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霞客和关超坐在椅子上,问道:“道长什么时候出门的?”那人淡淡一笑,“道长走了又将近十天了,他当时说十天就会回来了,二位来不要客气,想来他也快回来了。”
“嗯。”关超背着手在屋里走了一圈,着实没有看到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才又坐回原处,徐霞客招呼那人坐在旁边,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不知您是哪位?怎么没有听道长提起过?”
那人腰杆笔直的坐在那里,看模样就不是普通人,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异于常人的气势,他呵呵一笑,说:“既然大家都是道长的朋友,我也不隐瞒了,我叫何建,到这里来是避祸的。”
这句话一出口,徐霞客和关超都是微微一愣,刚开始徐霞客还以为他是周虚找来的管家,可是看气质又实在不像,“您这话怎么讲?”徐霞客不解的问道,就连关超也觉得这人很不简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何建叹了口气,说:“我和道长有过几面之缘,他告诉我这半个月之内会有血光之灾,我问他破解的办法,周先生说,只有在这里住半个月不出去才能破解,否则十有八九会丢掉性命。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征得道长的同意,这不就搬过来住了么。”
看着他诚恳的模样,徐霞客也是半信半疑,周虚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的,整个屋子里就我们三个人,周虚的客房有很多间,他这里也一定经常有人来,徐霞客和关超选定了住处,在竹林里转了半天,觉得有些百无聊赖的,这里离繁华地区很远。连个饭店都没有,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到院子里,看到何建正坐在院子里的竹凳上发呆,关超嬉皮笑脸的走过去,“老何,这里要什么没什么,你这些天是怎么过的?”
何建微微一笑,“对于我这种避难的人来说每天能吃饱喝足就很满足了,其它的我也没有想过,只要平安的度过这些日子就好了。”
“周虚这家伙整天只吃鸡蛋,想必这里的伙食也很糟糕吧!”关超无奈的说。
何建站起身来,笑道:“原来关兄弟是饿了吧,你看,我这个半个主人做的可真不称职,兄弟你想吃什么?尽管说,老哥我一会就能准备好。”
“这个家伙可真能说大话!”关超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没有说出来,“哼,我偏要弄些精致的食物看你能不能做得出来。”
“听说这里的竹鸡很出名,我们就弄个香芋烧竹鸡,再来一个红烧鲤鱼,然后呢再来个清淡一点的就是油焖小竹笋吧,其它的你看着办吧。”关超分明是在难为人,徐霞客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笑着点点头。
“就这些么?”何建笑着问。
“嗯,最好再来二斤竹叶青,我们今晚来他个不醉不归,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何建径直向门口走去,“咦,他要出去么?不是说半个月以内不许出门的么?”徐霞客纳闷道。
何建走到门口处,果然站住了,啪啪啪的拍了几下手掌,一阵脚步声响起,三名大汉出现在门口处,他们身材健硕,都穿着青色的外衣,微微弓着身,当先一人低声问道:“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何建板着脸对他耳语几句,三人应承一声,转身离去。
徐霞客和关超面面相觑,刚才他们在竹林里转了半天,没有他们没到过的地方,可是除了他们二人以外,没有见过别的人,而这三人就像平地钻出来的一样,看来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何建的来历还真是不容他们小觑哦。
“二位稍等,吃的马上就送来!”一改对外面三人的严肃表情,何建淡笑着说,“这几天我一个人也很烦闷的,有二位相陪我也是求之不得的。”
徐霞客笑着说:“寻友未遇,不过有何先生相陪我们也同样感到很高兴。”招呼他坐下来,三人坐在竹椅上天南海北的闲聊,不到半个时辰,传来一阵敲门声,徐霞客忙跑过去打开门,只见那三名大汉分别拎着食盒与酒坛站在门外,徐霞客招呼他们进来,为首的那名大汉对着徐霞客友好的一笑,却没有进来,目光落在何建身上,等待他的指示。
何建一摆手,“既然徐兄弟说话了,你们就进来吧,记住以后他们都是自己人,他们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你们懂了么?”
三人毕恭毕敬的点头答应,然后依次走进来,把食盒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竹椅中央的石桌上,放下东西后,三人转过身悄没声息的离去,慢慢的把门关上。
桌子上除了关超要的那几样菜外还有几盘精致的菜肴,徐霞客明白在不远处一定有专门给何建作饭的厨房,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快就准备妥当的。
何建殷勤的招呼他们吃菜喝酒,说这里太偏僻了,只能弄到这些东西,慢待二位了,他越是这么说他们越是不敢大意,连说话都加了小心。
一转眼在这里住了将近七天,何建每天都好酒好菜的招待他们,可是当初刚到这里的时候他说周虚一两天就会回来,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天还是看不到人影,徐霞客和关超有些不安起来,便问何建,“道长临走时说他要去哪里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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