人们的光为什么会转移到他的身上呢?因为他是敢于对抗的代表啊,哪怕我的本教义是好的,哪怕你的教义对君王作用很大,反抗者他们身上的精神更加强大。
厄:那为什么之前的反抗者没有被歌颂?
文:他们都反抗了些什么?正如我所说的那样,第一层的人他们反抗了吗?你认为他们真的反抗了吗?他们都已经没有了双手,按正常的话来说已经废了,他们到底依靠着什么来反抗?请注意,自从他们是一个孩子开始,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必须做手术才可从童年区出来,特别的教育,使他们相信这一切。他们的稚嫩的双手就从这次手术已经没有了,又有人们教导他们用双脚干双手的事,他们只能认为自己出生就是应该这样去献祭,只有适应这条道路可以走。他们虽然看不到自己肩膀上的伤痕,他们也一定知道自己的行动不便,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快乐。他们在没有任何抵抗力,甚至是言听计从的时候任人宰割,坚信上天的恩赐。他们世世代代都有一个人,负责砍断他们孩子的双手。那个人,甚至连心都没有,意志之中,只有那份悲哀,用嘴叼着的刀,轻轻松松断了他们的反抗之路,这是多么的悲哀呀。
厄:之前出现过真正意义的反抗者吗?
文:他们能够反抗,但是他们反抗的并不是整个宗教的制度。反抗的是上层的,压迫罢了。自从有人指导他们破坏了旧的制度之后,他们才能够觉醒。但这种反抗是很罕见的,在古往今来的所有历史之中,只有他进行了反抗,虽然他是以失败的样子展示给世人,但是他的灵魂却交付给了人民。你一定能想象到人民的反抗,虽然他们没有双手,却能够大步向前。这就是真真正正的宗教的力量罢了,这种力量根本来源是人民,但是必然会有领导者领导人民,领导者的失败,也预示着新的生路。
厄:这样一来就很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的统一,他们竟然能够达成心灵的统一,这竟然只是人民的力量。
文:现在伯元的身份,是这个国家的摄政王,现在的世界仍然在水深火热之中。你认为怎样才能夺得他的位置?靠蛮力是绝对不可能的,只会被人唾弃,你一定能想到神奇的方法吧。
厄:打破他的宗教,这也是唯一的路吧。
文:你的说法并不对,他只是占有了成果罢了,我们破除这个宗教,但是要留有信仰,我们能够建立新的社会。我有这样一个理论,物主用非饰,你之前一直抵抗这种结论,你能说明一下为什么吗?
厄:任何物体都有外表和内在的作用,你的理论只包含了内部。
文:我这个理论实际的内容是这样的,外在的作用只是内在作用的附庸,就好比一把雕满花的斧子,一把具有很多很多丰富花纹的凿子,你会拿它用来做什么?那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有什么必要性?
厄:这东西除了做木匠活,还能做什么?它又有什么观赏的价值吗?为了观赏价值而创造这个东西,还不如不创造。
文:这就是问题的根源所在,外表再华丽,你也不能把它当成一个装饰,当然必须是要用它的实际作用。没有东西是只有外表好看的,只有外表好看的东西,它是没有实际作用的。完全普遍适用的东西是不可能的,物体的价值只在于它能做什么,而不在于他的外表到底是什么样的。十分明显地可以认定,用雕了花纹的东西进行炒作,能花大价钱去买,这样是完全不合理的。我们只是为了它的实用性,他长什么样关我们什么事呢?它的价值只在于它的实用性而已。
厄:合理,十分的合理。你的那种实用主义确实很合理。
文:我这里还有第二种思想,也是你曾经很为反感的一种思想。平权不平。
厄:这个事情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深刻内涵吗?这明明就互相矛盾啊。
文:这个文字的意义就是将所有的权利进行平等分配,但是又不能按照那种平民化的分配。
厄:平等分配和平民化分配有什么区别?
文:平等分配就是均匀的分配。然而平民化分配就是按照一种黎民百姓的那种分配方式,根据所形成的有弹性的关系圈进行分配。
厄:说个实在话,真的没有听懂你在说些什么。
文:我就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当一个民族特别特别有钱的时候,其他的小的民族就会疯狂的向内部进行冲击,就好像试图要更改这个民族一样。他们总是想破坏这段差序格局,然而他们从来就没有突破过。进而他们想出了一种新型分配方式,也就是所谓的平民化分配。
厄:具体是指什么呀?
文:这种分配方式很简单,类似于某种正态分布的方式。我们先要设最高点处,即是权力的最中心处为最高点,根据所有的人口进行计算某些参数,形成类似波纹一样的分配方式。说看实在话,这种方式,实质上是对封建制度的另一种演绎,都是家天下的某种表现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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