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些的时候,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劲,所以在宴会上才没有继续谈论下去。
“如果真如我们猜测,这件事很严重!”
傅启勋神色有些沉重,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他看了眼徐锦书,眉宇间透着不忍:
“如果真如我们料想的那样,我怎么对得起秦盈的父亲!”
“老傅……”
徐锦书欲言又止,如果是他们猜测的那样,那么他们家欠秦盈的……就太多了。
“爸,妈,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傅寒婷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完全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刚刚对秦美华的无耻所产生的愤怒,早已经被现在的局面冲散了。
她看着傅寒洲和秦盈,一边撒娇一边急切地问道:
“哥!嫂子!你们就不能告诉我吗?怎么就我一个人听不懂!”
她走过去,坐在傅寒洲身边,拽着他的胳膊使劲晃:
“说嘛……快说……”
“宴会上,景叔叔说你嫂子长得像她妈妈……”
傅寒洲被她拽得身体来回晃,只得开口,但说了一句,就停下来了。
傅寒婷愣住了,想了想宴会上的情景,越过傅寒洲的身体,探头问秦盈:
“嫂子,你长得不像你妈妈?”
秦盈扯扯嘴角,摇摇头:
“不像!”
联想到宴会上父亲和景叔叔对着她嫂子说了好大一会儿话,她脑子里的思路渐渐地清晰起来。
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震惊地问道:
“你不是秦家的孩子?”
秦盈没有立即回答,抿了抿嘴,神色有些怅然:
“我也不知道!”
“爸,妈,当初我和寒洲结婚,两年都没有去看过你们,其实是有原因的……”
众人不知道秦盈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个,都纷纷看向她。
傅寒洲皱了皱眉,那天他们在客厅里聊天,秦盈的话没说完被顾平安打断了,后来也没有继续说,她好像要说的就是这个。
他握了握她的手,神色郑重又复杂:
“你不用自责,我也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我应该早点去接你,但是我突然去执行秘密任务,后来又受了伤……”
秦盈抬头看着他,有些诧异,傅寒洲竟然受过伤?
可她好像没有发现,说起来他们还是同床共枕的夫妻。
原来那两年不是他对她不管不顾,不闻不问,是因为脱不开身。
这一点,书中倒是没提,若不是这样,原身也不会被迫害。
如果傅寒洲早早去接她,可能什么事都没有了。
秦盈皱眉打量他:
“你伤在了哪里?”
“这不重要,都过去了!”
他说的很淡然,看秦盈一直盯着他,傅寒洲在她耳边轻飘飘地说道:
“别瞅了,你这么想知道,晚上给你看!”
秦盈别过头,脸有些发烫,不再理他,这人……随时随地不正经。
“嫂子,我那时不是故意责怪你的,是因为相信了别人的风言风语,所以……我……”
傅寒婷带着愧疚的声音传了过来,秦盈愣怔,这话不说完,好像跟针对傅寒婷似的,这个话题最早就是傅寒婷指责她的话。
她想了想,继续说道:
“我不怪你,换做是谁,听到风言风语都会不高兴,我那时候之所以没有去看望爸妈……是因为,我爸妈不让,如果我去了,家里的活没有人干!因为傅家下放农村,他们觉得没了巴结的必要,所以更不准我去。”
她的这番话,无疑是让人愤怒的,秦盈就是这个目的,故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调查她的身世才更有推动力。
“这,这……秦兄弟……”
听到这个原因,徐锦书恼怒地有点说不下去了。
“妈,景叔叔说了,秦伯伯当年重伤……”
傅寒洲皱了皱眉头,对着她淡淡地说道。
听到这话,徐锦书的神色忽然大变,她忽略了这个最严重的问题,脸上有些发白, 下意识问道:
“你是说……你是说……”
傅寒洲沉默地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秦兄弟已经……”
徐锦书因为激动眼眶有些微微地泛红。
傅启勋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别着急,会查清楚的!”
“爸,妈,你们放心,我一定尽快让事情水落石出。”
傅寒洲站起身,郑重地说着,大步往门外走去。
傅启勋对着他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所以,我们傅家的恩人,是我嫂子的爸爸,不是现在的秦伯伯?”
傅寒婷总算是捋清来龙去脉,震惊地扫视着在场的人。
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人说话,她想到了什么,忽然大声叫嚷起来:
“秦美华呢?她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去了哪里?丢了那么大人,她还不赶紧回她老家去,又跑哪里去了?”
听到她这一嗓子,秦盈皱了皱眉,秦美华会知道这件事情吗?
就算她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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