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四兄弟,全都是好色之徒,老三朱临在鼎山仙客来酒肆就对我家娘子动手动脚,当着我的面就把手伸进拉娅的胸部……”
“闭嘴?”
朱风大吼一声,把堂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大跳,不,把君司府门口正通过传声筒收听庭审经过的所有吃瓜群众都吓得坐直了身子。
娄阿鼠见成功把朱风激怒,不屑地说道:“杨君司问我话的时候,你急什么急?怎么不让我陈述事实吗?你咆哮公堂,按理说是不是该抽二十鞭子了……”
杨十三郎铁青着脸,下巴一示意,上来一名行刑衙役,举起鞭子没头没脑就是二十鞭子……
有一鞭子抽在了朱风的脸上,血一直流到下巴上,滴滴落在地上,朱风愣是眼皮都没眨一下,继续说道:“娄阿鼠,鼎山之事,大家都在场,是中了迭情十三香迷药缘故,你拿这事到公堂上说,肆意诋毁我们朱家门风,你给我三哥的声誉造成了不可换回的损失……”
抽了二十鞭子,朱风还在说,鞭子呼呼往他身上招呼……见血的朱风血性大发,还故意放缓语速,继续说道:
“娄阿鼠你诋毁我的名誉,我可以只要你一两银子证明你错了就行。但你现在诋毁我们朱家玉树临风四兄弟,我现在就增加诉讼请求,诉你赔偿四千万两银子,我现在就正式提出申请,要求天枢院验证我们四兄弟元阳未泄处子身份,等我们拿到证明,看你怎么说?我今天就发誓,你到时候少我一两银子,我是你家狗养的。”
行刑衙役抽到一百二十多鞭子,终于力竭停了下来,被抽成血人的朱风才说完最后一个字。
“好!”
君司府门外传来不绝于耳的叫好声。
屏风后面陪着天羽,天瑶,戴芙蓉,还有秋荷馨兰她们一伙女眷的朱临……
眉头紧锁,脸上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们四胞胎兄弟,心有感应,打在四弟朱风身上的每一鞭子就像打在他的身上一样的疼。娄阿鼠说的那事,是朱临的不能揭开的隐私,正在几千人同时都知道了,最要命是六公主知道了,明天就是天庭晨报,接着就是天庭人都知道了……
“杨君司,各路仙官大家都听到了啊!这小子在公堂上公然威胁我,怎么?想用银子让我闭嘴吗?你朱家有银子怎么了?你朱家是大华垒首富又怎么了?还能用银票压死我吗?”
娄阿鼠混迹三界江湖多年,很懂得煽动逍遥客的仇富情绪。
“娄阿鼠,请正面回答本仙官的问题,鼎山之事,本仙官就在现场,可以证明朱临当时确实中了迷药。司笔把本仙官的证词记录在案,等本次庭审结束以后,补充当时在仙客来酒肆所有人的证词,一并收入档案。”
“是,杨君司,我这就正面回答您的问题。朱风这小子定是早就看上了我家娘子的姿色了,三更半夜不睡觉,到我家四周转悠,能憋出什么好屁来?”
“朱风,你对娄阿鼠指控你的第一条,有什么想替自己辩护的吗?”
“有,我有三条辩护意见,一,拉娅并不是娄阿鼠的妻子。二,就算君司府认定拉娅是娄良子的妻子,他也已经把拉娅抵押给我了。三,我跟拉娅只是脸熟,平时并无交集,甚至都没有说过一句话,说我早就对拉娅有非分之想,纯属血口喷人。”
朱风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君司大人,这是娄阿鼠抵押拉娅给我的契约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拉娅作价四百两银子给大华垒朱风,三天之内,娄良子不能归还四百两银子及利息,拉娅归朱风所有。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多月……下面有娄良子十个手指头画押,还有乐逍遥掌柜作为见证人的画押,请君司大人过目。"
朱玉一口气说这么多,脸上的伤口随着嘴巴翕动,不停地冒出血水来。
娄阿鼠在朱风说话的时候,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只怕自己忍不住漏出一句来,遭受飞来横祸。
“你既然有抵押契书在手,收不回借款为什么不名正言顺要求交割抵押物,而是采取半夜三更踢门而入的粗暴方式?”
杨十三郎问出了所有吃瓜群众的疑问,不下几百人频频点头。
“杨君司容禀,上月初四日,在下在巡查仙鹤寮的时候,听见娄阿鼠在乐逍遥门口以公开拍卖的方式抵押他口中的妻子拉娅。因在下和娄阿鼠相识,怕他因为赌博输了,真作出糊涂事,再跟别人闹出纠纷来。在娄阿鼠答应我今后不再赌博之后,就拍下了这张抵押书,当天回住处就把这抵押契书撕掉了,也没想着娄阿鼠能还我四百两银子。”
杨十三郎对着门口亮处看了一眼抵押契书,果然有几道粘接细缝。
朱风继续说道:“在下熟读天庭天条,签这契书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张无效契书,天条明确规定有效契书三个基本条件:有结婚契书,有当事人画押同意,当事人是奴籍身份。据我所知,拉娅一项都不符合。当时在下只是想帮一手这个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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