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带着九霄雷骑迅猛突袭,成功占领右扶风,却迎面碰上在此盘桓许久的马超及其麾下人马。
两军阵前,彼此都在打量着对方。
马超身披铠甲,手握虎头湛金枪,身形强健,粗犷豪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难驯的气息,像一匹随时可能暴起的烈马。
张辽端坐马上,挺鼻薄唇,眉眼俊厉而威严,气质更显得沉稳,眼神锐利如刀。
马超的目光忍不住在张辽身上来回扫视。
那身玄铁打磨得锃亮,甲片边缘还镶着细细的金线,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腰间那把刀光是刀鞘上嵌的宝石就够养活一队骑兵。
更别提那些骑兵,装备精良,战马披挂鳞甲,骑士腰悬宝刀,连马镫和马蹄铁都是精铜打造的。
马超身后凉州铁骑虽骁勇,但皮甲陈旧,刀枪多有豁口。两相对比,寒酸得令人心酸。
“啧,这王司空是真舍得花钱……”马超酸溜溜地嘀咕。
这时,张辽朗声道:“前方何人,报上名来!”
马超冷笑一声,挺枪而出:“西凉马超马孟起!你是何人?”“雁门张辽张文远!”
张辽横刀立马,高喊道:“马孟起,右扶风已归朝廷管辖,速速退去!”
马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就是张辽?”
他上下打量着对方,忽然咧嘴一笑:“听说你刀法了得,今日正好领教!”
话音未落,他已策马冲出。张辽见状,挥刀迎上。
“铛——”
刀枪相击,火花四溅。两人错马而过,俱是心头一震。
马超暗惊:这厮力道竟如此沉猛!
张辽挑眉:好快的枪法!
转眼三十回合过去,二人越打越是心惊。马超枪出如龙,招招狠辣;张辽刀法大开大合,稳如泰山。
正斗到酣处,马超突然瞥见自家骑兵被九霄雷骑压着打,没办法,装备差距太大。
他心疼得直抽抽,这些可都是他省吃俭用养出来的宝贝疙瘩!
“不打了!”
马超突然虚晃一枪,拨马便走,“张辽!今日算你人多!改日单挑,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他边跑边腹诽,这他爹的还打什么打?王镜是挖到金矿了吗?给手下穿成这样打仗,也不怕被抢!
张辽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这马超行事作风,倒让他想起雁门老家的那些浑不吝的兄弟。打不过就跑,跑了还要放狠话。
张辽扬声喊道:“马孟起!待你归顺我家主公,我定请你喝酒!”
远处马超头也不回地摆手:“喝你大爷!”
凉州铁骑如风般撤走,卷起漫天黄沙。
而原地,张辽摇头失笑,收刀入鞘。
副将凑过来问:“将军,追不追?”
“不必。”
张辽望着马超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此人倒是个性情中人……有点意思。”
夕阳西下,九霄雷骑的金甲映着晚霞,宛如天兵降临。右扶风城头,终于改换王旗。
……
王镜成功拿下右扶风后,将司隶全境收入囊中。随后,她调派大军,命吕布、张辽、张绣率领精锐陈兵司隶与凉州边境。一时间,大军压境,气势逼人,像把刀抵在凉州军阀的咽喉上。
凉州军帐
韩遂面色阴沉如铁,眉间拧成深深的沟壑。
“司空王镜已将吕布、张辽、张绣三支精锐尽数调往边境,此刻就屯驻在武威城外!”
马腾眼中闪过凝重,缓缓开口道:“三支铁骑,上万大军,这是要逼我们表态啊。”
马超唰地起身,眼中燃着两团火,“怕什么!孩儿这就带兵去会会他们!”
马腾一把拽住正要拔剑的儿子:“你给老子安分点!”
马超挣开父亲的手,剑鞘往地上一杵:“打就打呗!大丈夫死则死矣,难道要学韩叔父当年在长安当缩头乌龟?!”“混账!”
马腾一巴掌扇过去,却被马超偏头躲开,气得胡须直抖,“你当吕布是路边野狗?张辽是田间稻草人?没事干就滚去校场砍木桩,别在这儿发疯!”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战马的嘶鸣声,紧接着传令兵匆匆入帐通传:“报!城外大军压境,已列阵完毕,司空王镜亲至!”
三人神色骤变,快步走出帐外。
凛冽寒风裹挟着鹅毛大雪扑面而来,凉州边境早已被皑皑白雪覆盖。
登上城楼时,朔风卷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众人举目远眺,只见司隶大军旌旗如林,在苍茫雪原上形成一片钢铁洪流。
而在军阵最前方,一抹赤红的身影卓然而立,恰似寒梅破雪,艳烈无双。
那是一位女子,身披朱红大氅,金线绣就的云纹在雪光中若隐若现,衣袂在风雪中猎猎翻飞,宛如燃烧的烈焰。
马超眯起眼睛,提高声调:“那就是司空王镜?”
只见立于阵前,眸光扫过城楼上的众人,心中默念技能“乐器精通”,刹那间,关于战鼓的所有技法与韵律涌入脑海。
她缓步走向那面巨大的牛皮战鼓,握住鼓槌的瞬间,眼神陡然锐利,猛然扬臂,鼓槌如流星般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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