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那雄虫先是被吓得噎了一下,才又反应过来他被一只,雌虫给威胁了。
他顿时不干了,扯开喉咙鬼叫起来:“啊,还有没有天理啦?一只低贱的贱雌也敢威胁我这个高贵无比的雄虫来了?!”
“你们这些贱雌都是贱皮子,欠揍得很!”
他说着,挥着手中不知哪儿来的带着钩子的钢鞭向萧毅仁甩来。
他身边的虫原本看到萧毅仁用精神力很快将两只命悬一线的雌虫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还以为是传说中的那只雄虫。
毕竟,那只雄虫据说也是身材高大跟雌虫有得一比的虫。
但是,在看到眼前这虫那黑发黑眼的样子后,又将心中荒诞的念头给压下去了。
于是,大家都像看戏一样地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等着,等着那根甩出去的鞭子为他们带来血肉横飞的刺激快感。
“阁下!小”心字还没出口。
来不及拦截了,跟在萧毅仁身边的白发金眼雌虫倾身上前,想要替他接下这会要虫半条命的钢鞭,却被萧毅仁抛在了身后。
呵,就这种程度的鞭子,若是真让它落到了自己身上,还不得被杭锦舟那疯子笑死!
“啊,嗷——疼死我了!”
围观的众虫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那根明晃晃的钢鞭就已经到了萧毅仁手里,而它先前的主虫则蜷缩着在地上惨叫。
“嘶,好厉害!”
“厉害个屁,没有脑子,多管闲事,惹火上身!”
“完了,他完了,这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虫群静默了一会儿,才爆出哄然的喧闹,有敬佩的,担忧的更多一些,更有热心的虫轻轻扯着他的衣角,给他出主意:“你快走吧,要不然,等一下雄保会的虫来了,你就惨了。”
“阁下?”
白发雌虫的称呼让萧毅仁意味不明地对他挑了下眉。
到了此时此刻,白发雌虫也不再多加掩饰,索性走到萧毅仁跟前,抓着他的双肩,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刚才看见您变妆的那个虫呀!”
萧毅仁听得浑身一抖,拳头快过脑子地赏了虫一拳在他腹部。
不要怪他,谁叫这家伙说话的腔调让他一子下想起了杭锦舟那个神经病!
“嘶,”白发雌虫被揍得弯下腰,退后几步,直起身子的时候,嘴角明显地滑出一缕血丝。
他却像无事发生一样地露出一口,大红牙:“阁下,真是,好狠的心哪!”
他像条无脑的蚂蟥一样,又上前来缠着萧毅仁不放。
可萧毅仁没功夫搭理他,伸手把他推开。
那条肥虫被揍了,他的同伴们一时反应不过来,但相信他们很快会有所行动的。
为了不连累周围的虫——虽然这些虫看起又蠢(遇事不跑,还留下来看热闹)又坏(眼睁睁地看着有虫倒在他们眼前命在旦夕而无动于衷),但他还是不愿意让他们因为他而受到无端的牵连。
果然,不多时,那群虫渣爆出了尖锐的叫声:“你这个贱虫,居然敢对乌廖家的雄子动手,你死定了!”
“喂,雄保会,我要控告!这里有个贱雌竟然出手打伤了乌廖雄子!C区酒水一条街55号,你们快来虫,将他关起来,抽筋扒皮!”
“喂,急救中心,快来虫,C区酒水一条街55号,乌廖家的雄子受伤了,动作快点,不然,你们医院就等着被投拆!”
就在肥虫的伙伴们给雄保会和医院联系的时候,那两只原本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雌虫醒了过来。
在知道眼前这个身材高大的黑发雌虫救了他们后,相互搀扶着走过来对萧毅仁说:“这位好心虫,很感谢您救了我们兄弟!”
“那个被您揍了的是新兴贵族乌廖家的3S级雄子,一般世家的虫见到都要礼让三分。事情都是我们兄弟惹出来的,现在我们醒了,理应由我们来承担一切后果。”
“您快走吧,趁雄保会的虫还没有来。不然,怕是……”
自称是兄弟的两虫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萧毅仁劝说着。
萧毅仁不为所动地看着两只瘦弱不堪的虫子,轻轻地说到:“你们这情况,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毕竟,虫蛋对你们来说,应该是好不容易才有的吧?”
“就是。”
白发雌虫又再次凑上来,挽住萧毅仁的胳膊,眼神不善地瞪着两只没有眼力的蠢虫:“刚才还一副宝贝虫蛋得什么样子,现在不管了?!”
两虫听到白发雌虫的话,想到了虫蛋,都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和肚子,眼泪瀑布般哗哗直流而下:“虫蛋,没了,被打破了!”
两虫瞬间哭得摇摇欲坠。
“你们现在去医院保胎,应该还有希望。”
萧毅仁对两虫说完,就一心对付这上赶着找抽的白发雌虫:“离我远点。不然,我不介意拿你血祭。”
这是什么让虫恶心的品种?!
“我愿意。”
白发雌虫根本不理会他的口头威胁,反而更加黏腻地贴上来,紧紧揽住他的腰:“只要是你对我做的,什么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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