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轩反手将她护在身后,肋下星纹竟投射出与石门上完全相同的半张人脸,那半张人脸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好似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
"别碰!"吕瑶的警告晚了一步。
当田轩的指尖触碰到迸裂的水晶球时,所有壁画同时亮起血光,那血光鲜艳而夺目,好似鲜血在墙壁上流淌。
飞升者手中的法器开始转动,羽化登仙的场景诡异地倒放,那些已经清晰的面容重新模糊成混沌的旋涡,那法器转动的声音好似齿轮咬合的声音,场景倒放的画面好似时光倒流。
在空间彻底扭曲前的刹那,田轩看见最中央的壁画里,某个头戴星冠的身影肋下,闪烁着与他完全相同的印记,那印记散发着神秘的光芒,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壁画在血光中明灭不定,无数飞升者的虚影自石壁渗出悬浮半空,那虚影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好似幽灵在黑暗中飘荡。
田轩注视着最中央那幅头戴星冠的画像,那人肋下的六芒星纹竟与自己的产生共鸣,那共鸣的感觉好似心跳的节奏,让他的内心深处泛起一丝波澜。
星砂从水晶球裂隙中渗出,在两人周身织就流动的银河,那些破碎的飞升图景突然化作实质涌入他的识海——他看见九重天阶上陨落的仙人,看见忘川河里沉浮的鬼面,最后定格在某个被星辉笼罩的祭坛,与自己容貌七分相似的男子正将星纹烙在婴孩肋下,那涌入识海的画面好似一部电影在他的脑海中放映。
"这是..."田轩的指尖无意识划过壁画,沾染的朱砂突然化作金乌振翅,那金乌振翅的声音好似巨大的翅膀拍打声,带着一股雄浑的力量。
三足火鸟的尾羽扫过吕瑶发梢时,她颈后的六芒星印记突然浮现,与祭坛画面中女子眉心的印记交相辉映,那交相辉映的光芒好似两颗星星在夜空中闪烁。
吕瑶的呼吸陡然急促,那急促的呼吸声好似微风拂过树叶的声音。
当田轩转身询问时,却撞见她眸中未曾收敛的柔情,那柔情好似一汪清泉,让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星砂在他们交错的视线间凝结成细小的银河,那些悬浮的碎石不知何时已拼成双鱼环游的图案,那图案在星砂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她发间的雪松香混着血腥气,竟比任何催情香更令人眩晕,那混合的味道好似一杯浓烈的美酒,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
"你看这星轨走向。"田轩强作镇定指向壁画,喉结却诚实地滚动,他心中暗自思索着这星轨走向与他们的命运有何关联。
他握着吕瑶的手去触碰某处残缺的星图,却在触及冰冷岩壁的瞬间被反握住五指,那冰冷的岩壁触手坚硬而粗糙,吕瑶的手温暖而柔软。
吕瑶的拇指无意识摩挲他掌心的茧,那些经年握剑的粗糙触感此刻化作燎原的火种,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炽热的情感。
水晶球突然发出蜂鸣,那蜂鸣声好似蜜蜂的嗡嗡声,尖锐而刺耳。
三百六十颗星砂如同被惊醒的萤群,在球体内部疯狂冲撞,那冲撞的声音好似无数颗珠子在盘子里滚动。
田轩刚要后退,后腰却撞上吕瑶温软的胸膛——不知何时两人已呈交颈之势,她的呼吸正呵在他后颈的星纹上,那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让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感觉。
"小心!"
吕瑶的事件与变故同时发生。
破碎的水晶球爆发出黑洞般的吸力,那些描绘羽化登仙的壁画寸寸剥离,化作利刃在漩涡中飞旋,那吸力好似一股强大的龙卷风,利刃飞旋的声音好似呼啸的风声。
田轩的束带应声断裂,外袍瞬间被绞成齑粉,裸露的后背顿时布满细密血痕,那血痕带来的刺痛感好似无数根针在扎他的后背。
他死死扣住吕瑶的腰肢,靴底在岩面拖出两道焦黑的痕迹,那拖痕的声音好似砂纸摩擦的声音。
"艮位!
石台艮位!"吕瑶的喊声在风暴中支离破碎,那喊声好似被狂风撕裂的纸片。
她并指如剑划破掌心,以血为墨在空中画出镇灵符,那划破掌心的声音好似利刃割破纸张的声音,鲜血在空中流淌的声音好似水滴落下的声音。
符咒成型的刹那,田轩肋下的星纹突然刺痛——这种痛楚竟与幼时触碰祠堂禁地时的感觉完全相同,那刺痛感好似一把利刃刺入他的身体。
在即将被吞噬的瞬间,田轩借着吸力纵身扑向石台,那纵身扑去的动作好似一只雄鹰在天空中翱翔。
飞旋的星砂割裂他的脸颊,却在触及吕瑶设下的血符时诡异地偏转方向,那割裂脸颊的刺痛感好似一把小刀在切割他的皮肤。
当他染血的手指按在控制符文的凹陷处时,整座石台突然下沉三尺,那些饕餮纹样的青铜箭簇竟从四面八方破空而来,那下沉的声音好似大地的震动声,青铜箭簇破空而来的声音好似呼啸的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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