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扁容复急忙跑出去,到水沟处狂吐。
扁芙蓉跑进来看一眼,‘啊’的一声尖叫,情绪瞬间爆炸,晕了过去。
陆知闲也刚好跟进来,把扁芙蓉扶到就近的椅子上。
再一眼看过女婴。
发现昨日刚出生的女婴脸蛋,此刻像是蒙了一层灰败的薄纱,呈现出一种近乎死灰的青白色。
皮肤失去了所有水分与弹性,紧紧贴在颧骨与下巴上,勾勒出突兀的轮廓。
她的眼睛深陷在眼窝里,眼皮半耷拉着,毫无神采的眼珠微微外凸,仿佛随时都会滚落出来。
原本柔顺的头发此刻杂乱地贴在头皮上,干枯毛糙,像是被火燎过一般。
四肢细瘦如柴,皮肤皱巴巴的,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养分的干柴。
宛如一件被随意丢弃的破旧玩偶,没有一丝生气,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她身上散发的诡异死寂所凝固 ,让人毛骨悚然。
陆知闲眉头紧皱,这个场面真的令人窒息。
还好他捡过的鳌拜和血滴子当中有许多酷刑的记忆,间接来说也算是什么血腥场面都见过。
免疫力还算不错,不至于想吐出来,也不至于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
陆知闲发现,屋内的鬼气更加浓郁,强度也比水沟那里强不少。
看来吞噬女婴的精气神之后,地藏鬼王得到一定的恢复。
这时,十五进来把扁芙蓉扶出去,他刚才就预料到扁芙蓉会被吓到,没想到她胆子小成这样,直接晕了过去。
陆知闲也走出去,看到还在哭泣的阿雄夫妇,表示爱莫能助,这是救不回来的。
扁容复狂吐一阵之后,脸色差了许多,嘴唇也泛白,看来受到的刺激不小。
陆知闲走过去道:“扁兄,你脸色很差,要不要喝点定精宁神茶?”
“不用。”扁容复摇头拒绝,接着问道:“你说这个女婴得的是什么病?”
陆知闲解答道:“她真的是被鬼怪害死的,不是病死的,扁兄,你要相信这个世界并不科学,走吧,回去吧!”
扁芙蓉这时也缓过劲来,揉着太阳穴,“哎,十五,这个真是昨天那个女婴吗?”
“你不认得她了?”十五反问道。
“不认得。”扁芙蓉摇头道:“你呢?”
“不认得。”
“怎么一点都不像呢?”
“我根本没见过她,我怎么知道?走吧。”十五扶着扁芙蓉跟在众人身后。
走在前面沉思的初一,突然大叫:“一定要尽快查出是什么鬼怪,要不然快乐镇有大灾难!”
陆知闲想告诉他是地藏鬼王,然而这解释不通。
因为地藏鬼王已经被麻衣道馆的老祖干掉,而且他也没法说明是怎么知道的。
搞不好还会被这个胖道士怀疑是他做的,这个胖道士还挺多疑,而且固执。
陆知闲如果拿手机给别人看电影,那就更解释不清,被别人知道他是其它世界的人,那么他将会受到觊觎。
到时候妖魔想试试异界之人的滋味,某些修练界的人有可能想收藏他的尸体。
他可不像变成唐僧肉。
不要小看别人心中的阴暗。
初一十五回到道观之后,对这件事情进行扶鸾。
扶鸾,也叫扶乩,是中国民间一种传统占卜方法,一种不科学的迷信活动。
初一手持丁字形木架,木架的直端顶部悬锥下垂。
架子放在沙盘上,由十五食指分扶横木。
初一闭上眼睛念咒,木架的下垂部分即在沙上画成文字,文字由十五做记录。
“恶鬼成王。”
四个字就占用了沙盘的空间,十五用木板刮平沙盘上的字,让初一可以继续扶鸾。
“连环七命。”
十五再刮平沙土上面的字迹。
“麻衣灭门。”
再重复以上操作。
“一线生机。”
再刮。
“异数*红。”
其中有一个字比较凌乱,写的似是而非,十五看不清楚,“唉,异数什么红啊?”
“是什么字?”初一询问道。
“看着像是女字边,一个马字。”
“是妈呀!妈妈的妈嘛。”
“是妈吗?”
“是妈呀!”
十五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疑惑道:“妈红?”
初一把扶鸾的结果串起来,下结论道:“就是说那只鬼怪连杀七条人命之后就会成王,接着就灭我们麻衣门。”
十五听后,恍然大悟道:“这么说我们麻衣门的命运要靠异数妈红。”
初一对最后四个字仍有疑惑,“妈红,妈妈怎么红呢?这个妈红是异数?”
……
夜晚。
陆知闲在小镇上逛街,两旁跟着紫衣小娇娘和红衣美女。
她们正是花月和嫣红。
“公子,两位姑娘,来这里吃碗叉烧饭吧!这里的叉烧好吃。”路边一个小店的店主跟陆知闲几人打招呼,招揽生意。
陆知闲看着挂在铁叉子上的叉烧,瞧那叉烧的色泽,简直堪称一绝。
表皮被烤至恰到好处的焦糖色,油光锃亮,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好似被精心镀上了一层诱人的金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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