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交代过我,可平时您对秦淮茹也不是很搭理的,那天怎么就聊起来了呢?”
“ ** ,我又不是动不动就生气绝交的小孩。那天秦淮茹问我关于易中海房子的事,我能对她翻脸不理吗?大家都是工友,还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跟我说话,我总得回应吧,这不是很正常的社交礼仪吗,你明白不明白?”
“啊?!什么?原来我被她骗了?她根本没找您帮忙,纯粹是借您的名义吓唬我?”
林祯不屑地说:“作为车间主任,不得不说,你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这种事怎么解决不用我教你吧?看在你曾是我的领导份上,我不打算去厂长那儿告你。你赶紧回去处理好自己的事,别再来打扰我了!”
郭大撇子满脸羞愧,红着脸离开林祯的办公室。
感觉自己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结果却被别人反将一军。
自认为凭借职务之便能够对秦淮茹予取予求,却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说得服服帖帖,乖乖帮她递送了申请。一贯谨慎行事的郭大撇子居然毫无保留地为她效了力,这让他越想越恼火,于是直奔技术部。
秦淮茹的考核已结束,但评估尚未完结,还需他与技术部成员共同审核。抵达技术部后,郭大撇子迅速找到她的文件,打算直接抹去记录,但稍作思量,觉得这样做未免太吃亏,即便让她考核失败,自己仍算是中了她的计。思索片刻,他嘴角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将文件揣进兜里,转身回到车间寻找秦淮茹。
秦淮茹刚吃完午饭,正与花姐、陈姨及其他几位女同事在车间闲聊,心情甚好,笑容灿烂如绽放的花朵。明天她将成为正式一级钳工,月薪从27块5涨到33,再加上遗孀补助,每月差不多能拿到40块,所有烦忧都暂时抛诸脑后。
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中时,郭大撇子走近了。“秦淮茹,跟我到办公室一趟!”见他面色凝重,似有怒意,秦淮茹心头一沉,连忙随他来到车间办公室。郭大撇子将二陈及助理悉数遣散,待秦淮茹入内,随即反锁房门并拉上窗帘。这一举动让秦淮茹隐约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当年李怀德副厂长也曾做过类似之事。
郭大撇子靠在办公桌旁,肆意地打量着秦淮茹。
越看越觉得她是唾手可得的猎物,胆子也跟着膨胀起来。
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心神恍惚,满脑子都是不该有的念头。
眯着眼笑着说道:“坐下说话,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秦淮茹何等聪慧,一眼便看穿了郭大撇子的心思。
她平日虽与郭大撇子多有接触,但从心底里看不上他的为人,对他敬而远之。
连傻柱那样条件的人她都不曾动心,又怎会瞧得起一个四五十岁的郭大撇子?
不过是碍于工作需要,偶尔应付几句罢了,实则内心十分反感。
见郭大撇子这般模样,秦淮茹皱眉道:“郭主任,您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我站着也能听。”
郭大撇子微微一笑,“秦淮茹,你觉得我对你的态度如何?当初你刚进车间时,非要让林祯当你的师父,我为了你违反规定去找他,虽然最终他没接受,但那是因为你们之间的问题,我是真心帮你!”
“是的,郭主任,我记得您的好。”
“再说到这两年你没能转正的事情,你的技术确实还没达到标准,开始你还挺聪明的,怎么后来就不进步了呢?”
秦淮茹淡然一笑,“郭主任,我一个女子,自然比不上男工友们聪明。”
“算了,不说这个。单提这次帮你申请一级钳工考核的事,你怎么能骗我?你让我很失望!”
秦淮茹心中一震,知道瞒天过海的事终究暴露了。
‘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被发现?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吗?’
秦淮茹内心不满,但脸上依旧保持平静。
微微一笑说道:“郭主任,您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怎会骗您?咱们关系这么铁,顶多也就是开个玩笑,绝不会越界的!”
“啪”的一声!
郭大撇子将秦淮茹的考核单重重拍在桌上。
“秦淮茹,咱们水里捞东西别用笨方法,明摆着的事就别装不知道了。实话告诉你,你拿林祯来威胁我的事,我都清楚得很!”
秦淮茹脸色稍变,并非惊恐,而是遗憾。
望着桌上的考核单,仿佛一场空欢喜。
“哎呀,郭主任,您别动怒啊,不就是一句玩笑嘛?您也不是没跟我耍过笑,您能开玩,我为什么就不能?”
“哼,别装傻!我现在就能以不正当晋升和 ** 领导为由追责你,不过呢,我也可以让你通过这次考核,明天就成一级钳工。现在我是在给你机会,希望你能懂。”
秦淮茹浅浅一笑,“我不懂,没事的话,我就回车间干活去了。”
郭大撇子站起身,手里举着考核单在秦淮茹眼前晃了晃。
“淮茹,你也想让孩子过得苦巴巴的?也不想让全厂知道你晋升有问题?更不想一辈子挣那么点钱?我这是帮你,别再装疯卖傻了。”
秦淮茹盯着郭大撇子那张油腻腻的脸,比傻柱差远了。
不禁皱眉说道:“郭主任,随您的便吧,现在就揭发我好了,最多不过是处分,又不会开除我,我已经厌烦透了!”
秦淮茹转身准备开门离开。
郭大撇子赶紧伸手拦住,威胁道:“秦淮茹,这可是你转正的唯一机会,别不识好歹!”
突然,一口咬了过去。
“嘿!秦寡妇,你居然敢咬我?”
郭大撇子突然收住手,庆幸没让秦淮茹咬上,否则非得见血不可。
秦淮茹扑空后扬手给了他一巴掌,正中脸颊。
趁着郭大撇子发怔,她急忙开门冲出去,捂着脸往杨厂长办公室跑去,一路上抽泣不止。
她早就决定这么做了。
她明白,转正无望,该和郭大撇子撕破脸了。
动手是为了留下冲突的证据。
秦淮茹边跑边哭,即便没泪也要逼出几行来。
她要扮演弱者,找杨厂长告状。
她清楚李副厂长对她有怨,技术部贺主任又制不住郭大撇子,只能求助于杨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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