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现在看起来怎样?”
田晋中看着张之维那左右交替着跳动的眼皮,欲言又止的沉默了回去。
见田晋中如此沉默,张之维手上用起了雷法轻微的刺激着眼皮,过了一会,终于不跳了之后张之维看向田晋中刚准备开口就见到陆瑾接起了电话,开口对讲了起来。
张之维与田晋中没有出声,静静的看着陆瑾对着电话每说一句就越黑一分的脸色,等到陆瑾挂断看向他们二人时,张之维那原本不跳的眼皮又跳了起来。
“张之维,好一个张之维,我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你那好徒弟张灵玉竟然在雷法的造诣上也不低啊。”
陆瑾咬牙切齿的看向张之维说着,那脸上黑得能滴出水来的表情,像是要择人而噬般的正对着张之维。
张之维脸上那颤动的眼皮终于是寂静了下来,张之维那颗不安的心也彻底落下,一片死寂。
“老,老陆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啊,我也好为你开导开导。”
张之维说着,手掌却搭在了田晋中轮椅背后的推手上,随时准备跑路。
“说?那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好徒弟张灵玉用阴雷裹着我孙女劈了半个钟头,劈得她走路喝水都是漏的这件事该算在张灵玉那个小辈头上,还是……算在你这个老杂毛头上!”
陆瑾话音刚落张之维一把拽过田晋中的四轮车脚底生风,顷刻间夺门而逃。
“牛鼻子老杂毛你给我站住!”
陆瑾一气之下抄起板凳追了上去,张之维苦涩的劝说道:
“老陆咱们都一把年纪人了,你讲点理好吧,小辈比试伤着碰着都是很正常的!”
陆瑾闻言一把将板凳扔出去砸向张之维,就在即将命中之际张之维却灵活躲过,那飞出的板凳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闻声赶来的小道童小羽子脑袋上,给人砸昏死过去。
陆瑾见状也不去追张之维了,连忙上前去查看,见还有一口气后也是连忙将人送去治疗。
而还在逃窜的张之维见陆瑾没有追上来后,刚松了口气就见到跟在吕慈身后有说有笑,看起来跟一对外出散步爷孙一般无二的张楚岚后,一股来自岛国的莫名情绪涌上心头。
坏了,徒孙被人牛走了!
张之维推着田晋中的四轮车一个马赫回旋停在了吕慈与张楚岚面前,看着上一秒还有说有笑,现在却噤若寒蝉的张楚岚,突然笑眯眯的问道:
“楚岚啊,说起来我还未指导过你有关金光咒与雷法的修行呢,择日不如撞日,今天老头子我就试把试把你。”
话音刚落,张楚岚便觉得自己头上闪过一个大大的危字,他颤颤巍巍的看向张之维开口解释道:
“师爷,其实我——”
“唉,自家人别客气。”
说完张楚岚就在吕慈那阴恻恻的微笑中被张之维拎住后领向着某处广场走去,看着吕慈那狐狸般的笑容张楚岚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他就说吕慈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偏要走这条小路,敢情是黄毛带着人妻来到社畜丈面前——公开处刑了。
就这样,在吕慈那淡然的微笑中,张楚岚一步一步被张之维拖向深渊。
但吕慈是故意的吗?
当然不是,他只是想着基于立场方面二人尽量还是对外界避嫌一些,才走了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但没想到一路上外人没见到,反而让张之维这个正主逮了个正着。
所以心怀鬼胎的张楚岚就不的不去接受自己师爷爱的教育了。
毕竟说到底,吕慈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吕慈看着渐行渐远的张楚岚哼笑了一声朝着王蔼所在的房院走去,原本他还想着接着逛逛,但王蔼那不成器的孙子挨了张楚岚一巴掌还需他过去说说情,毕竟那王家一家子都很记仇。
但与他吕慈相比,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疯狗”这个称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被挂上的。
与此同时山脚下,将源稚生与源稚敲晕了埋在地里后,冯宝宝看着被他们两个用一串糖葫芦就忽悠走的绘梨衣,摇摇头走到她面前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个瓜娃子,人家一串糖葫芦就把你哄走喽,要是张楚岚拿不出彩礼就用就用棒棒糖哄你,那你不是亏大发了。”
冯宝宝说完将二人身上搜刮下来的钱包宝刀尽数用从二人身上扒下的风衣包裹起来,身份证也是收进包里准备找个地方烧了以绝后患。
绘梨衣疑惑的看向冯宝宝,伸手指了指昏迷的两人,两人的脑袋旁还有两桶空荡荡的矿水桶。
冯宝宝心领神会揉着绘梨衣的头顶开口解释道:
“将土跟水啊等比例混合后效果堪比沼泽,那两个就算醒来喽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说完后冯宝宝刚准备收回手,就见到绘梨衣盯着她手臂上被童子切弄出的刀口,小心翼翼的抓住冯宝宝的手腕后,绘梨衣开始翻找随身的小挎包。
但翻了一会后绘梨衣却垂头丧气的盯着那处伤口,张嘴轻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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