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令狐冲收拾整齐去昨天那个绿竹巷,到得晚上方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看他容光焕发,连伤势都感觉一下子好了不少。
刘芹好奇地问他去了哪里,他神秘一笑,转身回了房间。
一连几天,他都是早出晚归,有一次被刘芹拦住,不说不让他走。
他才讪讪地说,最近一直跟着一个琴艺高超的婆婆学习乐器,说到这些他还一脸的迷醉。
刘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男女主的戏码来了。
现在令狐冲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陆大有催了他好几次要回华山,今天是他向婆婆告别的日子。
想到即将与婆婆分别,不知为何他心中涌出一股淡淡的忧伤。
今天他学琴时一直神不守舍,弹错了好几个音符,石屋之中的婆婆似乎也是心神不宁。
“令狐少侠似乎有心事?”
石屋中传出婆婆的声音。
这婆婆真是个妙人,这么大的年纪,声音却如二八少女那样清脆动听,令狐冲心里想。
“婆婆,令狐冲明日就要告辞,我要和师弟回华山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婆婆,不由心中难过。”
听到这里,石屋内突然响起“叮”的一声,可能是什么东西撞击到琴上发出的声音。
一会儿,那首熟悉的《有所思》再次响起。
听到这首曲子,令狐冲不由悲从中来,想起自己的过往,眼泪不禁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一曲终了,令狐冲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令狐少侠,可以说说你因何如此悲伤吗?”
令狐冲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身世。他自幼失去双亲,流落街头成为乞丐,是恩师岳不群和宁中则把他带到华山,教他学习武功,待他天高地厚之恩。
小师妹自懂事以来就一直吊在他屁股后面,从小到大,小师妹一直对他特别依恋,他们经常一起练剑,小师妹偷酒给他,他用攒下的零花钱给小师妹买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他俩自创剑法,命名“冲灵剑法”……
自从小师妹结识了那个年轻贵气的茂哥哥后,就不太与他来往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如刀绞,再次泪如雨下。
石屋中一片宁静,良久没有声音。
突然,琴声响起,《清心普善咒》的乐曲传来,令狐冲慢慢收起悲伤,心境变得平和起来。
一曲终了,他站起身,朝着石屋深深一拜,转身离去。
在他走出小院时,琴声再起,正是《折柳曲》,那种依依惜别的情绪在琴弦间跳动,一直传到令狐冲耳中,他眼中满是泪水,没有停留,而是走出小院,走上石桥,走向深深的绿竹巷……
次日一早,令狐冲和陆大有向刘芹告别离去。
刚走出别院大门,就见到那个老篾匠站在门口,手中托着那个婆婆经常弹奏的古琴。
“令狐少侠,这是姑姑嘱咐我给您送过来的,还请收下!”
令狐冲生性洒脱,接过古琴,道了一声谢,把古琴背到背上,纵马离去。
令狐冲回到华山又会发生什么事情,是否还如原着中那样再起波澜,刘芹表示很期待。
又过了两天,刘正风和宋氏他们终于来到了洛阳。
刘芹让人建的这座别院占地很大,规模比衡阳刘府都不差,完全可以容纳下宋氏这些人。
宋氏几个月不见小儿也十分想念,拉着刘芹就问个没完没了。
刘芹的小丫鬟绿环高兴得不得了,欢快地随着别院的下人一起帮忙收拾房间,整理她们带来的行李。
非非则没心没肺地拉着刘菁带着小白在到处乱窜。
“呀,菁儿姐姐,快过来看,这里有人练剑!”
“非非,不要胡闹,练剑最忌有人打扰!”
非非可不管这些,拉着刘菁就来到一处小院。
小院的围墙不高,非非和刘菁伸头都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
院子里有一个俊俏少年正在一板一眼地练着衡山剑法。
“哇,菁儿姐姐,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俊俏……”
非非声音越来越低,刘菁听着,仔细打量那个少年,突然面上一红,泛起薄怒,挥舞着粉拳就追打非非。
非非灵巧地一跳,冲进院内。
“平之哥哥,快来帮我,有人要欺负非非了!”
林平之收起长剑,忙把非非让到身后,警惕地看着门口。
半晌门口也没人进来,林平之莫名其妙,非非却“噗嗤”一笑,走到门外,拉进来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
少女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少年,葱白的小手紧紧攥着衣角。
非非平时到处乱窜,她自然是与林平之认识的,可刘菁被宋氏看得很紧,一般是不太出门见人的,即使偶尔几次出门也因为阴差阳错,没有见过林平之。
“平之哥哥,这是菁儿姐姐,就是芹哥哥的姐姐!”
林平之连忙整理了一下,郑重深施一礼。
“林平之见过大小姐!”
“林公子万安!”
刘菁红着脸也给林平之回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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