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生倒是很随意,还惬意的抽着小烟儿。
不多时,警车稳稳停在了康大喇叭家门前。眼前呈现出一座古朴陈旧的小院,岁月在院墙上留下斑驳痕迹,透着往昔的沧桑。院子里,五颜六色的布条随风肆意舞动,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一股若有若无的神秘气息弥漫在四周,让人心生敬畏。
左超下意识地抬手,刚要敲响那扇略显破败的木门,陈生却突然伸出胳膊,一把拦住了他。左超面露诧异之色,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只见陈生猛地抬起脚,对着木门狠狠踹去。伴随着 “砰” 的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不堪重负,被踹得歪斜开来,陈生仿若一阵风般,大步流星地朝着屋内走去。左超见状,惊得瞪大了眼睛,眼皮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脸上满是惊愕与不解,他怎么也没想到陈生竟会采取如此鲁莽的举动。
此时,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康大喇叭听到动静,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她看到陈生这般粗暴的进门方式,脸上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恼怒或不满,反而神色平静,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二人迎进屋内。这一幕更是让左超感到不可思议,他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才赶忙跟上陈生的脚步。
说起康大喇叭的过往,前些年,她被老仙儿折腾得苦不堪言。那些难以名状的经历,使得她的丈夫无法忍受,最终选择与她离婚,斩断了这段婚姻关系。而她的儿女,由于无法理解母亲所从事的神秘行当,对她渐渐疏远,很少回来探望她。尽管生活给了她诸多磨难,但康大喇叭骨子里透着一股利索劲儿,与那些因无人照料而变得邋里邋遢的老太太截然不同。她十分注重个人形象,衣着虽不华丽,却总是整洁得体,每一处褶皱都熨帖平整。再看她的家,房子虽简陋狭小,空间有限,但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恰到好处,地面擦拭得一尘不染,家具被擦拭得锃亮,整个屋子收拾得井井有条。
陈生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不说回来就帮我去吗?咋还在家这么悠闲?”
康大喇叭说道:“不是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吗、,我去有啥用,黄天策不是又跑了?我也抓不住他,真跟你去找他我这堂子整不好都得炸了!”
“嚯,消息挺灵通啊,胡青风和你汇报的挺详细啊!”
康大喇叭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胡青风那小子,虽然平时不怎么露面,但该汇报的事儿可一点都没落下。再说了,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这堂子里的老仙儿们能不知道吗?”
陈生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那你倒是挺会躲清闲啊!黄天策跑了,郝仁家的事儿还没完,现在又冒出几起灭门案,你倒好,躲在家里享清福。”
“什么?这事儿没完?”康大喇叭也有些惊讶!
说完,康大喇叭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屋内突然刮起一阵阴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狐骚味。紧接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男子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胡青风。
胡青风一出现,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满:“刚回来不能让我歇歇?叫我出来干嘛?我正睡觉呢。”
康大喇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别睡了,这小祖宗找你呢!”
胡青风这才注意到陈生和左超,面带笑容问道:“陈生,你又找我干嘛?上次的事儿不是已经了结了吗?”
陈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胡青风,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穿黑袍的人?郝仁家的事儿就是他干的。现在他又开始作案了,我们得抓住他。”
胡青风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黑袍人?什么黑袍人?我没听说过啊。”
“你要是不知道,困住黄天策的那个女婴你们是怎么弄走的?”
“我真不知道,这件事儿从头到尾我不都和你在一块儿吗?我还帮你查线索呢,就是后来到了老金沟儿,我临时接到的任务,配合了一下!你怀疑我啊?”胡青风焦急的解释道。
——
就在这时,陈生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父亲打来的。
“陈生,你在哪儿?”电话那头,陈父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
“我出门了,得晚点回去,怎么了?”陈生问道。
“你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陈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陈生的心猛地一沉:“出什么事了?”
“你回来再说,快点!”陈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陈生握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转头对左超说道:“我得回家一趟,家里好像出事了。”
左超皱了皱眉头,又看着康大喇叭客气说道:“康师傅,能不能跟我们走一趟,案子越闹越大,这么下去估计上边都得洗牌了,您帮帮忙,帮着参谋参谋!”
康大喇叭点了点头:“成,那就一块走吧,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无聊,看看能不能帮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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