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在福建泉州鲤城区的一座百年老宅里,我竟亲历了一场跨越时空的恐怖真相,那是去年夏天,我跟着做古建筑修复的表哥去泉州出差,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工作,却意外撞进了一段尘封多年的惊悚往事。
鲤城区的老城区保留着许多明清时期的建筑,表哥负责修缮的是一座名为“许氏古厝”的老宅,宅子坐落在一条幽深的巷子里,青石板路坑洼不平,两扇斑驳的木门上还残留着褪色的门神画像。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院内杂草丛生,正厅屋檐下悬挂的灯笼早已破败,碎纸片在风里簌簌飘动,像是谁的衣角。
表哥告诉我,这宅子闲置了二十多年,原主人家道中落,后代都搬到了国外,这次修复是受当地文物局委托,工期紧,所以我们直接住在了宅子里,老宅有两层,一楼是工作间,二楼隔出了三间卧室,我被安排在西侧的房间,推开木窗就能看到后院那口废弃的水井。
入住第一晚,我就被奇怪的声音惊醒。当时大概是凌晨两点,万籁俱寂,突然传来“吱呀——吱呀——”有规律的响动,像是老旧的木质器械在运转,我趴在窗边仔细听,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第二天我问表哥,他说是风吹动了没关紧的木门,可那声音分明带着节奏感,根本不像风声。
随着修缮工作推进,诡异的事越来越多。有天傍晚,我在二楼整理图纸,余光瞥见一道白影从走廊闪过,我追出去查看,走廊空无一人,只有穿堂风卷起墙角的灰尘,更吓人的是,连续几晚我都在梦里见到同一个场景:一位穿着旧式嫁衣的女子,背对着我坐在纺车前,手中的梭子不停穿梭,发出“吱呀”的声响,每次我想看清她的脸,就会被一阵急促的纺车声惊醒。
直到有一天,我在清理杂物间时,发现了一个樟木箱,箱子锁已经锈死,我费了好大劲撬开,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件红色嫁衣,金线绣的凤凰栩栩如生,可仔细一看,衣角处却凝结着暗褐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箱底压着一本泛黄的日记,字迹模糊,但“阿月”“许少爷”“七月初七”几个词反复出现。
我拿着日记去问巷口的老裁缝阿婆。她颤巍巍地接过日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这是许家当年的事......”原来民国年间,许家少爷和隔壁裁缝铺的女儿阿月私定终身,许家却嫌阿月出身低微,给少爷另娶了富商之女,大婚前夕,阿月在许家老宅的纺车房里,用织布梭子自尽了,从那以后,宅子里就经常传出纺车声,还时不时有人看见穿嫁衣的女子在宅内游荡。
当晚,我特意留在纺车房检查线路,想证明那些声音只是房屋老化产生的,可当我打开手电筒,光束扫过布满蛛网的纺车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那架纺车的纺轮,竟在无风的情况下缓缓转动!“吱呀——吱呀——”的声音越来越快,像是有人在拼命赶工,我转身想跑,却发现房门不知何时被锁上了,无论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表哥听到动静赶来,撞开了房门,我瘫坐在地上,指着纺车却说不出话,表哥走近查看,发现纺轮的轴上缠着一缕黑色长发,而那架尘封多年的纺车,木头上竟还残留着新鲜的磨损痕迹。
如今老宅的修缮工作早已完成,但我始终忘不了那架午夜转动的纺车,还有阿月日记里最后的字迹:“七月初七,我要穿上亲手绣的嫁衣,做许家的新娘......”你们说,在那些无人问津的老房子里,是不是真的藏着等不到结局的执念?如果是你,敢在这样的老宅里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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