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锁子看看我和金河说道:“有个瓜小辫,说让你们去他家。”
“瓜小辫来了?他在哪儿?”我问刘锁子。
刘锁子说:“他没来,是有个人偷偷告诉我的。”
“啊!知道了,你去忙吧!”我说道。
听了我的话,刘锁子出去了。
“这个老王八犊回来了?我可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了。”金河一提瓜小辫就是骂,当然了,瓜小辫也是骂他。俩个人像冤家一样的互骂。
我抬头看看日历,心里盘算一下,我说:“一个月零七天。”
金河听我这么一说,立刻严肃起来了,他盯着我问道:“你咋记得这么清楚?”我笑着没有回答他。
我和金河悄悄地来到瓜小辫家,站在大门外,金河敲门。“铛铛铛,铛铛铛”,敲门声响起,但院子里没有动静。
瓜小辫家的院墙非常高,在外边看不到里边。金河接着敲门,突然,我们的身后有人说话:“敲鸡巴啥?敲坏了你包得起吗?”
我和金河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不是这声音太可怕,关键是就在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的。
我急忙回头一看,是瓜小辫,他站在我们的身后正冷冷地看着金河。
金河也回头看到了瓜小辫,当他看到瓜小辫时,金河彻底蒙圈了,因为大门是在里边插着的,这瓜小辫怎么在外边。
“你是人是鬼啊?这里边插着,你咋在外边?”金河朝瓜小辫吼道。
“我自己家,我愿意在哪儿就在哪儿,你柳条串王八哪个枝上的?管得着吗?”让瓜小辫这么一骂,金河还没词儿了。
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说啥好了,突然,金河来了一句:“在一水河淹死你就对了!”
“我要是被你淹死了,做鬼也来找你,我让你娶不上媳妇。”瓜小辫骂道。金河一听还来劲了,他笑着说:“我会娶不上媳妇?我想娶多少娶多少,不信你就等着。”
“那你生孩子也没屁眼儿。”瓜小辫这句话骂得我都想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金河这样骂过胡四。
想想这些东北人真有意思,骂人都这么好玩儿。
“快点开门吧!我看你咋开门。”金河朝瓜小辫喊道。
瓜小辫看向金河说道:“你看我咋开的。”说着,瓜小辫走到门前敲门,院子里传来人的走路声和咳嗽声。
这些声音我们都听到了,但金河听到却问起瓜小辫:“哎呀,我说老瓜头,里边咋有人呢?女的,金屋藏娇啊!你老家伙人老心不老啊,老牛吃嫩草吗?”
我以为金河这么一问瓜小辫得又和他对骂呢,没想到,瓜小辫一声没吱。突然,瓜小辫猛的一转身朝着金河的脸上啪的就是一个大耳光子,金河的半边脸顿时红了,并且肿起了挺高。
打完了,瓜小辫看着捂脸哎呀的金河问道:“小子!啥感觉?比我呛水好多了!”
金河抬脚就要踢瓜小辫,哪知道瓜小辫一伸手就把他的脚抓住了,用力一拉金河噗通就趴在了地上。
金河摔疼了,他躺在地上一个劲儿地叫唤。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我一看这个人愣住了,怎么会是他。倒在地上的金河也看着这个人发愣。
我们没想到这个人会在这里。
这个人是谁啊?原来是鲁大海,他走了出来看到了倒地的金河便问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躺地上了呢?”
“他有点发烧,躺地上凉快凉快!”瓜小辫调侃道。
金河站了起来,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揉着摔疼的胯骨,他骂道:“老瓜头,再把你整水里,我一定淹死你!”
“那你就等着吧!好像你这辈子够呛了,下辈子再说吧!”瓜小辫一边说着,一边朝院里走去。
我问鲁大海:“你咋在这儿呢?”
“我知道他不在家,但也经常来看看,他走的时候把钥匙给我了,让我替他照看一下。就是他在家我也经常带人过来看看,防止有人伤害他!”我听了鲁大海的话不由得点头说对。
进了院子,鲁大海已经把水烧好,瓜小辫拿出茶叶沏茶。
我和金河坐在院子的小桌旁,金河坐下又站了起来。鲁大海看到了问他:“大哥,你怎么坐下又站起来了?”
没等金河回答,沏茶的瓜小辫说:“他胯骨疼!”
我和鲁大海听了都笑了,金河自己也笑了。这次他试探着慢慢地坐了下来。
鲁大海把沏好的茶给大家倒上,瓜小辫端起茶盅说:“这次我去了有一个多月。”
我心里盘算了一下说:“一个月零七天,确切地说是三十八天。”
他们三人听了我的话,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我,我知道,他们惊讶的记忆力和对瓜小辫的在意。
“到勒胡察没那么远啊?再说了,你还是骑马,更用不了那么多天了!”我说出我的疑问。
瓜小辫放下茶杯,沉吟了一会儿说:“我去勒胡察后又到别的地方办点事。”
我盯着瓜小辫问道:“看到胡梅了?”
这是我最关心的,也就是令我魂牵梦绕的胡梅。我想知道胡梅的情况,包括她的一切的一切。
瓜小辫沉吟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道:“我去了勒胡察,也找到了霍三爷屯,那个霍三爷果然名不虚传。”
“勒胡察是什么地方?”鲁大海插嘴问了一句。瓜小辫说:“勒胡察是一个很大的集镇,人口密集,商业繁荣。”
“在勒胡察的北边二十多里地就是霍三爷屯。霍三爷实力雄厚,为人侠肝义胆,豪爽大气。胡兴业那个瘪犊子欠人家钱不给,还他妈的躲着人家。霍三爷来松滨市好几趟了,就是不来谭家镇朝他要。
“他是瞪着眼睛打呼噜,硬他娘的装梦种!”
我喝了口茶,放下茶盅说:“还多亏了胡兴业欠霍三爷钱,他以为胡梅不能去那里。就是说他觉得霍三爷对他们胡家有敌意,不会对他的家人好,胡梅不可能去那里。”
瓜小辫点点头说:“是这个理儿,要不胡兴业就得派人去找了。那几天他让高正男收拾够呛,直到他弟弟回来了,高正男才放过他。”
金河此时看看我,又看看鲁大海和瓜小辫问道:“哎!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胡兴业的哥哥胡兴邦是师长,他咋还怕悦来车店的高正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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