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安陵容被册封为姝嫔的旨意传遍了后宫,后宫不知摔碎了多少珍贵瓷器。
“贱人都是贱人,一个个就知道勾引皇上。”翊坤宫里华妃大发雷霆,地上都是摔碎的瓷器。
“不过才刚侍寝,哪里比得上娘娘”丽嫔开口道。
“你也是嫔位,人家也是嫔位。你从潜邸熬过来皇上登基后才被封了嫔位,人家初次侍寝就被皇上封了嫔。”华妃朝丽嫔和曹贵人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曹贵人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索性沉默由着华妃发泄。
安陵容一觉醒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春杏和春柳赶忙上前伺候起身。安陵容浑身青青紫紫到处都是暧昧的痕迹,腰间酸疼不已。春柳满眼都是心疼,伸手给安陵容轻轻的按摩着,春杏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痕迹嘴里嘟囔着“皇上怎么能这么折腾我们家小主,我们家小主自幼就体弱。”“胡说什么,什么话都往外说皇上也是你能议论的。”春柳赶忙制止,虽然殿里只有她们三人但保不齐隔墙有耳,引来祸患。
安陵容一连侍寝五天,等到第六天皇上照旧翻了安陵容的牌子。皇上走进承乾宫美人依偎在榻上看书,摇曳的烛光中更显得容貌美艳。雍正走过去,攥着美人的手一使劲安陵容就坐在了皇上的怀里。屋内的丫鬟太监也默契的退出殿外“看的什么书,这么入迷”皇上胳膊揽着安陵容的腰。
“不过是一些话本,打发时间罢了。”安陵容放下了手上的书,也没有心情再看了。雍正亲吻着安陵容唇瓣吸吮着里边的丁香小舌,手上也不自觉往衣服里伸去。没一会安陵就容呼吸紧促口中轻哼出破碎的呻吟声,两人衣衫半露眼看就要天雷地火。
“皇上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侍奉皇上。”安陵容赶忙抓着皇上的手,不让他再继续抚摸下去。连着侍寝五天夜夜到天明才歇息,安陵容虽然灵魂是狐妖可肉身是肉体凡胎娇弱无比,哪里能经住这夜夜笙歌。
“爱妃的身子怎么了,可找太医看过了。”雍正好半天才停了下来,头上有着细碎的汗珠喘息道。
“劳烦皇上挂心已经看过了,太医说臣妾太过劳累,多休养几日就好了。都怪皇上龙精虎猛,臣妾都受不住了。”安陵容羞涩的拍了拍皇上的肩膀,雍正也听懂了安陵容的言外之意,那个男人听见这话内心也是自豪的。
“朕明日找太医给你开几副补药,好好调养调养,也好早日为朕生个子嗣。”话是这么说,还是觉得安陵容身子太过柔弱。不过才宠幸了几日就受不住了,只怪爱妃太过可口让人欲罢不能。
雍正打横抱起安陵容放在了床上,压着安陵容细细亲吻着。“皇上”皇上怎么这样都说了人家身体不适。安陵容伸手婉拒着皇上,睫毛一抖一抖的,眼角已经挂上了泪珠“别怕,朕今日不碰你的身子。”雍正擦了擦安陵容眼角的泪水拉着她的手“劳烦爱妃用别的地方帮帮朕吧。”刚才挑起的火到现在也没有消下去,雍正又不愿意去别的的妃嫔处让安陵容难堪,只能麻烦美人的柔荑。安陵容的手酸疼身上也满是暧昧的红痕,过了很久雍正才停了下来。
第二日皇上宿在了养心殿歇了几日,后来延禧宫富察贵人侍寝了一次,博尔济吉特贵人侍寝了一次。除了淳常在年纪小,沈眉庄和甄嬛还在禁足,其他的妃嫔也接连侍寝。安陵容仍是后宫中最得宠的,一连休养了好几天才恢复了精神。
一大早洗漱装扮后,领着春柳坐着步辇到景仁宫请安,本来嫔妃侍寝后的第二天要向皇后请安。有皇上的旨意,也实在不想听后宫众人的讥讽直到今天才来请安。
“姝嫔娘娘到”门口的小太监高声通报,景仁宫里刚才还说笑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众人转头看着盈盈走来的美人,弱柳扶风摇曳生姿,只一瞬又各自转头说笑起来仿佛刚才的注视不存在,只眼角的余光还时不时打量着这位新得宠的姝嫔。
春柳扶着安陵容走进去,无视众人的若有似无的眼神。对着宜修行礼问安“臣妾向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
宜修坐在座椅上,脸上颇为怜惜。“难为你了,身子不好还特地向本宫请安。绘春快扶姝嫔坐下”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绘春扶着安陵容坐下,安陵容坐在丽嫔的对面,后宫局势朝夕瞬变,不过几日安陵容的地位就在很多老人之上。丽嫔看着对面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姝嫔,脸上愤愤不平用愤恨的眼神直盯着安陵容,恨不得给安陵容的身上盯出个洞才好,狐媚子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勾引皇上。
“姝嫔娘娘可真是貌美,这新人中也就娘娘最得皇上宠爱。”曹贵人一张口,安陵容就成了众矢之的,不愧是年世兰背后的军师。一句话富察贵人的眼刀子就接踵而来,本来新人中富察欣怡的家世样貌样样都不差,偏偏让安陵容压在了头上,整天勾引霸占着皇上,皇上对自己都没有几分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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