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小蜜儿不是一般地聪明,她似乎和这个时代的小孩子有很大不同!
把一床炕烧好,炕坑做一下密封,整理好床铺,也就到了傍晚。
这时候许毅才想起来,白天去镇上卖的钱还没有给杨雪!
“小蜜儿,你先躺炕上歇一会儿,我找你姐去!”
“啊?姐夫,你大白天的就要跟我姐造娃娃?羞羞!”
许毅翻了个白眼:“切,汽水方便面也堵不住你的嘴是吧?”
小蜜儿嘿嘿一笑,钻进被窝里,怀里抱着一瓶汽水,嘴里还噶咋噶咋地咀嚼着方便面。
来到东里间,许毅掏出那沓大团结,递给杨雪:“媳妇儿,这是今天去镇上卖獐子和飞鼠皮的钱,买完肉菜,还剩下两百块!”
杨雪接过钱,脸上的表情都是恍惚的。
两百块!她长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仔细数了一遍,她又小心翼翼地从床铺下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把这些钱和之前的那二十块放在一起。
家里现在不缺米面肉菜,存款也有220块,这在许家村,可以说是进入“小康”行列了。
但这跟许毅的目标还相差甚远,他要的是想买啥买啥,让这个家有用不完的钱。
要想实现这个理想,在这个时代,在许家村这个地方,唯一的途径,只有赶山!
杨雪把钱藏好了,就忙活着去做晚饭。
最近两天天气转凉,天也黑的早了,早点吃饭也好早些上床睡觉!
不过,杨雪这么早做饭,却不是为了早点去睡觉,而是因为,她知道许毅晚上还要去许二炮家一趟。
一顿饭又是满院飘香,四下的邻居既羡慕又郁闷。
旁边许磊家,许磊的妈妈叹了一声:“许毅这小子在脑瘫好了之后,简直神了。前几天他不知道在哪打了好几十只竹鼠,卖了不少钱。昨天竟然又在草甸子上打到了几只飞鼠和一只獐子,发了笔大财呢!”
“你瞅瞅,这满院子的香油味,简直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许磊听着妈的话,满脸不服气:“回头我也去草甸子上打猎去,他傻许毅能打到那些东西,我难道不比他强?”
许磊父亲一听这话,顿时将眼一瞪:“你可拉倒吧,没头没脑的东西!”
“你真以为许毅那是在草甸子上打的猎吗?草甸子上哪里来的松鼠?又什么时候有过獐子?你还打猎,在哪打的你都不知道。”
许磊一愣:“爸,你的意思是说,许毅进山了?”
许二雷不好气道:“不然你以为呢?那些猎物,肯定是他在山里打到的!”
许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这许毅就是个傻大胆吧,他敢进山?”
“他爸妈进山人都找不着了,这都没吓到他?他要是再敢进山,八成要被老虎给吃掉!”
许磊说这话,充斥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他这就是在嫉妒。
许二雷自然看出了他的嫉妒心,但也没揭穿他,只是盛了一碗红薯茶,黑着脸一口一口的呷。
鼻息间缠绕着别人家飘来的香味儿,只感觉这红薯茶难喝到爆了!
许磊看自家父亲这表情,也是感觉一阵郁闷,小声嘀咕道:“回头我找张志合计合计,一起进山,也去打猎去!”
……
许毅在吃完晚饭后,嘱咐了杨雪两句,就来到许二炮家。
许国涛就站在堂屋门口,见是许毅来了,招呼道:“小毅来啦?天冷,进屋来!”
“国涛叔,二炮呢?”许毅随口问道。
“稀饭喝多了,茅子里呢!”
听到是许毅来了,许二炮哪里还有屎意,随便找块砖头摩拉了两下,提着裤子就往外面跑:“毅哥,你来啦?你果然守信,说来就来!”
许毅和许二炮闲聊,许国涛就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抽着烟袋,听二人说着,也不插话。
早些年他也经常不说话,那是因为许二炮的娘生病没了,心里难受。
后来,经过时间的洗礼,那种伤痛逐渐被淡化,他又变得开朗许多。
这几年,他又经常不怎么说话了,别人聊,他就在一边听,只是偶尔插上两嘴,就给人一种忧郁的感觉。
那是因为,四年前他进山打猎,被熊瞎子咬掉三根手指头,再也没法开枪。
许毅暗暗瞅了一眼许国涛,又看向许二炮道:“我初次进山,没啥经验,连口饭食都没带,水也没带。要不是掏了两个飞鼠窝,怕是得饿的走不动道。”
“在打猎方面,我的经验还欠缺的很,倒想找个师父拜拜,得其指点一二!”
许二炮想了想,道:“毅哥,你还打算真干啊!打猎可没那么容易的,你昨天那运气,不一定天天都能有。有时候,啥都打不着也不稀奇。”
“我以为你进一回山就得了。”
“进一回山哪能行?在咱们许家村,如果不打猎,还有什么机会能出息?想过上好日子,只能走这条道了!”
说着,许毅一直拿眼睛看许国涛,很想他插两句话,他也可以顺着说出自己想拜他为师,以及想二炮跟他一起进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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