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那黑衣女子容貌冶艳,身姿曼妙,每一寸曲线都仿佛经过最精心的雕琢,透着一股成熟而危险的魅惑。
她肌肤胜雪,在黑色劲装的映衬下更显妖异,行走之间,腰肢款摆,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异香,闻之令人心神荡漾,却又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念。
若论姿容,也唯有那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小龙女能稳压她一头,但小龙女是清冷如月,皎洁无瑕,她却是炽烈如火,带着焚尽一切的妖冶与毁灭气息。
只是她眉宇间那股凛冽煞气,浓得几乎化为实质,仿佛凝结成了锋锐的冰棱,让人望之胆寒,脾性更是火爆异常,仿佛一点即燃的烈性火药,随时可能炸裂开来。
只听她一声断喝,声线清冽如冰泉,却又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森然寒意,直斥完颜康:
“瞎喊什么!我可曾答应收你为徒?”
“还有不要打扰我练功。”
“再有下次,我连你一起杀!”
那声音仿佛带着冰锥,又似九幽寒风过境,刺得人耳膜生疼,大厅内的温度都似乎骤降了十几度,一些功力稍浅的宾客甚至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噤。
完颜康在这黑衣女子面前,早已没了平日里小王爷的半分矜贵与霸气,那张素来骄横的脸此刻堆满了谄媚的笑容,腰也弓得像只煮熟的虾米,几乎要折成两段,活脱脱一个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下人。
闻言不仅丝毫不恼,反而声音腻得发慌,带着几分刻意的颤抖,谄笑道:
“师父,哎哟,我伟大的师父!您老人家息怒,千万息怒!
您瞧您,不仅武功盖世无双,冠绝当世,这人更是长得倾国倾城,天仙一般,不,天仙都及不上您万一!
便是那画中的九天玄女,怕是也难及师父您半分风采!
我完颜康此生能得您一二指点,那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祖坟冒青烟了!哦不,是祖坟都炸开花了!
这辈子,我就认定您是我的师父了,谁也别想改!谁敢改,我第一个跟他拼命!”
黑衣女子柳眉倒竖,煞气更盛,厉声道:
“闭嘴!再敢油嘴滑舌,我先撕烂你的嘴!唤我何事?
若是无端打扰我练功,你可知晓后果?”
话音未落,她那只手看似随意地轻扬,对着身旁一张沉重的花梨木太师椅扶手,漫不经心地一掌拍下。
“轰隆——咔嚓嚓!”
那坚实无比、至少需要两名壮汉才能抬动的太师椅,竟在众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如同被无形巨力碾过,从扶手开始,寸寸碎裂,木质纤维被强横的内力撕扯、崩解,瞬间化作一地细密的木屑齑粉!
木屑纷飞,弥漫开来,宛若烟尘,空气中甚至飘散起一股木材因剧烈摩擦而产生的焦糊味。
“嘶——!”
满堂宾客有一个算一个,无不倒吸一口冰冷的凉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许多人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手中的酒杯、筷子“当啷啷”掉了一地,脸上血色尽褪,骇然失色,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与敬畏。
那可不是普通的碎裂,那是化为齑粉!
连木头纹理都看不见了!
仿佛那椅子从一开始就是一堆沙土捏成的!
“这……这……这是何等恐怖的内力!”有人牙齿打颤,上下牙磕碰出“咯咯”的声响,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一掌……一掌碎椅,化为齑粉……老天,这黑衣女子莫不是……莫不是传说中已臻化境的宗师巅峰境高手?!甚至……更高?!”
另一人几乎是呻吟出声,双腿发软,若非身旁有人搀扶,险些瘫倒在地。
议论声、抽气声此起彼伏,却又都刻意压低了音量,如同蚊蚋嗡鸣,生怕惊扰了这位举手投足间便能定人生死的煞神。
众人望向苏寒等人的目光中,已然带上了浓浓的怜悯与同情,仿佛在看几个即将被送上断头台、甚至是要被凌迟处死的死囚。
完颜康这厮,竟能请动这等级别的恐怖煞星,那苏寒他们今日怕是插翅也难逃了!这简直是踢到了一块万年寒铁铸成的铁板上!
谁能想到,素以大方好客、乐善好施闻名的大金小王爷,背后竟有这般深不可测、凶残至极的人物撑腰。这已经不是靠山了,这简直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
众人心中惊叹连连,对完颜康的印象也瞬间变得无比复杂和忌惮,这小王爷平日里的骄横,原来是有如此恐怖的底气!
完颜康见黑衣女子一掌之威震慑全场,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过,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随即又立刻换上惶恐万状的表情,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黑衣女子脚边,抱着她的腿,哭丧着脸道:
“师父,师父您息怒,千万息怒啊!
是徒儿我……我被人欺负了,被人打上门来了,连孩儿孝敬您的千年雪参都被他们抢了!徒儿差点就见不到您老人家了啊!呜呜呜……”
黑衣女子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万载玄冰,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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