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公孙渊,乃辽东公孙度之孙,体内流淌着几分桀骜与边疆蛮族的悍勇之“气”。其父公孙康,当年斩袁尚首级献与曹操,手段狠厉,可见其家传武道便偏向刚猛酷烈。渊长大后,文武兼备,其“意”更是充满了扩张与征伐的欲望。他强夺叔父公孙恭之位,已显其心性之狠。后孙权遣使封王,虽一时惧怕中原魏国的“龙气”威压而斩使献首,然心中那称王霸业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如野草般疯长,再难遏制。
及至渊自号燕王,改元“绍汉”,这“绍汉”二字,更是充满了对中原正朔的挑衅与一丝诡异的妄念,仿佛要窃取一丝汉室残存的“气数”。副将贾范,其“忠直之意”尚存,出言苦谏,直指公孙渊此举乃是逆天而行,必将招致灾祸,尤其提及司马懿用兵如神,连诸葛武侯那近乎“通玄”的“乾坤之意”都未能胜之,何况公孙渊?
渊闻言大怒,眼中凶光毕露,那股刚愎自用的“霸王意”瞬间压制了贾范的忠言,将其缚起。参军伦直,亦是忠义之士,更言及辽东近日频发的怪异之事:有犬只戴着头巾,穿着红衣,竟能模仿人立行走于屋顶之上,其形诡谲,令人毛骨悚然;又有城南乡民家中造饭,揭开饭甑,赫然发现一名小儿被活活蒸死于其中,死状凄惨,怨气冲天;襄平北市之地,更是无故塌陷,涌出一块无首无足、遍布眼耳口鼻的肉块,刀箭不伤,蠕动不休,仿佛是大地“怨煞”的具现化。
“卜者占之曰:有形不成,有口无声;国家亡灭,故现其形!”伦直泣声谏道,“此三者,皆是‘气数’败坏,‘怨煞’沸腾之凶兆!主公当顺天应时,息兵养民,而非逆流而上,引火烧身!”
公孙渊勃然大怒,他体内的“狂意”被这些不祥之言引爆,只觉得是臣下在动摇军心,诅咒于他。他厉声叱武士将二人与贾范一并斩于市曹,以他们鲜血中蕴含的微弱“生气”,强行压制那股不祥的预感,殊不知此举更是激化了城内的“怨气”。
随后,公孙渊命大将军卑衍为元帅,杨祚为先锋,尽起辽东能够调动的十五万大军。这十五万军中,除了汉军,还夹杂了不少被他征服的边疆异族部落战士,他们身上带着原始的图腾信仰与萨满巫术残留的“异种之气”,使得整支大军的气息驳杂而混乱,杀气虽盛,却缺乏一股凝聚不散的军魂之“意”。
边报传至洛阳,曹叡本就因毛皇后“怨灵”索命之事心神不宁,闻此更是龙体震颤,急召司马懿入朝。
司马懿一身玄色朝服,步履沉稳,他周身“气”息内敛到了极致,仿佛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让人窥不透其深浅。面对曹叡的忧虑,他淡淡奏曰:“臣部下马步官军四万,足以破贼。无需陛下过度忧心。”他这平静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自信,仿佛公孙渊的十五万大军在他眼中不过是插标卖首。
曹叡仍有疑虑:“卿兵少路远,且辽东之地,苦寒险峻,‘地气’与中原迥异,恐将士难以适应。”
司马懿微微躬身,嘴角泛起一丝莫测的笑意,那双深邃的眸子中,仿佛有星河流转,映照着未来的种种可能:“兵法之道,在于‘奇’与‘智’,而非单纯数量堆砌。战场之上,‘气’与‘意’的运用,远胜蛮力。臣托陛下洪福,自有把握擒拿公孙渊。”他又缓缓道出对公孙渊动向的三种预判,每一种都切中要害,仿佛早已洞悉对方心底最深处的念头。这已非单纯的智谋,更像是某种“心法”推演,或者,是他那司马家族传承的,能洞察“气数”流转的黑暗秘术。
至于往返时日,他精确到百日往,百日攻,百日还,再加六十日休整,一年可定。这份精准,让曹叡略感心安,却也让旁听的一些老臣暗自心惊。对于吴蜀可能趁机入寇的担忧,司马懿更是智珠在握:“臣已布下天罗地网,自有‘气’机牵引之策,可保边境无虞。”
曹叡大喜,那因“怨灵”侵扰而日渐衰败的“龙气”似乎也因此提振了些许,当即命司马懿挂帅出征。
司马懿辞朝,军令一下,四万精兵尽出。他令胡遵为先锋,其“锐意”如刀,直插辽东。
公孙渊闻报,果如司马懿所料,令卑衍、杨祚合兵八万,于辽隧掘壕坚守,鹿角遍布,试图以逸待劳,消耗魏军“锐气”。
司马懿在数里之外,通过斥候回报的气息与军阵布置,便已洞悉其意图。他冷笑道:“此乃无谋匹夫之见,欲以疲兵之计困我。却不知,真正的战场,早已不在一城一地之得失。”他当即下令,大军避开辽隧坚城,转而循小路,如毒蛇般直扑襄平。他身上那股“统御之意”散发开来,令行禁止,四万大军悄无声息地改变方向,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猎犬队伍,在主人的指挥下,精准地咬向猎物的咽喉。
卑衍、杨祚闻魏军南下,大惊失色。他们只知兵法常理,却不了解司马懿这等人物的“意”念之诡谲。一想到襄平空虚,二人心中“守土之意”动摇,立刻拔寨追赶,正中司马懿诱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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