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佟玲这边正带着听风往江南方向匆匆赶去。佟玲与听风这段时间相处中,一起共患难,并肩作战,两人也因此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佟玲之所以要往江南去,是因为她一直记得自己被听风救起的时候,身上穿着的那一身布料颇为特别,上面有着江南一家有名布庄的标记。她寻思着,说不定顺着这条线索,能在那边找到听风的媳妇。半年前,听风的媳妇莫名失踪,这一直是听风心中的痛,佟玲看在眼里,便决心帮他这一回。
两人一路风餐露宿,晓行夜宿,终于踏入了江南的地界。江南,果真是如诗如画,那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处处透着温婉的韵味。可佟玲和听风却无心欣赏这美景,一心只想着尽快找到那家布庄。
他们在大街小巷中打听着,问了不少路人,终于找到了那家名声在外的布庄。布庄的招牌在阳光下显得古朴而大气,店内各种精美的布料琳琅满目。佟玲和听风走进布庄,掌柜的热情地迎了上来,佟玲拿出那块布料的一角,问道:“掌柜的,您瞧瞧,这可是您家布庄出的料子?”
掌柜的接过仔细一看,点头道:“没错,这确实是我们布庄的料子,不过这都是好几年前的样式了,姑娘从哪儿得来的呀?”
佟玲忙说道:“这说来话长,掌柜的,您可还记得这料子当时都卖给了哪些人呀?我们在找人,这线索可就指着它了。”
掌柜的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说道:“哎呀,这时间太久了,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不过我可以帮你们翻翻以前的账本,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记录,你们且稍等会儿啊。”
佟玲和听风听闻,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便在店内耐心地等待着,期盼着能从账本里找到听风媳妇的线索。
佟玲和听风在布庄里焦急地等待着,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仿佛变得格外漫长。终于,掌柜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本有些陈旧的账本,他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哎呀,可算是找到了,这料子当年卖出去的数量不多,我这儿记着呢,有几家大户人家买过,还有一些零散的,是卖给了街边的裁缝铺,让他们拿去做衣裳了。”
佟玲赶忙凑上前去,问道:“那掌柜的,您能把那些大户人家的名号和裁缝铺的地址都告诉我们吗?我们实在是着急找人呀。”随即递了装有一袋银子的荷包放到掌柜手中。
掌柜的看佟玲一脸恳切,便点了点头,将账本上记录的相关信息一一告知了他们。佟玲和听风谢过掌柜后,便按照掌柜提供的线索,一家一家地去打听。
他们先是去了那几家大户人家,可询问过后,却都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那些人家的下人要么说没见过这样的女子,要么就是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佟玲和听风有些气馁,但他们并没有放弃,又接着去了街边的裁缝铺。
这裁缝铺的生意倒是挺红火,里面人来人往的。佟玲走进铺子,向那裁缝师傅说明了来意,并拿出布料给他看。裁缝师傅看了看,说道:“哟,这料子我倒是有印象,当年是有个姑娘来我这儿做衣裳,那姑娘长得挺标致的,说话也是温温柔柔的,不过做完衣裳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呀。”
佟玲一听,赶忙问道:“师傅,那您可还记得那姑娘住在哪儿呀?或者有没有什么别的特征能让我们再找找的?”
裁缝师傅挠了挠头,想了想说:“嗯……我记得那姑娘好像是城西上官家的三小姐上官秋水,别的我就真记不太清了。”
佟玲和听风并肩走在蜿蜒曲折的河畔小径之上,微风轻拂着两人的衣角,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一路上,他们不时地停下脚步,向路过的行人询问有关上官家的事情。每一次佟玲开口询问,听风都会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既期待又紧张的神情。他们慢慢了解到城西的上官家是怎样的,都期盼着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上官家。
上官家,在江南一带可谓是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商贾巨擘。其家族底蕴深厚无比,财富之多令人咋舌。然而,这仅仅只是上官家显赫名声的冰山一角罢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与皇室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且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正因如此,上官家已然成为众人眼中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皇亲国戚。
据传,上官家共有三女一子。长女上官春华,身为上官家的嫡出大小姐,不仅容貌绝美、气质高雅,更是有幸被选为当朝太子妃,尽享荣华富贵,真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这般无上殊荣加诸其身,使得整个上官家族在世人面前愈发显得光彩夺目,备受关注。
而上官家的次女上官夏荷以及小女上官秋月,则皆处于待嫁闺中的妙龄年华。二女同样生得花容月貌,风姿绰约,虽尚未婚配,但上门提亲之人却是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至于上官家的嫡子上官浩,更是才华横溢,文韬武略样样精通。他如今正身处京城之中埋头苦读,积极备考,以期能够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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