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王炸腰间别着一把菜刀,刘老太瞅见了就头皮发凉,包着布也不管用。
遭天瘟的玩意,她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有了这么个儿媳妇。
早就听到动静的小李氏,原本是不敢出来的,但架不住想捞点好处的心思,最后还是来搬东西了。
王炸坐在半截小炕上,刚刚跟系统做完交易。
账面上已经有了一万九千多华币,距离一百万有点远啊!
“二婶儿,这个是我在粮食袋子下头找见的,冬天做个围脖戴,可暖和了。”
三丫进屋,从怀里掏出一块灰鼠皮子。
估计刘老太是想要藏私,没想到便宜了三丫。
不,三丫送来给王炸,那就是便宜她了。
“谢了。”
有原主的记忆,王炸知道冬天有多冷。
多条围脖,就不怕从领口灌风了。
“你家那边拿够了?”
王炸特意把门留了个缝,就是要欣赏刘老太心痛还得忍着的憋屈样。
有些人就是贱皮子,你以礼相待,他蹬鼻子上脸。
所以一开始就拿捏了,让他怕你就对了。
“嗯,多谢二婶儿给我们家仗胆了。”
三丫笑容终于明朗了几分。
“我跟我大姐说了,接下来做饭别省着来,免得好不容易拿到手的,最后不定又便宜谁了。”
三丫嗤笑一声。
刘老四和刘老五没在,等回来还得闹一回。
“这话我赞同,吃到肚子才是自己的。三丫要保持住这良好作风,二婶儿看好你哟。”
王炸很想问刘家还有没有可以挖的财宝,但她有自己的准则,不想白占好处,就没吱声。
只希望三丫能上道,早点都扒拉干净,总比留给老刘家的好。
“二婶儿,你没想过搬出去吗?”
王炸把被子一卷,放在身后靠着,就听三丫问道。
“跟这些人住一块儿,赚钱的事都得藏着掖着。我爹娘那一对儿老怂,指不定屁颠屁颠的拱手相让,给人家做白工呢。”
三丫嘲讽的道。
王炸:女主这是怂恿……呸!邀请我一块儿搬出去?
“当然要搬,但仇没报完,急个啥。”
王炸嗤笑道:“要搬走,我也要让他们扒一层皮,撕了他们的遮羞布。”
“啪啪啪。”
三丫给王炸鼓掌。
三丫:跟着二婶儿混,再也不用担心有前世的悲惨了!她也不怕孤军奋战了!
王炸:你是大女主,大可以不必非得挂在我这小炮灰身上。
对待敌人,就应该保持这种赶尽杀绝的态度。
以怨报德那是圣人的事,寻常人要体会的是没有道德的快乐。
我不主动害人,但害我者百倍还之!
说了几句话,三丫便回去了,顺道把门给关上。
院子里已经空了,王炸没热闹可看,便关上门睡觉。
然而主屋那边,刘老太正唾沫横飞的低声咒骂。
“不要脸的骚浪货,一个个眼皮子浅的,连长辈的东西都要抢,生儿子没屁眼,脸生脓、腚生疮,不得好死!”
“早知道一块肉不给剩下,老娘就下耗子药,药死这些狗娘养的,省的糟践老娘的东西!”
……
老刘头默默的吃着点心,耷拉的眼皮掩下阴狠。
一天没吃着一口饭,一封点心也才半饱,还险些没噎死。
“闺女们咋说?就没一个要回来看看?”
老刘头很赞同吸闺女家的血,富裕老刘家。
所以出事后,两个儿子带着妻儿去丈人家,他也没打算叫回来。
万一出事,也省的被牵累。
但闺女们对王炸出手,出事也是他们婆家担着,可跟老刘家没关系。
“老二说明天杂货铺的货到了,等收拾完就回来。老三又有了,还不满三个月,等胎坐稳了就回来。
老四老五不知啥时候能得着信儿呢,这嫁得远就是指望不上!”
老刘头皱眉,半晌道:“闺女回来之前,你先消停点,别跟那疯子对着干。”
他现在没法亲自上阵,自然不能让刘老太胡来,免得再搭进去点啥。
刘老太心有不甘,可她的确不敢对上王炸。
“那贱蹄子疯了,大房也跟着疯了?老头子,大房一窝子赔钱货,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你攒下的家业,留给绝户?”
刘老太是不太聪明,但很会看眼色,对老刘头的心思也能拿捏几分。
“大房的事,我自有章程。老刘家的东西,可不会便宜外人。”
老刘头声音冷了几分,压低声音道:“明儿跟老三家的说一声,让她回娘家把几个小子接回来,别让外人看咱家笑话。”
刘老太不喜欢听老刘头提及小李氏,总会想起那天看的事。
但三房的几个孙子,跟她血脉最亲,也是她最疼的。
且李家也是她的娘家,关系不能闹的不好看。
要不是家里一粒米没有,刘老太也不会在四房和五房走了之后,把这几个孙子撵去了李家。
“行,明儿我就去说。”
刘老太累了一天,也没想着给老刘头倒一碗水,倒头就睡着了,连刘大花的遭遇也忘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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